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怎麼不對(1 / 2)

沒等傅明煙回答,薄寒生又道,“我薄寒生之前有兩任妻子,一位在五年前死在火裏,一位在一個月前去世了,秦小姐剛剛在門口碰見的,可能是新任的太太,薄某身在牢籠,招待不周,秦小姐可以去我家,讓我太太領你在瀾城逛逛。”

傅明煙聽著男人譏誚的嗓音,放在桌下的手慢慢的捏緊,然後又鬆開,片刻,她輕笑,站起身,半真半假的手說,“我來這裏,真的隻是想看看你,萬一我再見到你,可能記不起來了,還望薄當家包含。”

“看我,看我做什麼,我在這挺好的。”薄寒生薄涼一笑,他的眸光落在嬌豔的臉上,可以看見她今天精心裝扮,掩在墨鏡下的半張臉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他嗓音陰冷,“裝失憶這種事情,用一次就夠了,第二次,就顯得特別俗。”

傅明煙走到門前,手指碰到冰冷的門把手,停頓一下,轉身,“薄寒生,再見。”

拉開門,她還沒走出去,手腕便猛地被人握住,男人強烈的氣息壓近她耳邊,“傅明煙,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傅明煙皺眉,手腕被攥的發麻,她努力想要抽出來,但是男人用力太大。

“字麵上的意思。”

男人額角一跳,她越想掙紮,他心裏越發的洶湧,長臂一伸將她撈過來,抵在冰冷的鐵門上,低頭,狠狠的吻住。

傅明煙一怔,沒想到他會在這裏幹這種事,更加的掙紮,支離破碎的出聲,“薄寒生,你瘋了嗎,放開…唔。”

門外,有幾個獄警聽到聲音,匆匆趕來。

傅明煙掙紮中,餘光瞥向窗戶外麵幾個獄警的身影,他們似乎遲疑,想要上前又不敢。

傅明煙以為他又要吻她,冷冷的側過頭,垂下眸。

卻沒想,男人的吻落在她臉頰之後,冷冷一笑,大手輕而易舉的握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纖細的下巴,她消瘦的厲害,男人的手感完全都是堅硬的骨感。

薄寒生蹙眉,低頭看著她。

她的肩膀上原本圍著紫色的披肩在掙紮中落在地上,還有地麵上微微泛著光澤的墨鏡,鏡片上在白熾燈下,倒映著兩道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他的目光如烈焰一般,落在女子消瘦的肩膀上,眼底一沉,看著她倔強的抿著唇瓣,將他原本留在她唇瓣的血色暈染。

如同,最美麗的花瓣上,沾著血珠,越發的妖豔。

他低頭,眯起眼眸一笑,伸出舌,在她的唇角添了一下。

傅明煙瞪大眼睛,越發使勁的推著他,發絲淩亂的散落在臉頰,被男人溫柔的伸手拂去,他鬆開了握著她手腕的手,傅明煙的手腕無力的垂下。

她的臉被男人的雙手捧起,動作輕柔,但是男人的眼底,卻承載著驚濤駭浪,“你不是走了嗎?不是拿槍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說讓我放你走嗎?我放你走了,誰讓你又回來的。”

傅明煙想笑,但是臉頰被他的手捧住,所以,她隻是輕輕的動了動唇瓣,上麵,緋色的口紅早已經暈染,帶著淡淡的血腥味,“所以,我這次回來,隻是要跟你說再見的。”

男人危險的眯眸,從喉嚨深處逸出一絲笑意,重複著這兩個字,“再見。”

傅明煙嗓音輕輕顫抖,似乎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做,她瞳孔一縮,看著閃亮的紅燈,“薄寒生……你瘋了嗎?”

“這個問題,你問了我兩遍了。”他的手指微涼,將牛仔褲微微的推了一點,“我可以很明確的跟你說,我就是瘋了,我對你的好,你是不是都可以完全不在意,你從來都知道怎麼來威脅我。”

傅明煙緊緊的咬著唇瓣,濃重的血腥味蔓延。

“我早就隻能,你早有預謀,但是,我以為我對你好你能感受到,即使我以前做錯了,但是,我不信你蠢的真的以為我以前從來沒有愛過你,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薄寒生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聲音沙啞,“你聽得見心跳嗎?晚安,叫我一聲宴長我聽聽。”

傅明煙手指一顫,從掌心裏傳來心跳的聲音像是一股火苗竄進她的血液,一直流淌,同樣,一路燃燒。

她抽手,他我的更緊。

傅明煙閉上眼睛,睫毛蒼白一顫,“宴長。”

薄寒生嗤笑一聲,“你這個樣子,是想表示這是最後一次這麼喊我對嗎,那麼都最後一次了,那你是不是留點紀念給我,讓我知道,我曾經有多麼蠢,喜歡上你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傅明煙肩膀輕輕的顫抖,然後感到身下一涼,男人的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傅明煙開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