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憶萱和青紫的緊趕慢趕之下,終於要到了。“姐姐,你看前麵就是天府山了,趕了這麼多天路了,終於要到了,嗬嗬,我們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姐姐,我們快走吧。”青紫看著那個寫有天府山大字的大匾興奮極了。“是啊,我們走了這麼多天,終於要到了,”憶萱望著前麵說到,但是在她的心裏她卻感到了迷茫,她不知道,在她選擇這條路的時候,等待她的會是什麼?她自己也害怕,害怕麵對未來的道路,自己會退縮,沒有勇氣走下去。雖然,直到現在,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父母以及哥哥的仇,她絕不會忘記哥哥他們是怎樣死在自己的麵前的,也不允許自己忘記,憶萱抬頭看著青紫,這個自從自己救了她,就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丫頭,憶萱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至少,在自己家破人亡的時候,她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她還有一個好妹妹,一個對她不離不棄的好妹妹,她真的很幸福。“嗯、、、青紫,我們快走吧、、、、青紫,你快看,那個道士,這裏是天府山山腳下,那個道士又在向山上走去,他占去應該是天府山的道士吧?青紫,我們去問問他吧,要是他真是天府山的道士,我們正好和他一起上去,有他帶路,會更快點吧。要是不是,我們就當結伴,一路上也有個照應。”“姐姐說了就是,不過姐姐,現在這些人都是人心難測,就算我們和他一起同行,也得提防著,知道嗎?我們去問問吧?”紫若一本正經到,畢竟現在不是什麼太平盛世,多個心眼總是好的。“知道了,走吧。”、、、、、、、、、、、、、、、、、、、、、“師父,請問你是天府山的道士嗎?”憶萱對道士行禮道。“在下正是天府山的道士京承,請問你們二位有什麼事。”那位叫做京承的道士望著憶萱和青紫二位,恭敬的說道。“你是天府山的道士,那就好辦了。是這樣的,我們姐妹二人有事求見天府山道長,隻是初來咋到,不怎麼熟悉路,想請小師父給我們指引I下路,不知道小師父你願意不。”憶萱畢竟是大家閨秀,說起話來還是很得體的。

“額,我正還要回天府山,正好順道啊,一起走吧,京承很有紳士風度的讓二位姑娘先走前麵。“謝謝、、、、、、”“謝謝、、、、、、”、、、、、、、、、、、、、、、、、、、、、在京城的指導下,他們很快就來到天府閣,“二位姑娘請在此等候,我去通知師父,”說完,京承就去通報師父了。、、、、、、、“二位,請問你們找我又什麼事。”天府山道長對憶萱和青紫說道。雖說已經五十多歲,但道長的身體看上去很精神,整個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他就像一個慈祥的老爺爺一樣和藹可親。

“小女子姓何明憶萱,家裏不幸在前些時間遭人滅門,哥哥臨死前讓我來投靠你,這位是我的丫鬟青紫,在滅門後家裏所有的下人都走了,隻有她不肯走,所以我們倆就認作姐妹了。”憶萱畢恭畢敬的回到道,畢竟在長輩麵前,可不能輸了禮數。“額,我知道了,聽你哥哥說起過你,說你一直是他得好妹妹,看得出來,他很疼愛你這個妹妹。我也聽說了你們一家的遭遇,為此我還親自去過你家,不過一個人都沒有,聽其他人說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就連屍體都是下人埋的,沒想到還有你活著,既然憶萱姑娘來了天府山,就安心的在這裏呆著吧,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天府道長為逝去的何家感到同情,畢竟與自己也有幾十年的交情了吧。“道長,如今我已是家破人亡,怎敢有什麼不滿。隻是道長、、、、我想拜你為師,跟你學武,可好?我想給我家人報仇,我不想他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要給他們討回公道。”憶萱的眼裏充滿著仇恨,隻要一想起哥哥他們是怎麼死的,她的心就像刀在割自己一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