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卓韻然的心裏甜滋滋的,她從未用過香水,但這香味淡雅,她真的喜歡,何況是小情人買給她的。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張望,看到側臥床上,笑靨如花的月姬,玉頰不禁又飛紅起來。
有時候,她都覺得荒唐透頂,墮落得無可救藥,可是,若沒有月姬救駕,每一次都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小冤家太凶悍了,根本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承受的,若月姬不使用妖力,恐怕兩個人也照樣吃不消,這小冤家啊,簡直就不是人。
小別勝新婚,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天,但卓韻然卻無法抑製對沈星語的強烈思念,她用行動來表達那份強烈的思念之情。
一天兩夜,兩人足不出戶,彼此都把對對方的強烈思念渲泄出來,縱情蕩魄,極盡瘋狂。
早上九點,卓韻然把枕邊人推醒,小冤家必須得走了,一來是遠在外地的內宿學生在十二點過後會陸陸續續的抵達學校,二來嘛,他也得趕回江溪上學,三來是她真的不堪折騰了,用小冤家的話來說,她已經吃得夠飽了,再吃就出問題了。
兩人在外邊的早餐店吃完早餐,卓韻然把他送到車站,離別時自然少不了一番叮囑,基本上都是學習上的事兒,還有讓人邪念滋生的溫柔警告:學習不好,下次不許來。
本來,這一趟長途快班抵達江溪縣時,最快也要在晚上六點三十分,但沈星語在下午一點十幾分就回到了縣城,他用掉了三張朱雀符咒。
回到縣城後,沈星語在城東的一家桌球室裏找到了龍哥,這廝正光著膀子打桌球賭錢。
“星語老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龍哥不敢有半點托大,扔下球杆,熱情的張開雙臂,給沈星語來了個男人間的熊抱。
“龍哥,有件小事想麻煩你。”沈星語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什麼話,咱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龍哥頗為豪爽,也不問是什麼事,把胸脯拍得嘭嘭作響。
“謝了龍哥。”沈星語先道謝,再把麻煩人家的小事兒說了出來,簡實真的隻是小事兒,就是教訓一下王宏毅,給他一個警告。
“行,這事包在哥哥身上。”龍哥笑得很開心,原來還真是小事兒啊,這種事,他幹多了。
當天傍晚,王宏毅下班後,正打算去赴朋友的一個酒宴,半路卻被龍哥帶人截住,海扁了一頓了,整張臉都成了豬頭樣,卷縮在地上直哼哼。
“小子,聽好了,再騷擾卓小姐,就不象這一次這麼簡單了。”龍哥一拋一拋的把玩手中的小刀子,玩得挺老練的。
這是警告,更是威脅,再不知好歹,去騷擾卓小姐,那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卷縮在地上的王宏毅咬牙切齒的看著龍哥等人耀武揚威的離去,眼睛裏盡是怨毒神色,這事,沒完,等著瞧吧!
沈星語回家時,傷勢差不多全愈的嘉月已經不在了,隻留下一張紙條,上麵僅有“謝謝”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