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梓楠對她是有那麼點興趣,可也不是沒有泡過這種大胸的女人,剛才他是被楚然那死女人氣著了,可要是沒有這麼個東西在一邊煽風點火,他也不至於對個女人動手,此時的包廂裏亮著大燈,地上的碎玻璃還殘留著鮮紅的顏色,剛才昊天的女人隻是昏了沒有受傷,那麼這些血就都是楚然的了。
冷靜下來的邢梓楠覺得心裏有些難受,那女人細皮白肉的,有了傷痕多可惜,而且在她被打第一下的時候就心疼了,可是那女人就非得跟自己死強,他就是想馴服了她,給她點教訓,還能真把她怎麼樣了?誰知道昊天的女人突然你發起瘋來了。不過地上的血跡還是讓他後悔了。
而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以為自己多想上她呢?還敢跟自己的女人挑釁,現在看看她這張畫的亂七八糟的臉根本連楚然的腳趾頭都比不上,他現在看著都想吐。
手上微微的用力一甩,女人的身子向後麵倒去,邢梓楠一張手一張紙巾遞過來,他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碰過陳露的手指,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拿著你那對球兒貼人,那爺就讓你貼個夠,小鄭,帶著這個女人去下麵看到男人就讓她貼,不貼夠一百個都別讓她走。”
“邢,邢少,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她雖然行為大膽,可是還是個未經人事的,想留著自己的清白給邢梓楠這樣的男人,就算成為不了他的什麼人,至少能賣個好價錢可是……
“那你不想被人貼就是想被人上了?”
邢梓楠的話讓陳露死命的搖頭,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像是見了鬼一樣。
轉天清晨的醫院裏,尚朵坐在病床上看著簡姐帶來的這碗清粥一點胃口也沒有,昨天的一幕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的,不過跟言昊天說完心裏沒有那麼恐懼了,好像他已經幫著自己找了個可靠的心理醫生,之後她一定會好好的配合讓自己的心不要再這麼脆弱。
言昊天端著粥碗擰眉看向簡姐,“怎麼做的這麼簡單?連個雞蛋也沒有?”
簡姐心裏一驚,麵上卻帶著恭敬的笑意解釋道:“言少,這少奶奶身體不舒服還是吃些清淡的好,現在先吃一點墊墊肚子,下一餐再加點營養的東西,不然我擔心她的胃受不了。哪個生了病的人都是這樣,醒過來先吃清淡的。”簡姐臉部紅心不跳的解釋著,言昊天想想也是,便不再計較將粥舀起一勺味到尚朵的嘴邊,尚朵一直在看著說話的簡姐,聽著她冠冕堂皇的話,心裏不僅冷笑一聲,這樣的陽奉陰違還真是值得人學習。
這幾天在家裏她也是這麼對付自己的,隻有言昊天在的時候,她才會熱情而又細心的服侍。這樣虛偽的惡人擱在身邊真是惡心的人要命。
“朵朵,你先吃一點,等到中午再做些你愛吃的好嗎?”
尚朵看著他送到自己嘴邊的粥遲遲沒有張開嘴巴,言昊天見她不張嘴吃東西,以為她的情緒還沒有休整好,不由得心疼起來,昨天她寫給自己的話,讓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挖走了一樣的疼,再看到她這樣更是擔憂不已。
正要開口在哄勸她門口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簡姐見狀走向了門口,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帶著墨鏡身材高挑的女人。“請問……”
不等簡姐開口詢問,楚然就直接問道:“言昊天的太太是不是在這間病房?”
“是,請問您是?”
“簡姐,送客。”言昊天在裏麵突然喊了一聲,簡姐得到命令,正要關門,尚朵一揮手就把言昊天手裏的碗給打碎了,“啪。”的一聲,言昊天嚇了一跳,見尚朵指著門外,問道:“你是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