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還是小看了這個男人。
司徒漠伸手進口袋,按了一個按鈕,忽然就有人衝了進來。
"把他從我身上拿開。"司徒漠毫不猶豫的對進來的人下命令。
"水韻,不要妄想控製我,你沒這個資格。"冰冷的話語像魔鬼的鎖鏈,死死的揪著水韻的脖子。
水韻渾身發涼,她盯著司徒漠,"你早就在防備我?"
如果不是司徒漠對他早有防備,這些人又是怎麼來的,要是他沒記錯的話,是在司徒漠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些人,這些人是他新安排的,還是瞞著她安排的。
"當我知道你跟劉靜有勾結的時候,便不再信任你,水韻,你不該妄想,用這種手段就能控製我。"司徒漠盡管現在身上沒什麼力氣,還表現的十分有氣勢。
他不留任何情麵的轉身就走,水韻將要麵對的就是司徒漠對她徹底的無視。
對一個女人而言,自己心愛的男人對自己永遠都不理不睬,這是一種十分令人痛苦的折磨。
司徒漠早就注意到了隔壁房間的動靜,他一出門就往隔壁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推了推,他發現這門是被完全鎖住的,現在他沒什麼力氣,無法把門踹開,直接請人來解決。
一個肌肉結實的大漢踹了幾腳,門便被打開了。
司徒漠剛進去,就發現這裏的光線十分昏暗,唯有一個角落似乎從外麵透著一點光亮進來。
透過外麵照進來的那道光亮,他看到了那個角落邊上,似乎還有一個人。
小小的女人蜷縮成一團,睜大眼睛看著外麵。
當他看到司徒漠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眼中的淚汩汩落下。
借著那微弱的燈光,他隱約隻看到了一個輪廓,可是司徒漠卻能一口認定這個人就是落依依。
他驚喜又錯愕地跑上前抱住了這個女人,解開了洛依依綁在口中塞子,把人緊緊的圈進懷裏。
"告訴我,是誰抓了你。"他的聲音有一絲震驚不定的脆弱。
無法想象,如果自己並不是因為好奇而過來看了一眼,洛依依在之後還會遭受些什麼。
一想起自己視若珍寶的女人被人綁成這個樣子,司徒漠立刻心如刀絞。
落依依往那個洞口看了看,並不說一句話。
司徒漠立刻就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又是水韻幹的。
這次,這個女人他絕對不能放過了。
盡管他渾身沒什麼力氣,還是把落依依給抱起來了。
洛依依掙紮著想靠自己走,忽然他發現自己越是掙紮,司徒漠抱著自己的手臂越是顫抖。
按照從前來講,司徒漠身上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落依依忽然他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好像剛才司徒漠中了水韻的迷藥。
沒走幾步,忽然司徒漠倒了下去。
落依依顧不得自己被司徒漠摔下的背部的疼痛,一心隻關心司徒漠,"司徒,司徒你醒醒……"叫了多次,都沒有反應。
她心裏急了慌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知道一味的哭泣。
忽然,有人走過來安慰道:"我們先送司徒先生去醫院。"
落依依才反應過來,可以帶司徒漠去看醫生。
醫院,潔白的牆壁冰冰涼涼的。
醫生站在一邊,神情為難的說道:"這個藥本身隻是一種迷藥,可是司徒先生的身上帶上,配上這種藥便是致命的,我們醫院恐怕救不了他了。"
落依依如遭雷擊,她顫著聲問:"怎麼可能,醫生你也說了,隻是普通的迷藥,怎麼會致命!"落依依不相信,一心認定是醫生診斷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