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種下的苦果,要自己品嚐(3)(1 / 1)

絕對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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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哲失蹤若幹天,我想念他卻不找他,把精力投進一個接一個殘肢男身上,循環往複在嗜殘、解脫中掙紮。

原來,真有報應一說,等我明白已晚。在雨夜,南哲懷抱玫瑰,西裝革履地在樓下等我,他一直笑:“瀟兒,明天我要去很遙遠的地方,今天咱們重燃激情吧。我想通了,以後絕不糾纏你。好不好?”

我沒有理由不答應他,況且分開那麼久,也挺渴望他的懷抱。

南哲說,我們玩個更刺激的。

我急不可耐地問,怎麼玩?

他先倒杯紅酒送到我嘴邊,喝完竟覺身體燥熱難耐,想偎進南哲懷裏,他把我雙腳捆起來,並綁緊了我的雙手。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是認為他要給我一種新鮮的刺激。

等他把我牢牢地捆好後,我的身體已像要燃燒了一樣,難受至極。我說,南哲,你快點。

他盯住我眼睛,幽幽地自語:“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可是,他的笑臉十分猙獰可怕,我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快樂,隻有疼痛。原來,他用利器劃破了我的“私密花園”。

天空回響著我痛苦的哭喊,南哲的臉離我好遠,不知到底有多遠。

昏迷一夜,我才蘇醒。

甩甩疼痛的頭,意識還有點煥散,朦朧記起南哲說他對我動的是真情,我卻辜負他。他曾經的腿,也因為前女友辜負而摔斷的,這次他想結婚我不肯,咽不了惡氣的他和上次一樣,采取了極端手法,不同在於他上次自殘,現在是施虐。

據稱,他在紅酒裏放了藥,等我欲火難當,他用刀毀滅器官,導致我下體神經基本壞死,算是致命的殘疾,一輩子沒法盡歡。

拘留所裏,南哲麵無表情,神色呆滯。

我憤怒責問他,辱罵他。他先是沉默無語,被我罵得急了丟下隻有那句話:“你不是愛殘肢男嗎?我是成全你,好好愛自己的殘體吧。”

鐵柵欄合閉,巨鎖圈住了南哲的未來,他沒法逞凶作惡。可是我呢?注定殘生。委屈悔恨,百味俱全折磨得我連站起來的勇氣也沒有,很久很久才跌跌撞撞地走向街頭。

道路兩旁樹葉正鬱鬱蔥蔥伸展,我已經黃花凋謝,不知道究竟是戀態癖好惹的禍,還是南哲的錯,總之心如同一片碎玻璃紮著一樣,生生地疼起來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