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宇身在半空中,進也不敢進,退又不知往哪裏退,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那陣法上亮起的光芒越來越盛。
轉眼間,陣法上的光芒已經變的極為耀眼,整個陣法一震,直向著林宇的腳下湧來。
莫非這不是什麼機緣?而是把自己召喚而來,滅殺在這裏不成?
就在林宇以為避無可避時,隨著一聲極輕微“啪”的一聲響,那道陣法上發出的光芒在他腳下一閃,猛然又縮了回去,林宇的鼻端傳來一陣焦糊的臭味。
原來隻不過時一隻飛蟲恰好飛過林宇的腳底,被陣法感應到,給滅死的渣都不剩。
林宇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要是靈體也能出汗的話,估計林宇早已滿頭大汗。
林宇籲了口氣,繼續向著陣法中央的房間飛去。
林宇看著眼前的房間,這幢房子為兩層結構,整幢房子呈八角形,其上雕梁畫棟、描龍繪鳳,極為奢華,落雲峰上或許隻有眼前這幢房子不是純白色。
房間外除了那座陣法之外,再無其它禁製,林宇輕輕鬆鬆的便進入了房間入,走進房間,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口極大的青銅鼎。
那口鼎看起來年代極為久遠,鼎上的花紋古色古香,整個鼎上透出一派滄桑的氣息,上麵彌漫著濃濃的藥香味。
就在林宇靠近那口鼎時,那口鼎慢慢的離地而起,向飄浮在空中的林宇腳下而去,那口鼎到了林宇腳下時便不停的盤旋了起來,旋了一陣,鼎內發出一陣極大的吸力,將飄浮在空中的林宇死死的向著鼎內拉去。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向著鼎內而去,林宇的眼睛轉了轉,隨後又平靜了下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口古鼎到底是想要將自己煉成“人丹”還是要給自己些許造化,無論是哪種結果他都能坦然接受。
轉眼間,那口古鼎已將林宇吸了進去,林宇盤膝坐在古鼎裏,古鼎極速的轉動起來,九轉之後,古鼎將林宇拋了出去。
就在林宇靈體從古鼎內出來那一瞬間,掛在林宇肉體胸前的那枚玉墜之上閃過一道似有似無的微弱光芒。
由落雲峰下來之後,林宇又繼續向著下一個目的地——瑤竹峰而去。
舉目瑤竹峰上下,由山腳到山頂處一片青翠,山上種滿了一種林宇叫不上名的青竹,那種青竹頂端之上綴著一朵朵淡白色花朵,花朵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在俗世中,竹子一旦開花便會死去,但瑤竹峰上的青竹卻不知是何品類,在淡白色的竹花中卻更加青翠,絲毫不見生命衰竭的樣子。
林宇一邊竹林中的小路上極速飄過,一邊在心中不停的腹誹著:這瑤竹峰上果然沒有一個正常的,無論是死去的李猛還是傳說中的李傲,一個比一個變態,就連山上種的竹子也這樣變態。
果然是什麼人玩什麼鳥,變態的人就種這種變態的竹子。
不知不覺中,在林宇的心裏已經為瑤竹峰的所有人打上了變態的烙印。
林宇越往瑤竹峰上深入,心裏越感歎,這烈陽門內的幾支支脈的住所真可謂各有自己的特色,赤焰峰的人住山洞,玉圭峰上的人住房子,落雲峰的人住在雲裏霧裏,自己藏劍峰的人隨性而為。
而瑤竹峰上眾人居住的方式在林宇看來,依然隻能用變態兩個字來表達他心裏的真實想法,瑤竹峰上的人極大部份竟然是依草結庵的居住方式,居住的是一間接一間的竹子和木頭做成的簡易房。
而那些修為更強大的築基期以上修士所居住的更是變態,除了明麵上掌管瑤竹峰的青木居住的是一大片竹樓外,居然都居住在山上為數不多的大樹上的房子裏。
就在林宇一邊四處觀望著,一邊在心裏罵著變態向前飄蕩時,一個極為熟悉的人影閃現在林宇眼前。
李木,當然是李木!除了李木,瑤竹峰上還有誰能讓林宇精神一振?
林宇看著李木的背影,心裏不由惡趣的想著,李木現在根本看不到自己,要是現在能上去抽上李木一把掌,那才叫過癮!想到這裏,林宇的嘴角微微向上抽起。
可憐的李木並不知道,就是在瑤竹峰上也不是很安全,比如現在,他已經被某個思想極端不純結的人給盯上了,若不是因為身體隻能穿物的原因,此時的他已經給揍成鼻青臉腫的豬頭也不是不可能。
正在向前走去的李木突然仰天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四處看了看,然後閉著眼睛想了想,最近好像沒調戲哪名女弟子吧!若不是修真者靈氣入體後百病不侵他還以為是自己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