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小子,會跟三叔開玩笑了啊”一眼撇到景恒腰間的荷包,“喲,那荷包誰做的?真難看。”
“哪裏難看了?不是挺好的麼?”將荷包捏在手裏,軟軟的,像灼灼的小手。
“還不難看?一整個荷包上全是祥雲,多單調!”
“簡單大方,我就喜歡這樣。”看著陸離挑著不是,景恒爭辯到。
“誰送的啊?這麼維護?”
景恒不說話,傻傻的笑。
“該不是灼灼那個笨丫頭送的吧”
“灼灼怎麼笨啦?一晚上的時間繡出這樣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
“嘿,還真是,拿來給三叔看看。”見景恒不願意,弘陸離自己動手前去搶,越看越奇怪,“你又不懂繡花,你怎麼知道一晚上繡出這麼個東西已經很不容易了?!”
景恒眼睛盯著荷包,不理弘陸離的話,終於等到弘陸離將荷包還給他,也不係在腰上了,直接揣進了懷裏。
“景恒,你喜歡那丫頭?”
“嗯”景恒也不否認,對別人不需要否認,何況這是他的三叔。
“灼灼那丫頭呢?”
“灼灼也喜歡我。”
“昨天晚上才確認的?”
昨天晚上?“三叔,你不是睡著了麼?”
“我有點口渴剛想起來喝點水,看到灼灼在門口,就趕緊倒下去了。”
“一直到我回來?”想到自己回房時的花癡樣被三叔看見了,景恒心裏一陣發囧。
“那倒沒有,沒想到子銘那小子那麼能喝,太困了,後來就睡著了,你幾時回來的?”
“沒多久就回來了。”
“景恒你該知道灼灼是你師父心尖上的寶。”
“我知道,師父拿灼灼當自己的女兒看待,他怕有一天我會負了灼灼。”頓了頓,景恒接著說道,“我也知道,師父擔心回宮後父皇會賜婚與我,這一切都不是問題,我能解決,我隻要灼灼一個,灼灼要做的也隻是等我娶她就夠了。三叔,這十五年來,在山上的日子是我過的最安心的日子,我知道生在帝王家,有太多的無奈,我不敢奢求太多,隻希望有一個我愛的人陪在我身邊,也許灼灼跟了我之後,日子會不如山上的安逸,但我會努力給她一個安逸的環境,會好好保護她,我隻希望她能留在我身邊。”
陸離知道,十五年裏,景恒有太多的委屈和苦痛,難得他這麼堅定地想要和灼灼一起,是不是應該支持他?
“三叔,你會支持我對吧?”
“哈哈,傻孩子,三叔不支持你,早上怎麼會幫著你去跟灼灼話別?”
原來如此,“三叔,謝謝你。”
原來,感情從來都是這樣無師自通。景恒不曾經曆過男女****,卻這樣深深地想要留住一個人,保護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