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還跟阿姨見外是不是?你要是不說,我可自己去查了啊。”莊麗倩的威脅讓尚惠懊惱的捶了自己的頭一下,“阿姨,您要答應我這件事誰也不要跟提起好嗎?您一定要幫我保密啊。”
“阿姨跟你保證,這件事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你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得到莊麗倩的保證之後尚惠想是放心了一樣,閉了閉眼睛緩緩開口道,尚家是一個極大的家族,早在我太爺爺那輩子就是極有名望的,隻是他們形式低調,不被人所知道。
太爺爺是極有能力的人,為子孫後代創下了不少的財富,到了爺爺那一代尚家已經非常富裕殷實了,因為那個年代的動蕩局勢不穩,又趕上打仗,早早的得到了消息,爺爺帶著一家人遷居到了國外,雖然損失了許多錢財卻保住了一家老小的命。
爺爺有些風流,不止奶奶一個女人,在移民的那一年不知道自己在國內遺留下了一個兒子。”說到這裏尚惠眼睛的餘光看到了莊麗倩眼底的震驚繼續說道,“後來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朋友的口中得知,那個年代通訊不發達,醫學更不發達,想要找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是人就找上門去了,這個人就是大伯,大伯是被他的生母費盡心思送去了尚家的,從此成了尚家的大少爺,本來尚家人是不承認大伯的身份的,可是爺爺卻極肯定,那個年代根本沒有親子鑒定這樣的發達技術,但是爺爺肯定,那個女人是她在外麵一直養著的,而且有了大伯的消息也是從一個極要好的朋友口中得知的。”
尚惠頓了頓,“那個女人在爺爺再三的保證會照顧大伯一輩子的時候,因為病危去世了,爺爺很傷心,就對大伯越發的好了起來,您能想象嗎?因為大伯的出現家裏亂成一糟,但是爸爸跟大伯的關係卻不錯,後來長輩們見大伯為人穩重上進,也就不再說三道四,日子也已經重歸於平靜了。”
“後來,在一次意外中,爸爸得知了大伯的真是身份,原來大伯根本就不是爺爺的孩子,是那個女人跟那個對爺爺透露消息的朋友的孩子,那個爺爺的朋友家族落寞,想要將自己的孩子生活在富裕的家庭裏,就想了這樣的方法,可憐的爺爺被蒙在鼓裏並不知情,直到爺爺病逝爸爸都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爺爺,不想他臨終還要失望。可是奶奶知道了這件事,本就委屈的老人家,怒不可恕。
爸爸也是偷偷的找人做了好幾次的血緣鑒定,都是同樣的結果,後來尚家的長輩一個個的離世,隻有爸爸跟大伯了,財產自然落到了他們身上
隻是尚家的財產怎麼能落到大伯的手上,要知道他不隻是跟尚家沒有關係,還是那個女人跟爺爺的朋友一起生下的孽種,給爺爺戴了綠帽子不說還要奪去爺爺的家產嗎?
可是爸爸跟大伯的感情不是假的,卻也不忍心讓大伯淨身出戶,就跟大伯開誠布公的談了一次,可是大伯非要說爸爸誣陷他,他一口咬定自己是爺爺的孩子,也不會放手手上的財產。
結局不歡而散,大伯知道事情敗露偷偷的帶著錢跑回了國內,爸爸氣的病倒了,那時候我還小媽媽的身體也不好,爸爸隻好眼看著尚家一半的財產被大伯帶走了,因為這件事奶奶氣的一病不起,沒有多久就過世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大伯是有實力的,在國內的事業發展的很好,還有了自己的家庭。隻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料想到。”
尚惠說完心似感慨的歎了口氣,“其實對於朵朵,我大可以不管她的,隻是礙於爸爸的教誨,我還是狠不下心來,隻是每每想起奶奶臨終時都閉不上眼睛,我的心就好痛,真不知道朵朵這般總是惹得您生氣是不是隨了大伯的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