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在於景軒懷裏!驚訝之餘想到站在門口的媽媽,看過去,蔣月嬋正低頭笑著。
安悅頓時覺得害羞,居然在媽媽家裏,於景軒怎麼跑這來了。
蔣月嬋看出安悅的困擾,意味深長的笑笑,“你們收拾一下,馬上吃飯。”
帶著滿意的笑,蔣月嬋出去了。
於景軒還沒有,被喧囂吵醒,安悅被緊緊摟著,想掙開,但是又怕吵醒於景軒,於是很不自在的窩在於景軒的懷裏。
安悅待不住了,看了看於景軒,還是沒有要醒的趨勢,準備強勢起來。
剛剛動一下,頭頂就傳來略微沙啞的聲音,“別動,不然我不保證我能忍住。”
安悅聽到聲音就立刻頓住了,這人怎麼醒了也不起來,抱著不嫌熱嗎。
“我想,起來了。”安悅聽著,於景軒加快的心跳說。
她試圖推開於景軒溫熱的胸膛,於景軒這次也沒有收緊,而是讓安悅和自己有一些距離,麵對麵的看著。
於景軒看著安悅回避的眼神,似笑非笑,壓在了安悅的唇上,感受淡淡的香氣。
安悅還沒推開,於景軒就已經離開安悅的唇,眉宇間沒有了玩味,而是認真的,嚴肅的,“以後不要離我太遠。”
太危險,太難以掌控,於景軒最近嚐試過太多次險些失去,他不想再承受,又不能時刻受著安悅。
況且明知道安悅心裏,沒有自己,排斥自己。
他不想問安悅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事,因為他隻要她回來就好。
安悅看著於景軒認真的樣子,太真誠,安悅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起床吧,別讓媽久等。”於景軒看安悅愣住,也就不多說,轉開了話題。
飯桌上,蔣月嬋一直以曖昧的眼神流轉在安悅和於景軒之間,於景軒倒是坦然,安悅被看得有些發毛。
隻好岔開媽媽的視線,“媽,爸爸今天不在嗎?”
蔣月嬋並沒有想談其他的,敷衍的說了句,“上班去了。”
安悅識趣的不再說話,因為她媽媽貌似並不在意自己說話還是不說話。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安悅都安靜的吃飯了,她媽媽蔣月嬋還是扔出了深水炸彈,安悅嚇得差點噎住,嗆得直咳嗽。
於景軒伸手拍了拍安悅的背,朝蔣月嬋說,“順其自然吧,安悅準備好就可以。”
安悅聽了,更加想死,這是什麼話,推卸責任啊!
果然蔣月嬋立馬轉向安悅,“做媽媽有什麼可準備的,悅悅,我看你就是太不懂事了,怎麼回事!”
然後安悅憋屈,無言以對,於景軒又來了,“這不能怪安悅,我也需要準備準備。”
安悅吐血,這話剛剛怎麼不說!
蔣月嬋聽完,又笑開了,“是嗎,那沒事,你們夫妻倆商量著來就行了。”
安悅感歎,自己果然是親生的,才有這麼區別的對待。
吃飽了還是趕緊撤比較好,跟於景軒待在一起,總是不能有歡快的氣氛,都是壓抑壓抑再壓抑!
在蔣月嬋的曖昧目光注視下,安悅竄上於景軒的車,總算是逃離了媽的熱情,安悅舒了一口氣。
車上,薛晉打來電話,“找到人了嗎?”
於景軒沉聲,“嗯,可以開始了。”
“ok!”
聽薛晉的語氣好像很開心,安悅不禁好奇,“開始什麼?”
於景軒目不斜視,“開始報複。”
“報複?報複誰?”安悅想到那天被綁架的貨車上那倆人,難道是他們?可是沒必要吧。
“不用報複了吧,我都逃出來了,他們也沒把我怎麼樣啊。”不是安悅心善,隻是她知道,那兩個人都是幫別人辦事的。
而且說不定弄丟了自己,他們已經被背後的老板處罰了呢。
於景軒不解了,“你逃出來?”
明明她是在楚威然手裏,怎麼可能逃出來。
安悅看於景軒驚訝的樣子,訥訥的點頭,“對啊,我逃出來了,還好遇到了好心人幫了我,不然我昨晚就露宿街頭了!”
“好心人?是誰?”
“嗯,他說他叫楚威然,把我帶回市區,還留宿我,雖然我好像應該要報答一下他的,但我總感覺他這個人有點怪,不是很想聯係他。”
安悅毫不掩飾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於景軒此刻臉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