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凝雪沒想到樓君傲還來這麼一下,身子一個踉蹌。直接被某人拉進了內室。

站在內室某人麵前,宮凝雪收回白綾。盯著眼前黑衣男子,眸中盡是防備和寒光,半響才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你來幹嘛!”該死,她可不記得她和這麼大爺有毛關係啊!

樓君傲看著眼前一臉冰霜的某人,挑了挑眉:“怎麼,不歡迎本王?”有必要這麼對他麼?他一沒偷她東西二沒搶她東西,幹嘛這幅表情?

聽到某人的話,宮凝雪冷笑一聲,翻了個華麗麗的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本王好像沒得罪你吧。”

“哦?是嗎?那麼請問戰王殿下為何會在本小姐的閨房之內?”

“本王隻是來送藥的,有意見?”

“藥送到了,您老可以回去了。”

“誒,我說小丫頭。不帶你這樣翻臉不認人的。”

“請問戰王殿下那隻眼睛看見本小姐翻臉不認人了。”

“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原來你眼瞎啊。”

“你……”

“你……你什麼你。事不過三,再有下次,本小姐直接扔你出去。”

樓君傲瞪了一眼某人,決定不再與某人廢話。直接把某人拉到桌子邊坐下。

宮凝雪一臉冰霜的盯著某人:“你想幹嘛?”說著,周身的氣息愈加寒冷。

無視某人那一身冷冽的氣息,開口道:“除了上藥,還能幹嘛?”真是的,他難得伺候一個人,犯得著把他當狼一樣來防嗎?

若是清梅在這,絕對會點頭。該,隻要是覬覦她家小姐的,都該防。

宮凝雪像看瘋子一樣,盯著某人看。這貨是被人調包了還是腦子被門夾了?

“不用了,小傷而已,不礙事。”

無視某人的話,直接拉過某人的手,掀開衣袖,盯著傷口看了一會。直接拿過旁邊的帕子,沾了沾熱水,擦拭起傷口來。

宮凝雪看著某人的動作,溢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臉色依舊不改,隻是周身的氣息化了些,眸低的寒冰也有融化的現象。

一時間內,屋內一片靜謐。

一刻鍾後,替某人包紮好。樓君傲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心情不錯的開口到:“看來你是和你那位堂妹犯衝啊,每次受傷都是有她的原因。”

將衣袖拉下,宮凝雪冷笑一聲:“不是冤家不聚頭。一點小傷而已,死不了人。”話說回來,這家夥怎麼知道她受傷的?

聞言,樓君傲一挑眉頭,雙手抱胸:“那不是你妹妹嗎?怎麼?你倆有仇?”

宮凝雪瞥了某人一眼,冷笑一聲:“皇室當中,同母異父的兄弟都能夠自相殘殺。更何況是堂姐妹!”笑話,她就不信這貨沒有被自己的親兄弟陷害追殺過。

聽到這,樓君傲沉默了。的確,就算是親兄弟,為了哪個位置,沒什麼是做不出來的。更別說是堂親關係了。

半響,宮凝雪忍不住開口了:“你沒事的話,我有事。窗戶在那,不送。”丫的,這家夥是沒事幹了嗎,待在她這幹嘛?

聞言,某人的額頭上的青筋一陣跳動,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話:“窗戶?你是打算連門都不讓我走?!”這小丫頭也太沒良心的吧?他親自來送藥。結果,沒茶水就算了,就連門都不讓出。非要他爬窗!

聞言,宮凝雪看都不看某人一眼,嘴角勾起:“你確定門口你能走?”

樓君傲默。好吧,門口他確實出不去。看了看某人,嘴唇輕抿,將袖中的藥瓶放下,便飛身從窗口離去。隻聽得一句“記得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