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裏就有?”
君祁風大呼出聲,按黔墨所言,異靈力的危害性如此大,而這裏就有,那他們豈不是…
不過為何?他竟如此淡定,不慌也不亂?
抬頭的一瞬間看著黔墨那張麵無表情,甚至風輕雲淡的臉君祁風疑惑。
“前輩,您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
“嗯!我確實沒說。”
“那你為何不說到底?”
“這不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你打斷,怎麼,現在反應過來,怪我咯?”
“前輩…”
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些!
“那現在,你可不可以給我細說一下?就權當晚輩我孤陋寡聞,您大發慈悲,給我講這些事。”
“你個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想問為什麼我明知道這裏有那種危害性極大的異靈力卻還是鎮定自若,沒有一絲慌亂之意,要問就直接問,何必如此拐彎抹角?”
“唉!晚輩慚愧!”
聽到這句話,黔墨神色一鬆,淡笑出聲,隻是下一刻,轉眼間,其嘴角的笑凝固。
隻因君祁風那句悠悠之語。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唉!”
“臭小子,你這又哪學來的這句話,我怎麼覺得此語非彼語,此意非彼意?”
“前輩,其實這句話吧…”
“它的意思是!”
“……”
君祁風一頓,沒有說下去。
而黔墨那張臉,又是一黑。
“別在這給我咬文嚼字,你是修煉者,又不是什麼術士,占卜師,一句話被你弄得這麼神秘莫測,也是…夠了!”
“你還想不想聽我的解釋?”
白了一眼君祁風,黔墨臉上有淡淡的怒意,心中卻是極為愉悅,這小子的性格,他喜歡,沒想到他還真不是個吃虧的主。
隻是自己,有多久沒這麼反複過了?記得當初,還是自己在族中,年輕的那次,看到那個孩子之時,什麼事也都沒有發生時吧?
看著君祁風,黔墨眉頭一皺,神色微沉…
而君祁風,好像沒看到黔墨的情緒變化,隻是聽到黔墨問自己,便一個勁的點頭:
“聽啊,當然聽,說吧前輩,我洗耳恭聽。”
“好!”
答了一句,黔墨恢複之前的神色,就好像剛才他什麼都沒想,也沒有什麼事發生。
“我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我知道,這種異靈力無法侵入我們二人的身體,因為我倆的體質,屬於同一類。”
“啊?”
君祁風不自覺的皺眉,這是什麼意思?無法侵入?不是說這種靈力無孔不入嗎?怎麼現在,反而成了這樣?
還有那特殊體質,沒搞錯吧,自己體質與黔墨相同?
“前輩,我…”
“我沒有說錯話,你的體質,確實如我一般,可以防禦這種靈力,甚至等你實力到了一定階段,你可以控靈。”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自己體質特殊,嗯…就權當自己並非常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天生的英才。
可是…
君祁風皺眉,自己與黔墨的體質相同?這可就…按照遺傳,家族性質來說,自己應該與父親體質相同啊!再不濟,也與族中君家子弟的體質相同,可與黔墨…又是什麼鬼?不,什麼情況?
不過那控靈…聽著很厲害!
“不可思議的事多了去了,這算什麼,你不要想多,該說的,我現在就可以說給你,你不該知道的,或者說以後會知道的,得你自己去尋找。”
“……”
看著黔墨臉上的嚴肅和眉間凝著的大大“川”字,君祁風愣神,他怎麼覺得黔墨剛才的話,是話裏有話呢?不過想想,這話也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這話,自己就權當黔墨對自己的教導之語了。
“……”
見黔墨有些不悅,君祁風選擇轉移話題。
“前輩,我可以問一下,您語中的異靈力的源頭,是什麼嗎?”
“這還不簡單?小子,以你的智商,恐怕早就猜到了吧?”
“嘿嘿!”
君祁風笑了兩聲,神色有些尷尬,猜到的話他確實是有些想法,可這不是,他不確定自己想的究竟對不對嘛。
“說有什麼想法就說來聽聽,我這講了大半天,你倒輕鬆,所以現在,換你來講。”
“好,若有錯處,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見黔墨微微點頭,君祁風淡淡開口:
“我覺得,這異靈力就來源於這片空間的厚重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