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喪彪哥了。”他給木子龍的錢比其他人的都多,這點也沒人不服的。
“不數數?”
“不用,這還信不過嗎。”
“你最好數數清楚,別到時候說我少了一張兩張的。”喪彪表情有所緩和,但是臉上始終沒有出現燦爛的太陽。
“我信得過你,每個人你都給了足夠的醫藥費,你對幫過你的人很重情義,這點我看的出來。”雖然喪彪從來是一副看自己不爽的表情,但是這些對木子龍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個人的本質是否讓人滿意。如果一個每天對你笑嘻嘻的人,想必大部分人都不會討厭她,但是有些人,他不會因為這樣就對你有一個好的印象,注重表麵,還是注重內在,從眼睛去看人,還是用心去看人,這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
喪彪是個不錯的家夥,木子龍對他的印象並不壞,雖然一開始有點,但是現在完全沒有,哪怕是他給自己一副喪臉看,而自己卻是按耐不住的想要對他示好,這聽起來或許是很賤的一個想法,但在木子龍知道喪彪喜歡丹丹的時候,忽然覺得這家夥很有意思。
因為他並沒有像那些流氓一樣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做一些動手動腳的事情,盡管丹丹現在的一切都是喪彪和梨姐她們給的,但喪彪卻沒有因此而非要丹丹報答自己什麼,而是那種苦情的等待,循序漸進的溫柔靦腆的大老粗。
就衝這一點,木子龍覺得這個人是可以的,反而自己去有點不好意思了,在人家的地盤上了人家喜歡的妞兒,的確有些過了,但不知者無罪,如果事先知道這麼一出的話,為了顧及一下喪彪的感受,或許木子龍會克製一下,不過當時那種場麵,要想克製那是非人的行為,所以木子龍現在看著喪彪覺得他非常的“可愛”,當然的確要帶引號了。
對於木子龍毫不避諱的褒詞,喪彪有些不知所措的瞥過了頭,看起來好像接受不了突然的誇獎似的,顯而易見這是一個內心羞澀的大老粗,喪彪也不過三十來歲而已,長得比較老成,一副流氓相,戴著銀鏈子梳了個老太婆的頭型,就是頭發往後梳,帶點自然卷蓬鬆的,看起來像是燙過一樣的發型。
“哇,這麼誇喪彪哥,不是想讓大佬再多塞一兩張給你吧。”濺虯嬉笑著看向了木子龍。
“已經很多了,再多就說不過去了。”喪彪一副信以為真的表情。
“大哥,我可沒你那麼貪錢。”木子龍索然無味的說道。
“喂!濺虯,這次巔峰對決壓皇馬還是拜仁啊,有沒有可靠的內部消息透露一下。”隔桌電視機前的幾個扣腳大叔毫無避諱的插了一句。
“我們內部開會,你先回避一下。”喪彪接過來說道。
濺虯識趣的笑了笑:“行行行,不打擾幾位扛把子商量兩院會議的。”
等濺虯走後,君如的西多士正好端了上來,分量還是和上次的一樣,雙倍計量,對於這個時間段來說,正好彌補了午餐還解決了晚餐,真是一個明智之舉。
君如本想多待一會兒的,看看木子龍會不會和自己說些什麼,或者評價一下自己閉門造車的廚藝,但是喪彪看了一眼君如之後她就帶著栗栗危懼神色離開了,雖然喪彪並沒有做出什麼凶狠要吃人的表情。
君如本來就挺怕喪彪的,雖然他經常來這裏吃東西,但總是不懷好意一副要砍人的表情。在君如的眼中,喪彪的眼神似乎還讓她感覺有點想那個自己的意思,但是從第三方的公正判斷來說,喪彪並沒有那個意思,這隻不過是一個寂寞的妹子胡思亂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