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嗖嗖,刺骨的寒風從山洞裏吹進去。無情的拍打著誌保和新一的肌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小雨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下個不停了。
“誌保,你肚子餓不餓?”新一問。
“不餓。怎麼,你餓了?”誌保說。
“嗬嗬,有那麼一點點。”新一尷尬地說,“沒事,我還可以再堅持一會兒。”
“我當初出來的時候應該再帶一把傘的。”誌保說,“隻是不知道那個東西這麼難找,而且中途還碰到了你。”
“啊?找什麼東西?”新一說,“你是來這找東西的?是組織給你的任務嗎?”
“是……是。”誌保說。
“誌保,你別緊張。我隻是簡單的問一句而已,沒事的。”新一說。
新一和誌保能忍,兔子可就忍不住了。它滿山洞的亂竄,好幾次跑出去吃草都被誌保抱回來了。沒辦法,誌保隻好出去找食物。
“誌保,外麵下這麼大的雨,你還是別去了,我去吧!”新一說。
“你體質這麼差,一會兒小心感冒了。別到時候天黑了都沒回來,倒在樹林裏了。”誌保說。
“可……可是這樣做太危險了。”新一擔憂地說,“而且就算兔子要吃草也可以直接在山洞旁邊采一些回來就行了,真的沒必要冒險。”
誌保好不容易做的決定就再一次心軟了,她說:“行吧,聽你的。”
“這就對了嘛,我去采。”新一說說完,來到山洞邊,抓了一大把小草。“來,吃吧!”新一把草放到兔子的嘴邊。
兔子不顧一切地吃起來。誌保看著這一幕,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謝謝你,工藤!”
“不用謝,隻要你開心就好!”新一雖然現在又冷又餓,但是誌保永遠是他的精神支柱。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又是一天要結束了……
第二天,一縷金色的陽光灑進山洞,灑到了新一的身上。這時,誌保已經收拾好東西,等待著新一的醒來。看到太陽出來了,兔子也高興起來,高興地蹭著誌保的腳。
“誌保。”新一醒了,他站起來說,“早上好!天晴了,太好了!”
“怎麼跟個孩子一樣。”誌保說,“快點走了。”
“是是是。”新一連忙跟上。
路上,誌保好像看到前麵一棵大樹上有什麼東西。她走上去,發現那棵樹上有一個十字劃痕,是用石頭刻的。
“誌保,這個十字劃痕是當初你刻的嗎?”新一說。
“有點像,但是當初我並沒有記住棵大樹旁邊的東西,所以我也不能肯定。”誌保說。
“那這個十字劃痕代表著什麼?”新一問。
“出口。”誌保隻說了簡單的兩個字,可這兩個字是非常重要的,甚至關乎到新一和誌保的安危,“如果這個十字劃痕是當初我刻的話,那麼……出口就在……我們的左邊!”
新一的誌保轉向他們的左邊,一條平坦的大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這是……”新一欲言又止,“出口!太棒了,我們終於出來了!誌保,你看上去好像不高興?”
“高興需要說出來嗎?”誌保問。也對,誌保本來就是話少的人,如果沒有人去找她,她可以一個月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