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昊天對於田霏夢的來電內容隻是感慨了一番便沒有太大的反應了,想著要去做的這件事,他已經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飛過去那邊想盡一切辦法把那套房子買下來了,他實在是想看到尚朵開心的樣子,以至於沒有發現尚朵有些失常的情緒。
言昊天走了,隻有一個尚朵的家裏冷清的不得了,田霏夢的話,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她口中的霍紹輝就是那個自己等待的霍紹輝吧?
可是他這麼有本事的人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死掉呢?他答應了她的話還沒有兌現,他怎麼就能死掉了呢?
尚朵極力的說服著自己這不是真的,或許隻是同名同姓的人。她經曆了那麼多都沒有死成,相信那個男人也是一樣的,隻是眼睛酸的忍不住流出了淚水,而且越流越多根本就止不住,她現在的心裏不安極了。
當天晚上給許久沒有顧得上聯係的小湛發了幾條微信過去,小湛安慰了她一番也不相信霍紹輝那樣的人會這麼輕易地就死掉,當初跟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外界不也是說他已經死了嗎?說不定這一次又是那個狡猾男人的一個計策,讓那些想要害他的人放鬆警惕。
尚朵竟然覺得小湛分析的很對,心中更堅信了霍紹輝會沒事。
言昊天不在的這兩天裏每天都會給尚朵發短信,因為聽不到她的聲音,並不知道她心裏的低落。
買房子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多花的價錢他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交易完了之後乘坐最快的航班回了S市。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著,言昊天自從在上海回來之後就顯得異常忙碌,尚朵不知道他是在幹什麼也沒有什麼興趣去了解,一個多月以後,言昊天在中午的時候突然來了信息告訴她今晚要帶她參加一個比較重要的晚宴。
尚朵知道言昊天一直想把自己隆重的介紹給圈子裏的人,可是她實在沒有多大的興致,不過在家裏憋的久了也是時候該出去轉轉了,而且這樣的宴會上說不定會有有趣的事情。
一身月光銀色的抹胸墜地禮服穿在尚朵的身上,比量身定做的還要合適,抹胸的設計露出她精致好看的鎖骨,胸前的蕾絲花邊並沒有敞開太多,隻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已經足夠讓人噴血。腰部的位置做了修身的處理更顯她姣好的身材,那纖柔的小腰盈盈一握,整條禮服從上到麵到地上的的擺尾都鑲滿了璀璨奪目的水鑽,暗色的燈光下,真的如禮服的名稱一樣,像是汪洋大海之中引出的月亮一般閃耀迷人。
言昊天看著她美的驚人的樣子一時間移不開眼睛,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生的是極漂亮的,隻是以前因為情緒的影像而太過忽略她,不化妝的她已經很漂亮,是那種清純俏麗的純潔之美,淡妝之後的她多了一份小女人的嫵媚之色,現在盛裝之下隻能用驚豔來形容她此時的樣貌了。
尚朵許久沒有穿過禮服一時間還很不適應,造型師將她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用一根月亮花案的發簪將長發鬆垮的完成一個發髻,並在耳側挑下兩縷調皮的發絲,整個造型看起來多了一份成熟的嫵媚,言昊天的嘴角不自覺的彎的弧度更大了,造型師的助理捧著一雙與禮服同色係的水晶高跟鞋走過來,言昊天想也不想的將那雙鞋接過來,走到尚朵麵前,彎腰屈膝將她墜地的長裙掀開一些,抓住她一隻蜷縮著的白嫩小腳套上其中一隻鞋子,那一刻他認真地像是在做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尚朵不自在的縮了縮腳,又被他用力的抓住了,低聲說,“別亂動,不是每個女人都會享受這樣的待遇,尚朵,你是第一個讓我親自給穿鞋的女人,也是最後一個。”他如同保證一般的話,讓她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這個男人再說什麼?是在向她發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