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四個月下來,青湖那邊已經初見規模了。陸壓沒打算在那邊種什麼穀物,就打算養兔子,要是能有蘿卜那麼大的人參更好。
這四個月陸壓幹了什麼呢?讀了近一個月的書後終於收心開始練功。練了幾天,陸壓發現一件事,他的法力都白白的存著,不用就是浪費。
於是陸壓又腦洞大開,抱了一隻又大又肥的綠皮兔子過來,本來打算把腿子腿弄斷了,再給它醫治,後來一想這樣太殘忍,不人道,不愛護動物,不環保,於是就抓住兔子兩條腿,直接往兔子體內灌法力。心想兔子兄弟,哥對不住你,哥拿你做個試驗,這法力也是白送給你的,有病你治病,沒病你強身。
一直灌到這個兔子直哆嗦,後來昏了過去,陸壓才鬆手,然後把法力朝烏龜體內灌,後來烏龜也受不了昏過去了,陸壓隻好停手。
雖然體內的法力還有一大截,法力沒地方消耗去,總不能把捕手他們拉過來挨個灌吧?這灌昏過去算誰的?
到了晚上起霧了,陸壓重新高興起來,法力總算有地方釋放了,於是將法力放出了大半,鑽到外麵和霧龍大戰。
結果當然又是輸了。外放的法力被霧龍吃得幹幹淨淨,但陸壓不在意,第二天一早醒來,鍵盤手已經把法力補滿了,還有絲絲的增長,於是伸個懶腰,心情舒爽。
打開餐舍的大門,發現門口吃草的兔子,這家夥醒了啊,沒事就好。烏龜也醒了?別搖頭晃腦的,你是在對我笑麼?笑不露齒,注意儀容儀表,別晃了,自己去玩,我去兔舍看看。
剛走了幾步,一回頭,烏龜和兔子都跟在後麵。陸壓一激靈,這招還真管用,以後天天灌,不用白不用。不過烏龜和兔子一起走,這是龜兔賽跑的節奏?
來到兔舍,陸壓拍拍籠子,籠子晃動了一下,兔群一陣騷動,很快又安靜下來,籠子裏麵已經有不少幹草了,陸壓感到有些奇怪,誰啊,這麼早來喂兔子?
轉過草堆,陸壓來到訓練場,就見一個大約八到九歲的小孩子在練弓箭,陸壓看著眼熟,這弓箭似乎是張桓背過的,隻不過沒什麼用處,後來就沒見他背過,原來傳給了這小子。
這小子是張桓的弟弟,陸壓認識,叫張襄。
張襄張弓搭箭,正標準二十步外的靶子,用力拉開弓,不過年紀太小,弓拉不滿,一張小臉累的通紅,汗水滴滴落下。
嗖的一聲,箭射了出去,雖然沒有正中木板中心,落到了左下角,但也算準頭不錯了。
陸壓拍拍巴掌,走了過去。
張襄見到陸壓,臉一紅,手中弓箭垂了下來,叫了聲“師傅”。陸壓愕然了一下,便笑了笑,張桓叫他師傅,弟弟張襄跟著叫,也不算什麼大問題,反正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轟。
“園子裏的人沒人練這弓箭,你為啥練這個呢?”陸壓不解的問道,張桓放棄了,張襄又撿起來了,看不出張虎這一家子,還真是執著啊!
“我爹說,我們家祖上是將軍,弓馬嫻熟,如今雖然流落這裏,但祖上傳下來的功夫不能丟,沒有馬就算了,弓箭一定要練下去!”張襄說著,小臉上一片堅毅的神色。
陸壓抬頭看看天,說道:“你這樣練弓,效果不大,要不要給你找個活靶子?”說著指了指天上。
張襄抬頭看看天:“師傅,這賊鷹太高了,夠不著!”
陸壓說道:“那咱麼就讓它下來。”說完,爬上兔舍,將一塊竹板拉開了一道很寬的縫。
鷹的眼睛很尖的,飛在上千米的高度都能看清地上的兔子,所以陸壓拉開兔舍上麵的竹板,就是給這幾隻鷹一個機會,看它們下不下來。
陸壓不會傻站著等鷹飛下來,便對張襄說道:“你在這盯著,如果它落下來,你就用弓射,這樣練起來更快些!”
張襄猶豫了一下說道:“萬一,萬一沒射到,被它偷到兔子怎麼辦?”
陸壓嘿嘿一笑說道:“老鷹一次能吃幾隻兔子?”
張襄想了一下說道:“一隻也吃不完吧,兔子很肥!”
陸壓拍拍張襄的肩膀哈哈大笑了一陣,說道:“那好,咱們就把它關到兔舍裏,這裏好幾百隻兔子,撐死它!”
忽悠完張襄,陸壓心情更好了,回到餐舍準備吃飯,臨走之前囑咐張襄,如果他走開,別忘了把上麵的竹板合上,別真便宜了賊鷹。
回到餐舍吃了早飯,陸壓便坐在餐舍外麵,喂烏龜,烏龜吃著饅頭,他便坐在烏龜背上,領悟小冊子上看到的功法,功法是記住了,可不一定會用,就拿火鳥術來說,練了幾天,他連門都沒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