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枝的手掌撫上掌心的手鐲中時,隻聽的一聲輕響,一件物品出現在了白枝身旁古色古香的案幾之上,隨著白枝的手掌不停揮動,一件又一件物品陸續出現在那張案幾之上。
林宇此時睜大著一雙眼睛,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0”形,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此時的樣子,比起張琿來,難看的樣子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琿臉上的表情隻是貪婪和妒忌,而林宇的臉上的表情比起張琿來,要豐富多彩的多,除了張琿的那種貪婪與妒妒忌外,還有驚喜,不敢置信等等多種表情,可謂是異彩紛呈,若是前麵放著一麵鏡子的話,估計林宇自己都無法相信,他在一張臉上竟然能表現出這麼多的表情。
白枝看到林宇的表情,心中一陣大爽,話說這些讀書人最為虛偽,按理說,白枝想要送什麼法寶給林宇,隻要自己拿去就行了,無論滿不滿意,林宇還能說個不字?
由此可見,白枝之所以將林宇帶到這裏來,明明就是想在林宇麵前顯擺一番,看到林宇臉上的表情時,他的心理才會得到滿足。
讀書人常說一句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獨樂是這自己一個人欣賞,而眾樂呢,很明顯的這除了讓眾人欣賞之外,更多的是讓眾人羨幕、妒忌,陪著一起欣賞臉上表情越豐富,這些持有寶物的心理才越滿足。
當然了,前提是這些與持有寶物的人一起欣賞的人不能對持有寶物的人構成威脅,比如白枝現在,寧無衣是幾十年的好友,且為人豁達,對朋友更是兩肋插刀,所以,對於白枝的手中的寶物也隻是羨幕一番。
而張琿和林宇兩人,在白枝眼中看來,無論兩人如可妒忌民,如何想納入手中,但有那個心卻沒那個能力,也隻能想想罷了,就是兩人合起手來,也隻不過是兩隻強大些的螞蟻而已,他隻要伸出一隻手指,便能讓兩人傾刻間灰飛煙滅。
雖說白枝手掌揮動的速度不快,便那麵案幾的桌在畢竟隻有那麼大,很快案幾上便擺滿了法寶和材料,興許是案幾上擺不下了,也可能是那枚手鐲中存放的東西已以空了,或者是白枝顯擺夠了,總之,白枝停了下來。
太多的驚訝隻會讓人麻木,此時,無論是白枝手上的鐲子還是案幾上擺的法寶材料,都讓林宇提不起一絲精神,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擁有的。
寶物再精妙,法寶再多,若你的修為對這些不成正比的話,一旦暴露出去,那這一霸切就不再是寶貝,而是催命福,寶物再好,要有命消受才是真。
想通了這些之後,林宇紛亂的思緒平靜了下去,眼中再次清明了起來,貪婪,妒忌那些負麵情緒也淡了下來,除了羨幕之外,再無其它不良的情緒左右他。
白枝看到林宇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恢複清明樣子後,心中不由的暗暗有些驚訝,按理說張琿的修為高些,應該早些清醒過來才對,為何卻並非如此?
不要說白枝想不通,寧無衣同樣也想不通,兩人看向林宇的眼中不由的帶了些不可置信,若說林宇修為高的話,他們可以理解,但林宇現在的修為明顯要比張琿還低。
莫非眼前這小子隱藏了修為不成?兩人不約而同的察視起林宇的修為,還是八層中階!那為何又會如此呢?
看著兩人的眼神,林宇不由的一陣茫然,他想破頭也想不通哪裏不對勁,隻得將頭低了下去。
就在林宇低下頭時,白枝的聲音傳來過來:“林宇,先前是張琿不對,我代他向你陪罪,這裏的法寶你來看看,有看的上眼的你隨便拿走便可。”說話間向著案幾上的那一堆法寶指了指。
聽到白枝的話,林宇抬起頭來,看了案幾上的那堆法寶一眼,轉頭看向白枝,躬身道:“贈晚輩法寶,不知白前輩可有什麼條件?”
白枝看了林宇一眼,突然笑了起來,微笑著開口道:“也無所謂條件不條件,隻要你答應我一個一情既可。”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看來,楞想拿到白枝的法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過這樣也好,平等的交易,交易的話,誰也不吃虧,誰也不欠誰什麼?世上最難還的是什麼債?當然是人情債。
當白枝說出他的條件時,林宇不由的睜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