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不回去了,留在這裏?”開車來回也很耽誤時間。
“你什麼意思?”他磨蹭著不肯開門,很讓人懷疑,晚心抿了抿唇瓣,看向他:“蕭祈淵,你是不是在這藏了什麼怕我知道,所以不開門,還是故意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不大可能,要是拖延,他大可不必過來。
“嗬嗬……”清潤的嗓子笑了出聲,蕭祈淵回望著她,唇畔笑意綻放,低頭逮著她的唇瓣親了親,戲笑道:“蕭太太這是懷疑我金屋藏嬌麼?”
喬晚心可沒有陪他戲笑的心思,下巴一抬,偏頭道:“是!”吐詞清晰,她瞥眼,淡聲反問道:“蕭祈淵,你不敢開門嗎?”
“嗯”他笑著點了點頭,卻是騰出一隻手去按指紋,薄唇貼著她的耳蝸,笑嗓低醇綿長:“我是金屋藏嬌,不過蕭太太要視察的話,那我以後就把所有房產都交給蕭太太好好視察好了。”
間或他還會笑出聲,特別不正經語氣。
指紋掃描後,滴的一聲,大門應聲而開,然後是房子的門。
進了門,喬晚心從他身上下來,他倒也沒攔著,勾唇笑著一伸手,做出一副請的動作。
房子裏麵設施不太齊全,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擺件什麼的都很少,窗簾都拉著,加上天色昏黃,光線很暗,晚心抬眸巡視了一周,找到開關開了燈。
房子內部的結構和家裏的很像,手指摸到開關的時候有細細的一層灰塵,應該是有請人來定期輕掃,不過是輕掃的不太頻繁,所以灰塵不太明顯。
去洗手間洗了洗手,晚心出來便直接上了二樓。
蕭祈淵跟在身後,很愜意自然,但寸步不離,貼著她的後背不到十公分的距離,聽到他的腳步聲,我喬晚心甚至都懷疑,一轉身就會對他投懷送抱。
當然,蕭祈淵心裏有這個意圖,所以,她一直保持著往前坐,絕不轉身也不回頭。
有些茫然的掃視了一整排房間,晚心頓住了。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來這裏要幹什麼或者是找什麼。
相片送來的時候,那個保鏢模樣的人說是陸總的賀禮,她可以打開看看。
他點名說的是給蕭祈淵的,卻說她可以打開,猶豫的時間那人就走了,她打開隻看了一眼就追了出去。
那是條件反射的動作。
到了門外,那個黑色西裝的男人還沒走出大門,像是刻意一樣,還停下來等了她幾秒,然後上了一輛加長車。
她心裏撲通的一跳!那車型,太熟悉了!
最後一路被引到了這裏。
“蕭太太要不要一間一件視察?”男人下頜抵著她的肩窩,嗓音似笑非笑的提供建議。
“不用!”晚心屈肘推開他黏上來的身體,踩著高跟鞋直接往主臥的另一邊走去。
她不知道那個人究竟要指引她什麼,可心裏的茫然和荒蕪卻讓她做出了選擇,一路忐忑不安的跟到了這裏。
房間不少,她不可能如他所說一間間看過來可如果設計和構造相似,她一下就想起了最後的那個房間,家裏的那個位置的房間,是一直鎖著的。
有次她要進去的時候,蕭祈淵拉住了她,還帶著點不易顯露的緊張。
後來讓人清理走了。
那這個呢,相同的位置,相同的那個角落房間。
到底掩藏著什麼?
看著她腳步停住的位置,蕭祈淵眉骨一跳,果然,女人懷疑到這上麵來了。
上前一步,替她推開門,蕭祈淵等著她先進去。
晚心對他的獻殷勤的態度愣了下,看了他一眼,還是走了進去。
裏麵一目了然,因為空蕩蕩的連張床都沒有。
“這裏沒住過人嗎?”晚心走到窗口站著,轉身問道:“怎麼空成這樣?”
蕭祈淵笑了笑:“蕭太太,你老公房產很多,但人就隻有一個!”頓了頓,他上前攬著她的腰,笑著低聲詢問:“那還找嗎?”
他笑得意味深長,晚心不自然的輕咳了嚇,抬眸瞧見他憋著笑不出聲的模樣,下巴一揚,硬著頭皮道:“找,怎麼不找?你那位金屋藏嬌呢?”
話音一落,男人直接抱她抱了起來,放置到陽台上,欺身而上,咬著她的耳朵,嗓音黯啞低沉:“這不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