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晉哪裏知道,“大概,是公司吧。”
“哦。”
安悅不再問,回到家發現,安悅好像被禁足了!
一進門,安悅的手機錢包全部被管家拿走,安悅還在滿是懵逼的時候,管家說了一句,“安小姐,於少交代過,從今天起您就在家待著,哪也不用去。”
這個消息無疑是晴天霹靂,關鍵是,她還被斷絕了與外界的聯係,手機電腦全部都被沒收,隻有電視還能看,這次於景軒是玩真的了,可是做的也太絕了!
而且把安悅關在別墅裏以後,於景軒竟然再也沒有回過別墅,這種無形的煎熬,讓安悅難受極了,上一次於景軒把安悅關起來好歹還找來夏子嵐陪安悅,但是這一次,什麼都沒有,隻有她和這棟別墅還有別墅裏的傭人。
在這快要發黴的別墅裏,安悅覺得空虛,這是一種變相折磨,冷暴力也不過如此,於景軒把她放在這裏,讓自己思過嗎!
一周以後,於景軒終於再次出現在別墅裏,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但是安悅卻不再敢看於景軒的眼睛,因為於景軒的氣場再次變化,變得讓人不敢靠近,那種陰冷而沉寂的氣息也越發濃烈。
於景軒回來以後沒有搭理過安悅,安悅也不敢和他搭話,他們之間的立場好像就此改變,好像陌生。
安悅時常覺得有些愧疚,好像是自己才讓他變得越發的不好,可是他的脾氣又太過火爆,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安悅不能出去,每天百無聊賴,隻有站在窗台上看看樹枝,數數星星,這天吃了飯,安悅坐在窗台看著外麵閃亮的星星,有人說人死了以後就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在守護著他愛的人。
安悅不禁想到了死去的姐姐安慕兒,“姐,你在天上,是為了守護誰?”爸爸媽媽,還是於聖熙。
要是當初沒有那些事,現在變成這樣被禁足的是不是就變成了安慕兒,安悅不禁想,著難道就是所謂的報應,或許她是該承受這一切的,她奪走了別人的生命,總要付出一些代價吧。
這樣想著,安悅又覺得自己遭受的這一切好像都不是什麼大事了,反而得到心安,對安慕兒的愧疚也少了。
低頭的時候,看見門口影影綽綽的,好像有個身影,安悅好奇探頭,那個身影打開門進來,原來是於景軒,歪東倒西的進來,管家及時扶住了他,才不至於摔倒。
於景軒又喝醉了嗎,安悅想了想還是轉頭睡覺吧,既然於景軒討厭自己自己就不要去找不痛快了。
而且於景軒又不是沒人管。
安悅正要關燈睡覺,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伴隨著一股濃濃的酒味,安悅知道,是於景軒來了,很久很久,於景軒都不曾進自己房間,安悅突然緊張,他不會喝醉了撒酒瘋打自己吧。
於景軒搖搖晃晃的進來,關門,找到床就躺下,完全沒有要理安悅的意思,安悅舒了一口氣,肯定是喝多了走錯房間,既然他睡這,安悅還是出去比較安全。
安悅磨磨蹭蹭為了不把於景軒吵醒,好不容易下了床,還沒走到床尾,就被於景軒的翻身嚇到,頓在原地半天才敢再動,看於景軒睡得正香,這才邁開步子。
半夜迷迷糊糊間,安悅覺得有什麼東西爬到自己身上,還對自己又親又摸,安悅被弄得癢癢,還以為是又在做夢,但是這個夢怎麼看不見人呢。
“唔,癢,嗬嗬嗬。”
安悅被呼出的氣弄得癢,不由得嘟囔了一聲。
於景軒摸索著找到安悅,立刻就壓住了安悅,一點一點的親吻著,沒想到安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還發出細微的聲音,讓於景軒一陣緊繃。
於景軒的酒氣清醒了不少,看著身下的人,再次壓上,開始不斷地索取,安悅莫名的回吻,總算漸漸清醒,原來不是夢,是真的。
安悅睜大眼,看著身上真實的於景軒,想推開他,但是手又放下了,掙紮反正沒有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