安努:“呃,這個暫時還比較困難,軍隊裏的事你不是不知道,推行改革阻力重重異常艱難。但你可以從你所在的軍以及你軍中的同學朋友入手,先讓一部分人用新思想武裝起來,逐步推廣到全軍,等支持新思想的改革派力量壯大之後,不怕守舊派不讓步。前麵的路還很長,不要熱血上頭急於一時。”
恩基:“我明白了,父親。那我就先從我這個軍開始吧。”
恩基輕輕走進臥室,吻了一下瑪麗的額頭,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瑪麗的眼眶中流出了一線清淚。
恩基一醒來已經是次日中午。
瑪麗端來了午餐,恩基感激地抱住了妹妹:“瑪麗,哥哥欠你的真是太多了!”
瑪麗:“哥哥一定要好好努力,一定要成為家族裏的第一個元帥!”
恩基:“放心吧,區區一個元帥我還沒放到眼裏,我一定會成為這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隻有我才有這個能耐。”
瑪麗:“喲,吹牛都不害臊!”
恩基爽朗的笑了:“有了這麼多良師益友的頂級思想、神兵利器的幫助,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取得再大的勝利都是必然的!坐井觀天、孤軍奮戰才會失敗。”
瑪麗:“勤奮、持之以恒、發現美的眼睛。這三條上,世界上絕沒有第二個人能超過我的哥哥!這一點上我深信不疑。”
恩基讚同道:“世界上有很多美,關鍵是要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10月7日下午,梵高像往常一樣,拿著油畫寫生工具從旅館走出來,但是在他的手裏握著一把用來趕走烏鴉的手槍。
一位農夫剛好走過麥田小道,聽到梵高嘴裏嘟囔著:“沒辦法了,沒辦法了..”
梵高走進麥穗兒搖擺的麥田深處,將槍彈打入腹部,槍聲在灑滿夕陽的大片麥田上空回蕩.
梵高死後,弟弟從他的衣服口袋裏發現一封寫給恩基的信,連忙寄到柏林。
恩基打開梵高最後的來信,老友的字跡清晰可見:
“將軍,謝謝你在百忙之中寄來的5000元。想做的事情本來還很多,但我想已經沒有用了。聽說你的事業順利,我就放心了,事業上突飛猛進比什麼都好。”
“在繪畫上你一直與我交流,認識你是我的榮幸,感謝你多年的鼓勵,我隻是笨嘴拙舌不會表達。”
“在大多數世俗人的眼中我是什麼呢?一個無用的人,一個反常的討厭的人,一個沒有社會地位,而且永遠也不會有社會地位的人。好極了,即使這是事實,我也要以我的作品來表明,這樣一個反常的人,這樣一個毫不足取的人的內心是怎樣的。這是我的雄心,它的主要基礎是愛而不是恨,是冷靜而不是熱情。”
“我為了繪畫已經豁出了我的生命,因為它,我的理智已近乎崩潰。我認為這是多數天才的人生經曆中的一幕悲劇。他們往往在作品被公眾承認以前就死了,在他們活著的時候,他們遭受著世俗生活中的障礙與困難的不斷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