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我不會亂說的,大師姐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在心裏。”
“……”唐裳恨得牙直咬,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刺耳?
沈星語撓著頭,呐嚅道:“大師姐,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不知道怎的就……就那啥了……”
“停,這事以後不許再提,再提我揍你!”滿頭黑線的唐裳咬牙切齒的警告,一提到這事,她就……反正是羞得滿地找裂縫。
“沒事我要午休了……”她不客氣的揮手趕人,她已經盡量的要把這事給忘掉,可這家夥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存心害人麼?
把人轟出去後,她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東又開始慢慢的在腦海中浮現,還有一絲莫明的暗潮在潛滋暗長。
不知道為什麼,打自發生這事之後,她的心緒就老是不安寧,夜裏老作夢,夢到某些亂七八糟的東東,每每醒來,都發覺濕了一被。
作春夢,這種事也算正常,她以前不是沒夢到過,隻是近來的夢境裏,男主角卻是……卻是……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某個家夥人小鬼大,本錢比死鬼丈夫還要大得多……哎,怎麼又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唐裳慵懶的翻了個身,感覺全身有些酥軟無力,體內深處更有莫明的暗流在湧動,臉頰滾燙如火燒,心頭突突亂跳,她唉的輕歎一聲,一咬牙,輕聲喚道:“阿鳳,幫我捶捶背……”
捶背,是某種暗示,有百合嗜好好的阿鳳經常利用這個為借口,把她捶得欲望滋生,情難自已,今天,她感覺異常的燥動,主動叫阿鳳進來,臨時解決一下。
噫,這死雀妖跑哪去了?
半天沒聽到阿鳳進來的腳步聲,唐裳皺起柳眉,坐了起來,她走出臥室,沒看到阿鳳,心感不爽,哼一聲,走了木屋。
小繞山上,除了一排新搭建的木屋,整個山頂靜悄悄的,沒看到一個人。
都跑哪瘋去了?
唐裳心情不爽,氣哼哼的亂走,經過小師弟所住的木屋時,她耳朵裏隱隱聽到了些許古怪的聲浪,不由得不怔,停住了腳步,豎起耳朵傾聽。
漸漸的,她的臉頰慢慢的浮起了紅暈,過來人了,她自然聽得出那隱隱傳出的聲浪是什麼,也能想象得出木屋裏邊正在發生的情形。
這兩隻死不要臉的下賤女妖,竟然偷偷跑來勾搭小師弟?
唐裳氣得俏麵蒼白,咬牙切齒的想抬腳踹門,但隻走前兩步便停住,呆站了一會,最終還是慢慢退後,進另一間木屋,拿了玄陰仙鏡,回自已的臥房。
玄陰仙鏡確實是仙家寶貝,就象在你房間裏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你在房間裏幹啥,玄陰仙鏡就象屏幕,在上邊顯示得清清楚楚。
唐裳回到臥室,關上房門,取咒符施法,玄陰仙鏡裏立時顯現出沈星語房內的景像。
唐裳光豔照人的玉頰立時唰然變得一片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