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早有準備。
而曲淨苒則挑挑眉,完全不把這當做諷刺,反而覺得是誇獎:“謝謝啊。”這個謝謝也略顯心塞,自己的想法被看破,他們聚集的地方自然也沒有分析出來。
那人離開,曲淨苒打開江澤留給自己的包,打開之後裏麵有錢包,有手機,還有筆記本化妝品,看起來真的和一個女孩子的背包一樣,一點需要懷疑的地方都沒有。
等到曲淨苒打開一個小筆記本愣住了,那哪是筆記本啊,或者說哪是單純的筆記本啊,那麼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放在旁邊,嗬,考慮的還真是周到啊。
收起一切,看了看錢包裏的現金,然後查了一下銀行卡裏麵的餘額,不錯,至少不用縮手縮腳,她現在已經被養刁了,可不會再去委屈自己了。
找到最大的酒店登了一個豪華套間,然後叫了spa服務來鬆鬆身體,那叫一個享受啊。
“左邊,左邊一點,對,就那。”在那麼潮濕的地下室她感覺自己的骨頭縫都酸疼酸疼的。
等她一邊享受著一邊打開電腦,看著置頂的新聞沉默了一瞬。
閱兵式就要開始了,她還是要去首府看著,確定了鄆城和楚市的合作不會受到影響才能放心。
而且,她還想去見歐牧一麵,欠這孩子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可是後麵的信息讓她抓耳撓腮,首府全麵戒嚴,現在隻能出不能進了。
“首府什麼時候不能進去了啊?”曲淨苒狀似不經意問按摩師。
這些按摩師每日接觸的人都是一些貴婦有錢人,偶爾聽來的消息比隨便打聽一下要準確的多,所以曲淨苒一開口這位按摩師便接著道:“聽說從今天就不行了,下午三點是最後一班飛機呢。”
聽到這曲淨苒懵逼了,看了看手機,現在已經十二點,而到機場兩個小時,那麼,她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突然坐起來,按摩師都嚇了一跳:“客人,你這是?”
“謝謝你的服務,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情暫停服務啊。”說著拿起錢包抓了一把錢塞過去,然後立刻起身收拾行禮。
按摩師見小費不少,轉身離開。
退了房之後打了車直接朝著機場而去。
開車的是為大叔:“呦,小姐一個人去坐飛機啊,現在小女孩坐飛機要小心啊,那飛機上可是什麼人都有的呢,什麼鹹豬手啊,香港腳啊,口臭患者啊,那叫一個難受咧。”
他的嘴一直不停,隻是那速度卻一直不見增長。
曲淨苒嘴角抽搐了兩下,拍著大叔的肩膀開口道:“師傅,能不能咱們換個位置啊?”
那大叔懵了一下:“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的車子和警察局連在一起的,你要是搶車我會告你的。”
額頭上掛上三縷黑線,掏出幾百塊遞過去:“這總可以了吧?”
一個急刹車,車子停了下來,大叔二話不說做到了副駕駛座上,曲淨苒很滿意的點點頭坐上了駕駛座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