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家還等著看諾汐的熱鬧,誰知道皇上在語桐那裏歇了一晚後,卻沒有再去語桐那裏。
雖然封了個昭媛,在這**也算高位,卻沒有辦法和她姐姐的榮寵想比。
都是還有件奇怪的事是皇上雖然不去昭媛娘娘那裏,卻也不再去貴妃娘娘那裏,很多時候都寧願歇在自己的昭陽殿裏。
倒是最近和貴妃娘娘走得近的王賢妃頗有點得寵的意思,皇上這個月去她那裏的時候倒是最多的。
於是,**諸人雖然不太清楚皇上、貴妃、昭媛三個人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但是都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得到皇上的寵愛,還得靠貴妃娘娘。
於是一時之間,以前那些避著諾汐的人,紛紛前來清汐宮示好。而諾汐也一改以前的冷淡,不顧自己害喜難受,對來示好的人一律笑臉相迎,噓寒問暖。一時間,清溪宮門庭若市,隱隱有超過皇後的氣勢。
“……聽說清貴妃還送了那王夫人好多珠寶首飾呢。”皇**裏,韻充媛正在滔滔不絕的述說清貴妃和王賢妃勾結的事情。她恨死那兩個人了,特別是諾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說什麼皇上經常提起自己什麼的,害自己還高興了一場,誰知道皇上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充媛看在眼裏,那個賤人分明是耍自己嘛。還有後來的事情,對王賢妃示好,卻對自己視若無睹。分明就是沒有把她放在眼裏,那她隻好向皇後告密了哦。
皇後麵上神色如常,心裏卻恨得要死。這個南宮諾汐真是不知好歹,還敢勾結王賢妃,看來得有所行動了。
皇後心裏有事,當然不想韻充媛這個傻瓜在這裏礙事,三言兩語打發她走了。
“娘娘,這個清貴妃是越來越不把娘娘您放在眼裏了。我們是不是該有所行動了?”皇後身邊的貼身宮女秋月道,這個秋月是皇後的陪嫁丫鬟,皇後的心腹,也是左膀右臂,在沒有外人在的時候,說話都沒有什麼顧忌的。
“是該有所行動了,你去給爹說,可以安排那個人進宮了。”皇後道。
“是,但是奴婢有個問題不明白……”
“你是想問本宮為什麼不直接對那個賤人下手?”
“是啊,她這懷孕都四個月了,要是真生下個皇子來,對咱們太子可是很大的威脅。”以貴妃現在發展的速度看,要是她真生個皇子出來,極有可能是太子皇位最大的爭奪者,以前皇後對那些不受寵的女人的孩子都不肯放過,秋月不明白為什麼對這個清貴妃就一點動作都沒有呢。
“本宮當然不會讓她生下那個孽種來,現在下手,也就少個孩子而已,她還可以再生,再等幾個月,我讓她們母子倆一起死。”皇後陰鷙的眼神連秋月都打了個寒顫。
“奴婢明白了,月子越大,流產就越危險。沒有了清貴妃,皇上的心思還不是隻能放在娘娘身上。奴婢這就去傳話。”
秋月行了個禮就退下了,所以她沒有看到自己主子的臉色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