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的手肘靠在吧台上，一雙妖孽的丹鳳眼在前台幾個小姑娘身上掃過，嘴角是上翹的弧度。
幾個小姑娘無心去欣賞太子爺的盛世美顏，個個都低埋著頭，不敢吭聲。
楚南刻意壓低了頭，瞧向眼前的小姑娘，“怎麼了，我長的有這麼嚇人，你們都不敢看我了？”
小姑娘們搖頭如撥浪鼓。
楚南笑出了聲，“還是說，你們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不敢看我？”
輕巧懶散的語調，像是在開玩笑，卻隻讓人覺得膽戰心驚，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臉色白的像鬼。
楚南的手指輕點在跟前小姑娘的額頭上，“你說。”
小姑娘嚇的瑟瑟發抖，哆哆嗦嗦了好久，才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盡管說的有些顛三倒四，但楚南還是聽懂了。
而且聽得非常明白，他伸手插進褲兜裏，摸出一枚口香糖，白皙修長的手指一邊剝著糖紙，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說吧，誰指使你們這樣幹的？”
“楚、楚總，我、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跟我裝傻是不是？”
楚南將剝好的口香糖放進嘴裏，細細咀嚼，唇角撩出了縷縷笑意，眼位上挑，讓他看上去越發妖孽。
撥出一個手機號碼，腔調懶散，“喂，阿趙，我等會兒給你那邊送幾個小姑娘過來。”
“不要，楚總！！”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行了，阿趙，剛剛跟你開玩笑的，就這樣啊，我這邊還有些事，先掛了。”
楚南掛斷電話，笑容妖孽的看向她們，耳釘在燈光下，折射出了妖魅的藍光，“說吧，誰指使你們整柳柳的。”
小姑娘含著熱淚道，“我們不知道，隻知道她是用公用電話跟我們聯係，讓我們這樣做的，她的聲音經過變聲器的處理，我們也聽不出來。”
“先前跟柳秘書周旋的話，都是她教我們的，她跟我們再三保證過會沒問題，說盛總不會管這些小事，就算怪罪下來也隻會開除秘書，不會殃及到我們。”
“本來我們不肯答應，結果她給我們每人都送了名牌包，一個都要十來萬，我們拿去鑒定過，是真的，所以一時鬼迷心竅，才答應了幫她的。”
小姑娘從吧台下的櫃子取出了好幾個名牌包，放在了吧台上，“這些我們都不要了，你放過我們吧，楚總。”
“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認錯聲混雜著哭聲，不斷響起。
嚴經理瞪大眼，“你們太荒唐了，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小姑娘們淚如雨下，“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楚總！！”
楚南抽出紙巾，遞給她們，眼角挑著笑，“好了，都別哭，也沒有多大的事，知道錯了就好，女孩子哭花了妝，會不好看的，我也會心疼。”
幾個小姑娘以為太子爺放過她了，心中陣陣驚喜和感動，“謝謝楚總。”
下一秒，她們就被打入了地獄。
“不過，心疼歸心疼，我這人向來公私分明，既然違反了規章製度，我這裏，也留不得你們了。”
然後，再踩下十八層。
“老嚴，把她們幾人的名字，打入黑名單發放出去。”
“楚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