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我大步的跑回博士家。剛剛接到新一的電話,他說誌保昏倒了,我直接丟下少年偵探團,抓起書包就跑。這分明就是在與時間賽跑。
回到家後,我第一時間衝進誌保地房間。
“櫻娜!”新一見我回來了,欣喜還為湧上眉梢,心裏又沉重起來。
“我……我來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誌……誌保怎麼樣了?”
“還是沒醒。我趕到的時候,看到誌保房間的窗戶開著,那時,誌保就已經昏迷了。”新一說。
我忽然間仿佛感覺到了什麼,一抬頭,望向窗戶。隻見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我沒有再出聲,看了看新一。他朝我微微的點點頭,慢慢的站起身,走向我,張開嘴巴,好像要說什麼。我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他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不然他說話,但還是乖乖的沒說話。我腳步輕輕地走動,並仔細的觀察了誌保的房間。門背後,床底下,桌子底下,櫃子裏,當然,還有誌保的植物,筆筒,電腦……
最終,還是找到了嵌在門把手裏的竊聽器。我向新一投去勝利的笑容,而他,也是心服口服的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趕緊跟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是不是你的身份暴露了?”雖然撤掉了竊聽器,但是保險起見,我還是壓低了嗓子說話。
“嗯,沒錯。而且,我還每天和組織裏的人待在同一個教室裏。”新一說。
聽到這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你說什麼?!不僅身份暴露了,而且你還處在這麼危險的情境裏,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還真以為你一個人能打敗那一個組織啊!”
“等一下,你聽我說。”新一小聲地喊起來,“其實那個人是千葉艾麗啦!所以我現在在學校裏暫時是安全的。”
“你根本就不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有多危險!沒錯,千葉艾麗她是喜歡你,她不忍心來傷害你。可是你就能確定組織裏的其他人會放過你嗎?你現在就這麼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
“可是,我已經在學校呆了好幾天了,組織裏為什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現在誌保在用她自己真實的名字在學校讀書,以黑暗組織的能力怎麼可能調查不到?再說了,誌保在他們眼中就是叛徒,她已經兩次背叛過黑暗組織了,要是他們那一方知道誌保還活在世上,而且就在他們在眼皮子底下上學,你覺得他們會錯過這一次的機會來放過誌保嗎?”新一說。
“對,你說的都對。但是這樣真的很危險。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不管是大事小事,隻要是關於你的事,一定要全部告訴我。”我說著,眼睛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誌保,“因為,誌保已經失去了全世界,她不能再沒有你了。所以,為了誌保,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放心!”新一說到。雖然隻有短短的兩個字,但是我也從眼神中的堅定不移,話語間的鏗鏘有力中感受到了山一般沉重的諾言。
那一晚,新一一直在床邊守候著誌保,我全了很多次也沒成功,最後,我說不過他,也隻好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
陽光像一束金子,撒在誌保的床前,照在誌保的臉上,癢癢的。她貌似恢複了一點知覺,指尖微微的抽動了一下。
新一睡著了,不過是淺眠,馬上就醒了。他充滿期待的望著誌保,希望她就此醒來。就在這時,誌保的指尖再次抽動了一下,新一變得有一點欣喜若狂了。
忽然,誌保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露出一雙明豔動人,水汪汪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