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掙錢了(2 / 2)

“那個,不久前我給陳書記疏理了下身體裏紊亂的氣息,本是想讓他舒適些,卻是沒想到這樣就把病給治了。陳書記的病因我也大致知道了,他是操勞過度,導致氣血不順,繼而引發了神經係統紊亂,然後就不停的哭了起來。現在氣血順暢了,這病也除了。這些天吃些安神補體的藥就行了”

牛玉琨本就擅長氣功療法、針灸,這也是他成為省中醫協會會長的壓箱保底的功夫。他這番話自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質疑。反而是喝彩聲一片。

楊思楠隻是在心裏鄙夷了一把,麵子上卻是不停的對其表示感謝。

就在牛玉琨正準備轉身的一刹那,他的眼鏡卻瞄到了桌子上的那個藥方。長年修煉養生功法的他眼不花,耳不聾。視力比正常人也要好的多。下意識的就把藥方抓了起來,看了片刻後,卻是手一抖差點掉下來。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這位牛教授其實並不是在笑,而是嘴角的肌肉在止不住的抽動。

不論是楊思楠的感謝還是其他人的恭維,牛玉琨都感覺到一股無以名狀的刺耳。

……

趙元明的家在鷹城市南郊蓮湖山莊的一座二層小別墅裏。

裝修的很簡單,不過裏麵的陳設卻件件價值連城。像博物架上那些個小物件,個個都有種厚重的曆史氣息。

趙元明其實並沒有什麼事情,他做的那些夢對於他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張知行隻不過是從麵相上看出他與祖輩不睦,且又是極其孝順之人。這種人常常會因為孝道沒有盡到而自怨自艾,且常常會夢到許多與祖輩有關的噩夢。

夢由心生,人做個夢實在是太正常了。根本就無傷大雅。

張知行與趙元明說的時候,其實是用到了一些秘術來影響趙元明的情緒,加深他對於夢境那些事的恐懼。在一定意義上說,趙元明剛才做的決定都是喪失理智的。

到趙元明家裏一趟,不過是為了安他的心。畢竟是他挑起了趙元明的恐懼,他需要把這個根給除了,不然的話,趙元明很有可能會出現疑神疑鬼的感覺。

市委書記的權勢還是非同尋常的,張知行他們離開醫院的時候,趙元明吩咐人去準備的朱砂和黃紙,當他們抵達別墅的時候,已經有人送到了。

張知行寫了幾張辟邪符,按照一個小型聚集靈氣方陣的方位貼了上去。

一般人所居住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會產生一些煞氣。不過稀薄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時不時的會讓人有些不適,譬如生病,譬如精神狀態疲倦等等。

這幾張辟邪符形成的作用足以抵消許多那些負麵影響。一朝一夕可能沒多大感覺,時間久就會有人發現這其中好處了。

“小道長出自哪一派?”

單單是以寫符功力來說,繼承了前世道宗記憶的張知行絕對可以說是近幾百年來無人能及的。那些紅色的筆記在黃紙上活靈活現,雖說是一些畫的奇特的軌跡,但是還是能讓人感覺其中的書法韻味。

趙元明雖說一直對於‘迷信’的東西一直保持打擊的態度,但是他本人卻極好收藏古董。為了鑒別古董,他於國學方麵涉獵頗豐。儒釋道三教典籍也頗有造詣。

這幾張符上蘊涵的功力,趙元明多多少少能從他收藏的那些古符上的痕跡。

如果說之前的一切事情都可以懷疑,此時此刻這幾張符絕對可以抵消趙元明所有的疑慮。這樣的畫符功夫,不是那種出身於名門大派那是絕不可能。

“家師出身茅山,道號青元子”張知行淡淡說道。

趙元明露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原來是茅山的高人,今天是趙某失禮了。”

“那啥,該告辭了,一張符三十,總歸八張,收個整數得了”

“啥…我…那啥…給…錢”

……

趙元明恭恭敬敬的把張知行給送了回去。

張知行一路上都是紅光滿麵,周永貴給了他五千。趙元明也並沒有給他二百,而是給了他整整兩萬塊錢。

從小到大,他還真沒拿過這麼多錢呢。一時間卻也是有些喜不自製,看的趙元明那位司機都有些迷糊。這位領導千叮嚀萬囑咐要小心伺候的小高人怎麼這麼沒出息呢。就收這麼點錢就屁顛屁顛的,像他每個月正常收的煙酒就不止這個數。

謝小強的訂婚需要的禮錢基本上就得把謝家給掏空了。這筆錢剛好解了謝家燃眉之急,張知行心裏頭越想越是高興。

而回到家之後,張知行卻是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謝國慶卻是蹲在門檻上不停的抽煙。李蘭花坐在那兒時不時的抹著眼淚,謝小娟也是緊皺著眉頭,滿是憤憤不平。而謝小強則是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