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心存知足(1 / 3)

王世惲接著說道:“接連數日,我每天都在陳府高牆外望眼欲穿,隻想見你母親一麵,已曾想過帶她遠走高飛,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躲起來,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但是,我實在太懦弱了,我不敢這麼做,我怕哥哥會派人追殺,我怕餘生要一直活在躲躲藏藏中,我更怕走不掉反而連累了你母親。

你母親在那深牆大院中,也是以淚洗麵,她不想嫁給我哥哥,但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她想也自然想要見我,但我都沒有辦法,她一個女子,又能有什麼辦法?

我恨我的無能,恨我的懦弱,隻敢在陳府外,隔著幾層高牆,想離你母親更近一點,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月,我連一麵都沒見上你母親。從那以後,我也不再去陳府外張望了,終日以酒度日,接著酒意的麻醉減少自己的相思之苦。

三個月後,她與我哥哥要大婚了。看著她蓋著蓋頭,穿著紅衣,可新郎卻不是我,而我作為新浪的弟弟,還必須在大喜之日祝賀他們。我隻覺得我自己窩囊,因為我的窩囊,不僅害了自己,也是連累了她一生。

他們新婚當夜,我又喝醉了,我一想到她正在和別人洞房,而我卻隻能在這裏喝酒,當時隻想一死了之。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還在眷戀什麼,沒舍得離開人世,可能就是想著再見你母親幾麵吧,但她已經是我的兄嫂了,我就算是再見到她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知道,我不能見她,我也知道,這樣子實在是太齷鹺,太無恥了,甚至隻要有這個想法,都是肮髒的。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思想,腦海裏全是她。在他們成親之後,我依舊是借酒麻醉自己,一連兩個月過去了,我還是忘不掉她。

直到那一天,一切都變了。那日,我剛從宿醉中醒來,已日上三竿了,我隨便吃了些東西,便又如往常一樣接著喝酒,一直喝到了晚上。我又在想你母親,我借著酒意,在街上四處閑逛,不知不覺竟都到了我哥哥府門外。我站在那裏,瞬間清醒了不少,知道她就在裏麵,我想進去見見她,可我又不敢進去,一直在那站了近半個時辰。

可能是酒精壯了我的膽子,我走了進去。府上的門子和侍從都認識我,也都不敢阻攔我。我進到大堂之後,管家看到我醉成這個樣子,連忙喚來兩個奴婢照顧我,並說我哥哥前兩日剛剛帶兵出征去了,不在府上。我是真的醉了,說我不是來找他的,竟還問道嫂嫂在哪裏。管家以為我是醉酒糊塗了,也沒有多想,便讓那兩個奴婢帶我到客房休息了。

那兩個奴婢把我安置在床上,她們便出去了,我頭上突然湧出了一陣醉意,竟又下了床,走出了房門。當時,夜已經深了,這裏又全是臥房,所以沒有侍衛巡邏,隻偶有幾個婢女,她們見了我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四處亂撞,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竟不小心走到了你母親的房間。我看到她之後,百感交集,不知該說什麼話,還以為又是在做夢,竟哭了起來。她看到我也是大吃一驚,她知道我是萬萬不該進她房裏來的,但看到我這個樣子,她又有萬般的心痛,便趕緊關上了門,扶我坐了起來。

我喊著她的名字,竟一把抱住了她,她見我如此,吃了一驚,連忙掙脫。我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了起來。她看著我這個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慢慢地靠近我,坐在我旁邊,說道:‘你我相識,便是有緣,可事已至此,隻怪我們有緣無份。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是你兄嫂,那就當我死了吧。在成親那天,我已經當自己死了。’。

我聽後,一陣衝動,說道:‘不,我不能當你是嫂子,也不能當你死了,我要當你是我的女人。’,說罷,便一把抱住了她,這次任她怎麼反抗呼喊我都不顧,死死的抱著她,親吻她。她也不敢大聲喊叫,生怕外麵地人聽見。就這樣,我們鑄成了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