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夕!該死的林夕,你給我等著,有機會,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
林清雖然並不知道,自己最近的黴運連連,是因為林夕的關係,但是這並不妨礙她,不差別的怨恨林夕。
隻要一想到林夕那張好看的像是城裏人一樣的臉,她就恨不得衝上去,把它給抓爛,不過……
“嘔……”
隻要一想到自己大晚上的,居然掉進了廁所裏,林清的就感到一陣的惡心,急忙跑到院子裏吐了起來,直到胃裏已經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之後,她才狼狽的停了下來。
如果林夕知道林清現在的想法,她一定會翻個白眼,順帶的送上兩個字:腦殘。
事實上,林清還應該慶幸,現在是冬天,而不是夏天,不然的話,林清應該這輩子都可能會吃不下東西了。
林清一家黴運連連的,沒時間也沒精力來找林夕她們的麻煩,林夕倒也樂得清閑,連著幾天都早起晚歸的待在袁成玉那裏。
這天,林夕一大早的就去了袁成玉那兒,剛走到袁成玉家門口,就看見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
林夕眉頭微皺,在這個,自行車都能算是,極其金貴之物的八十年代,能開得起小轎車的人,定然是,非富即貴,隻是,自己這幾天早就已經觀察到了,師傅他,似乎並沒有什麼朋友。
一邊這樣想著,林夕一邊向院子裏走去,待看到院子裏,袁成玉還沒來得及清掃的積雪之上,被人踩出了一連串的腳印,一直蔓延到了屋子外麵。
林夕的心裏這才大概有了數,易經中有觀物理現象而卜卦的方法。
雪落而客至,多半是第二次見麵的舊識。想來,來人應該是師傅年輕時,雲遊四海所認識的。
林夕走進屋內,隻見,屋子裏麵一共有三個人,袁成玉正和一位身穿黑色唐裝,其貌不揚的老人喝茶聊天,而那老人的身後,站著一個一身軍裝的年輕男子。
林夕不用多想,都能猜的出來,那個年輕人,肯定是這位老人的保鏢。
而那個老人,林夕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進門的時候,那位老人不知道和袁成玉說了些什麼,袁成玉正吹胡子瞪眼,板著臉,一臉的不高興呢,看見林夕來了,他立馬像川劇裏的變臉一樣,露出了笑容。
“丫頭啊,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來,來,來,外麵冷吧?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袁成玉一連串的話,讓旁邊那位老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這還是剛剛那個,仙風道骨但脾氣倔強的袁大師麼?他怎麼感覺,好像有些不太對哦……
倒是林夕,走到袁成玉的麵前,卻沒有接他手裏的茶杯,歎了口氣,認命一般的說道,“師傅,您有什麼事還是直接說吧,用不著這樣的。”
這幾天的相處,袁成玉的性格早就被林夕給摸的透透的了,要說他沒什麼事,林夕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咳、咳,丫頭,你師傅我,是那種人麼?”袁成玉有些心虛的咳了兩聲,說道。
這次,林夕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袁成玉,用眼神告訴他,他確實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