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語匆匆穿好衣服,扯過被單把暈迷不醒的兩女包住,兩女的衣裳早成碎布,他喘了口粗氣,“把那家夥廢了。”
“是。”玉頰緋紅含春的月姬低應一聲,看看仍躺在地板上暈迷不醒的大野龜二郎,少爺折騰了N個小時,這期間,大野龜二郎幾次蘇醒,都被她打昏了。
她恨大野龜二郎害得她受了整整幾小時的煎熬,沒有施用妖力製人,直接揮拳砸擊腦門,把人砸昏。
折騰了將近一晚,體力嚴重透支,天色快亮了,沈星語抱起用被單包裹的兩女,施展縮地咒先溜了。
“少……”月姬本想詢問,是把大野龜二郎的修行廢掉了?還是把人給廢了?見少爺已經閃人,她看了看仍未蘇醒的大野龜二郎,一指戳在他的丹田大穴片,把他的氣海穴給破了,又抬腳在他的海底重重跺了一下,然後看看了房間,拿起架設在床頭的攝影機,這才化身蜂鳥閃人。
可憐的大野龜二郎,腦門上挨了幾記重擊,早被揍成白癡,氣海大穴被戳破,海底又挨了一記重擊,已變成了雙料殘廢的白癡。
沈星語不敢帶兩女回家,也不怕溜到賓館,隻好溜到卓韻然的單身宿舍,把人放到床上。
兩女仍未蘇醒,他扯過床單,蓋住兩女的胴體,之後,坐在沙發上發呆,善後問題可是非常頭痛的。
月姬隨後飄入室內,揚了揚手中的攝影機,這玩意,可是證據呐,幸好她心細。
沈星語看了幾眼攝影機所攝錄下來的現場版小片片,心中靈機一動,對月姬低聲吩咐了一通,這才閃人。
這事能不能妥善解決,全靠攝影機所攝錄的小片片了,當然,還得靠月姬的口才,身為當事人的他,不宜在兩女蘇醒之後現身,還是先閃人為妙。
臨走前,他替兩女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大問題才閃人。
沈星語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跑到街道邊上的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
明月香子剛來時,邀請全班的同學到家中作客,家裏的電話號碼,大夥兒都有,沈星語就是打到她的家裏。
其實,明月香子出門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家裏早亂成一鍋粥,明月衛兵不僅派出所有的保鏢,甚至動用在臨陽市的所有關係網,拚命的找尋侄女。
鬧騰了一夜,依然沒有侄女的半點消息,明月衛兵焦頭爛額了,正想打電話回國,向族長大人稟報此事,電話鈴聲響了。
“大野龜二郎,北城郊高級別墅區一排三號。”電話裏頭傳來沙啞的男聲。
明月衛兵愣了一下,剛想出聲詢問,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他放下電話,眉頭皺成一團,大野龜二郎?他竟然也在這裏?
遲疑了一下,他還是帶人趕往陌生人所說的那個地址,不管打電話的人有什麼目的,但凡有一線機會,他都不能放過,大野龜二郎的來頭是很大,但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別墅內,嘉月閉目盤坐在沙發上,這時候,天空已逐漸放亮,少爺折騰了一晚,這會隻怕已經睡著了。
表麵上,她容色沉靜,內心卻紛亂無比,那個華夏女子隻是普通人,容易打發,香子小姐就麻煩了,大野家族將如何麵對明月家族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