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決定後的林宇突然看也不看向他射來的飛劍一眼,身體一扭,轉了個方向向著城門外急速奔去,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時,林宇已出了城門。
在他身體剛出城門之時,錦衣男子的三把飛劍也已到他身後三寸遠的地方,感受到三支飛劍上傳來的寒意,林宇腳下一扭,身體猛然向城門外的右方轉去。
三支飛劍中最右邊的那支擦著林宇的左臂劃過,將他左臂上的衣服撕下不小的一片,在左臂臂上留下一道不小的血印子,林宇發出一聲悶哼。
在看到林宇向城門外逃去時,白枝淡淡的說道:“原以為此子還是個人才,現在看來,有些人的眼光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唉!”長歎一聲後,眼睛向寧無衣輕輕搖了搖頭。
寧無衣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嘿嘿的笑了一聲,底氣不足的開口說道:“這不是還沒分出勝負嗎!接著看下去便是。”說話時,眼睛看著腳尖。
白枝嗬嗬笑道:“這要飯的人臉皮過然厚呀,這勝負已經分出了,不知你這不要臉的貨還要我看什麼?難道說非要等殺死一個人,剩下的一人才算勝出嗎?”
寧無衣正準備開口說話時,突然城門外突然一陣光華升起,接著傳來錦衣男子的驚呼聲。
聽到錦衣男子的驚呼聲後,白枝與寧無衣對視一眼後,兩人化作兩道殘影,由酒樓的窗戶飛奔而出。
就在剛才,林宇奔出城門時,錦衣男子先是愣了愣,接著大怒,小子,我還以為你是個高手,原來隻是個外強中幹的家夥,剛才落了我的麵子,現在見打不過了就想逃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錦衣男子此時正在火頭上,想也不想便向著城外急速追去,就在他剛剛奔出城門時,突然眼前景色一變。
錦衣男子急急收住腳步,一臉戒備的向著四周看去,此時此地哪裏還有城牆?哪裏還有小城,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往無邊的海水,而他此時正站在一片孤島之上,這是什麼地方?對方竟究用什麼手法把他帶到了什麼地方?
就在錦衣男子舉目四顧時,原本平靜無波的水麵上突然起了滔天大浪,大浪劈頭蓋臉的向他身上潑來,錦衣男子看著眼前的大浪,體幾靈力湧動,急急放出一個防護法術。
就在錦衣男子被困到三才陣裏時,白枝與寧無衣兩人來到林宇的身旁,對於林宇的手段,兩人無不心中暗讚一聲。
林宇與寧無衣有過一麵之緣,向寧無衣點了點頭,叫了聲前輩,對於寧無衣身旁的白枝則直接無視。
寧無衣看了看被困在陣中,急的上竄下跳的錦衣男子一眼,對林宇說道:“勝負既然已分,還是撤去陣法,放他出來吧。”說完之後,扭頭看了白枝一眼。
白枝微微歎了口氣,沒有開口,隻是臉色不悅的看著被困在三才陣中的錦衣男子。
林宇向寧無衣開口道:“原本放他出來也沒什麼,不過......”
寧無衣一雙眼睛翻了翻,對林宇開口道:“不要可是了,你放他出來,有什麼事情自會有人為你做主的。”說話間,嘴巴向著站在身邊的白枝咧了咧。
對於寧無衣臉上的表情白枝心知肚明,但卻又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沒辦法,無論在中裏都一樣,勝者為王,自己的徒弟打輸了就是打輸了,沒什麼好說的,現在徒弟還沒自立門戶,那這後果必然就由他這個作師父的來承擔。
以白枝的修為,要搞定林宇這樣的小角色,隻要抬抬手就能辦到,但白枝現在不會這麼做。
寧無衣顯然與眼前這小子極為熟絡,而他現在卻有求於寧無衣,的就是眼前的林宇與寧無衣不相識,白枝也不會將他怎麼樣,白枝無論怎麼來說還是一城之主,光天化日之下,他弟子可以亂來,但他卻不能。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白枝這個人極為清高,做為讀書人自有自己處事的風格,他根不不屑於欺負林宇這樣的一個小輩,的就是林宇現在提出什麼要求來,隻要是在合理的範圍內,白枝也不會拒絕。
看到寧無衣的表情,林宇看了白枝一眼,手一伸,三枚陣旗由地上飛回林宇手中。
重獲自由的錦衣男子麵對著林宇,看清眼前的林宇後,一句話也不說,手一伸,一點寒芒直奔林宇胸前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