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沐晨將升級好的玉佩交給了沐月,看著她戴在了脖子上,才放心的走進教室,現在,謎底該揭開了吧!
早在第一次出現課桌事件的時候,沐晨就想到,這個貴族學校的管理應該是相當嚴格的,背後用下流手段的人,隻能利用上學前、放學後的那兩段時間,而且那兩段時間都不能超過半小時,所以就推斷,背後的小人,一定就是自己教室的同學;
所以沐晨一踏進教室,就目光銳利的逐一掃射,很快,就鎖定了一個人;
猥瑣男,黑瘦的於文斌,正躲閃著沐晨的目光,不光躲閃沐晨的,甚至還在躲閃著許多同學的,因為此時的他,全身的衣服都是破洞,滿臉像是被蜜蜂蟄過上百口般,密布紅腫的疙瘩。
為什麼是他?沐晨眉頭微微擰了一下,盯著於文斌一步步走過去,於文斌似乎也意識到敗露了,哭喪著臉小聲哀求沐晨道:“兄弟!君子動口不動手,咱是兄弟,也是同學,你大人有大量,能聽我解釋嗎?”
沐晨點點頭;
“我都是被逼的呀!兄弟,這樣,等下下課了,小弟我請你喝奶茶,一來給你賠禮道歉,二來好好跟你解釋解釋!”
沐晨還是點點頭,於文斌這才鬆了一口氣,很快就恢複了快樂的笑容,渾然不顧自己的形象和滿臉的紅腫疙瘩,很顯然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兒。
隻有在沐月和蘇程程都好奇於文斌的慘狀,出言詢問時,他才齜牙咧嘴一副很疼的樣子,繪聲繪色的訴說著,自己今天上學時碰到馬蜂窩的慘狀;
沐晨在一邊靜靜的聽著,腦海裏,卻在迅速的分析和思考,種種跡象表明,是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
下課後,於文斌拉著沐晨,一邊賠禮道歉一邊向校門口走去,但不是走向奶茶店,而是走向一個巷子裏的遊戲機房;
沐晨始終帶著平淡的表情,也不問,就跟著他走,這讓於文斌很開心,他一直最擔心的事,就是怕沐晨懷疑自己的誠心,而不願意跟著來,所以前麵上課是想好了幾段對白,現在看來都用不上了;
這條巷子很窄,鋪的是水泥石板,倒是與九曲巷有幾分相似,盡頭隱藏著一處遊戲機房,將厚重如棉被的門簾掀起一條縫,於文斌努力的克製著臉上的緊張,做了個請勢。
沐晨站在門口,伏凰決緩緩運轉全身,透過那僅有的縫隙,原本應該幽暗的門內頓時一目了然,一個人也沒有,隻有幾台遊戲機在閃爍著幽蘭的光芒,門的兩側,幾道緊張的呼吸聲,甚至還有手心因為緊張,而再次緊了緊手裏的棍棒之類的聲音。
隻有門兩邊埋伏了六個人,看來他們為了對付自己,將這個遊戲機房包了,隻等自己一進去,借著陡然間光線轉換的不適應,向自己發起偷襲
“是這裏麵嗎?”沐晨淡淡的問;
“是!謝謝兄弟賞臉,請!”於文斌有意的抬高了點音量。
“那我就不客氣,先進去了。”沐晨緩緩走到門邊,伸手一抓門簾,在於文斌緊張的注視下,突然又伸出另一隻手,將於文斌猛的推了進去,而後飛快的將門簾關嚴。
陡然間的光線轉換,對於門內的人也有效,他們隻聽見沐晨說要進來,然後麵前的光線陡然亮了一下,接著一道人影鑽了進來,再接著門簾猛的關嚴,麵前的光線陡然一暗。
應該是沐晨進來了,打!黎朝龍率先一聲低吼,揮舞起手中的棒球棍,其他的幾個人也一起出手,乒乒乓乓六根棍子一起落在了於文斌身上,腿上,等他發出幾聲慘烈的哀嚎,喊出自己的身份時,他身上至少挨了十幾棍子;
“怎麼是你?那個王八蛋呢?”黎朝龍提著棍子,氣喘籲籲的瞪著在地上翻滾哀嚎的於文斌,見他滿臉青腫的說不出話來,隻是伸手指了指門外,就一揮手,向門外衝去;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索性就放開了幹,等他嘩啦啦的率領一幫小弟衝出門外,就看見沐晨站在巷子中央,正嘴角翹起一絲嘲諷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