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稍微媚眼一拋,他身體裏的男性激素必定會立即蹭蹭上升,根本無法控製!
“你最近挺累的,那個……要不要……要不要我幫你啊……”
盡管她是豁出去不要臉不要皮了,但始終還是臉皮子薄,說這種充滿暗示的話,她壓根就不敢抬眼去看已經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的男人,也是一連停頓了好幾次,她才好不容易的把這一句給完完整整的說出來……
而這話一說出來,她的心是噗通噗通地不斷直加快速度的跳!
然而。
隨著一陣嘩啦啦淋浴聲,男人硬邦邦地直接給了她一句:“不用。”
這一下。
宋暖一整張臉是唰的一下爆紅,也一陣火辣辣的發燙,仿佛兩邊臉頰能燒出兩團火焰出來。同時,心裏也蓄滿了委屈。
隻要他不是瞎子,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眼色,都能清楚的感應到,她很在乎他……
所以,她一直在努力的去迎合他的喜好,試圖緩解他心裏的壓力和失落。
沒想。
他還是一點都不領情,還拒絕得會這麼幹脆。
甚至在她臉色難堪又尷尬窘迫的這個時候,冷冰冰的又對她扔下一句:“出去,我現在沒精力去滿足你。”
這一句話。
輕則,是在嘲笑她像一個無知的小醜,在他的麵前演了一場自以為是,實則是極為滑稽又可笑的戲。
重則,是抬手狠狠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就差沒把那兩個難堪的字眼說出來。
宋暖忍著臉頰上那一陣陣如同火燒一般蔓延著的發燙感,咬了咬唇,接著轉身,拉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宋暖沒有想到韓世爵會這麼的小心眼,竟然和她冷暴力了差不多有大半個月。
新年都要到了。
他對她,始終是冷淡了一張俊容。
而在這裏大半個月裏,他是風雨無阻的天天過來陪飯飯,親自給飯飯守夜。
她則寸步不離地守著粒粒。
但讓她頭疼的是……
她以為粒粒對韓世爵的排斥和厭惡隻不過小孩子鬧脾氣的心性,過兩天就會好起來,畢竟粒粒那個時候是那樣喜歡著韓世爵,沒想,粒粒不僅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對韓世爵的排斥和厭惡有所緩和,反而對韓世爵的態度越發的惡劣起來,就在剛才,韓世爵過來接她和飯飯一起出院回家,她竟然反抗的對韓世爵大叫了起來,好像韓世爵是什麼可怕的洪水怪獸一樣,很是害怕!
好像韓世爵稍微一碰她,就會要了她的小命一樣。
這樣越發反常的粒粒不僅把宋暖和飯飯給嚇到了,韓世爵也被嚇得手足無措,很害怕自己的靠近會對粒粒造成傷害。
不得已。
他隻能吩咐吳宇森親自開車送宋暖母子三人回去田心公寓,自己則開車尾隨其後。
然而。
再讓韓世爵和宋暖想不到的是,粒粒在車子一駛進田心公寓的時候,就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喊著要回家,回自己的家。
也就是沈佳的公寓,幸福小區。
又不得已。
韓世爵雖然很不願,也很不舍宋暖和孩子們從他的身邊搬離開,但粒粒鬧騰得那麼害怕,一點都不想要和他靠近,為了安撫粒粒,他隻能幫忙打包一些必須物品,讓吳宇森把宋暖母子送回幸福公寓。
幸福小區。
看著吳宇森把宋暖母子三人的行李提上去,韓世爵心裏有著說不出的煩躁,那些活兒,本應該是他這個做丈夫,做爸爸的去做的,如今卻假手他人。
他也本應該是宋暖母子三人最安全最可靠,最可以依賴和遮風擋雨的避風港,卻隻能遠遠的注視著他們母子三人,不能靠近。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糟糕透頂了,前所未有的糟糕!
宋暖讓吳宇森幫忙照看一下飯飯和粒粒,便從樓上下來,看見韓世爵倚在車身上,一口一口地吸著手指間夾著的煙,微眯著眸,就這麼靜靜的,高大頎長的身軀在寒風中,顯得格外的蕭瑟和落寞。
見宋暖出來。
韓世爵當即把手裏的煙丟在地上,用腳尖碾滅,看著走近的她,聲音很平淡地問了一句:“粒粒沒事吧?”
他問這一句時,眼波也很淡,好像在問詢她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但宋暖知道他心裏不開心,盡管他掩藏得很好,表情淡漠,不讓自己的情緒有一絲的泄露,她還是能清楚地看出,這個男人,真的被傷到了。
走上前去,她也不理會此時自己就在有很多熟識的上下鄰居的公寓前,輕輕挽住韓世爵的胳膊,“沒事,在和飯飯一起玩遊戲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