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後鍾離簡直覺得自己現在的內心幾乎可以用握了一棵大草來形容了,齜牙咧嘴用來形容她的表情也隻能算是差不多,盔甲裏麵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濕,胸口的鈍痛一陣一陣的,靠著牆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才覺得舒服了點,臉色蒼白的緊,嘴唇上更是沒有什麼血色。
之前吐的血他們並沒有看到,而且因為淨身符文的原因盔甲裏麵她的身體上吐出來的血也早就被淨化了,現下就盔甲外麵那些濺上去的血以外她的身體上還挺幹淨的,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的傷雖然很重,但是他們卻並不覺得有多厲害,所以也沒有主動的過來噓寒問暖。
畢竟在他們眼中,她就是被拍了一下,而且後來還大顯神威把魔獸給了解了,後來也表現出什麼痛苦的動作,他們完全就以為她應該隻是受了輕傷,但是事實上鍾離現在是覺得自己呼吸都扯得肺疼。
果然人就是不能太鬆懈了,之前一直咬著牙繃著神經忍著還不覺得,現在安靜的坐在了安全的地方,神經都鬆懈了不少,也同時讓她的痛覺神經開始敏銳了起來,真是疼的要死,如果可以,鍾離真的想怒吼一句,“我太陽你大爺的!”
那棕熊魔獸咋滴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要在他們過去的時候出現,這不是還是掛了麼?
雖說這都是廢話,但是鍾離還是很想深刻的吐一下槽,敢情這一路上她真的是啥奇葩玩意兒都碰上了,這後麵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鬼東西出來攔她的路,現下還是好好的準備一下工具才好。
想到這裏,鍾離也不再怨天尤人了,閉上眼睛呈打坐姿勢坐好便開始引導靈氣療傷了。
這種方法還是真的是受了啟發,當初在西城的時候自己屯了那麼多的靈氣,結果一重傷昏厥之後居然都用光了,雖然是在無意識中弄得,但是身上的傷好了是事實,自那時候起她就想到了這種療傷的方法,隻是一直沒能有這種機會,現下有了識海之後實在是方便了很多,這種利用靈氣療傷的想法也能付諸於行動了。
想到這裏,鍾離又忍不住想到了朝顧,貌似這識海也是在他走了之後才形成的吧,會不會當時從她口腔裏麵流進身體裏麵的那股清香就是他給喂得什麼東西呢?不然為什麼她的身體會發生這麼多的變化,連她努力了那麼久都沒搞出什麼名堂來的識海都形成了。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不僅是身體發生了變化,就連她本身的容貌也是變化了很多,隻是因為她本就不是那種愛打扮的人,之後也沒怎麼照鏡子,所以到現在她自己本人都沒有發現自己臉上的變化,而這同行的幾人雖然看在眼裏卻也沒有點破,權當是她自己的秘密了,沒有過問。
時間過得很快,鍾離引導著靈氣很快就將身受的傷給治了了個七七八八,隨後便準備著手纂製攻擊符文了,這一路上沒有攻擊符文隻能一路背打的事情實在是太憋屈了,饒是她可以隨時療傷也很是不爽快,這傷可以治,萬一要是直接被秒殺了那就沒命兒玩了,所以這大招還是要多囤一些的,走出去底氣都要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