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但是自己的立場不能改變,好在隻有這小子自己帶人來的,所以咬著牙說,“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你一個完輩竟敢如此無禮地對長輩說話!”
“哼哼,我隻是在說事實。”朱雄極度張狂的摞下話來,場中一片寂靜,眾人都知道,現在張家勢弱遭欺,麵對朱家強硬態度隻能是一臉疲態,“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己退出坊市,另一個是我來動手!”
“怎麼,朱家難道就隻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別人家裏大呼小叫的,也隻有你們朱家才會做出來。”隨著這道仿若天上掉下來的話語,一道道目光開始搜索聲音的出處,隻見到張明羽緩緩走出人群,眼眸中透著一抹不屑看著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朱雄。
隨即朱雄大吼道:“哼!你個廢物也出來蹦躂,看來張家真的是沒人了!”隨著張明羽站了出來,張家族人紛紛嚇了一跳,張泉心中頓時一緊,這不是胡鬧嗎。張明羽簡直就是去送死。
“像你這樣的也能算朱家有人嗎?”張明羽臉上的譏笑之色盡顯而出,眉頭微挑,十分不屑地言道,期間眼神瞟到一些人此刻正在偷笑。
“哼哼,看來你是活膩了,你大哥都打不過我,你以為你能打過我?笑話!”朱雄話音剛落,便眼露凶光,好像一頭獅子發現了獵物一般,時刻準備動手。但他並沒有動手,準確說是他不屑於對張明羽動手,隨即拋出一句話:“你張明羽算個什麼東西!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在我眼中隻不過是一隻螞蟻,不,你連螞蟻都不如,哈哈,連螞蟻都不如,哈哈哈!”
“朱雄,你也應該知道,螞蟻發起火來,大象也是要逃跑的。”少年此刻麵露著堅毅的眼神,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一字一句地沉聲道。一時間,張家族人心中也是湧起一股熱血,但很快便是一陣陣地歎息。
這種狀況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朱雄也突然變得不耐煩了,心中湧上一股怒火,正當他要開口說話時,一道笑聲由遠及近傳來。
“哈哈,老夫我,平生見過狂妄的,但還是頭一次見過這麼狂妄的!今天還真開眼了!哈哈!”一個蒼老的聲音猶如在空際中波蕩著,這突如其來的音波讓的在場之人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張明羽也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當下在想此人到底是敵是友。
當張家眾人對這聲音正好生納悶之時,朱雄此刻臉上青筋卻爆出,嘴角抽了抽,對著天際大喝道,“老頭,別多管閑事,我可沒空搭理你!”
“呦,口氣不小,現在的晚輩越來越不懂事了,看來不教訓你一下,你還能反了天了!”說著一道黑色匹練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到朱雄的胸上,接著那朱雄便瞬間倒飛了出去,轟隆隆,在牆上留下了一個約莫丈許的大坑,此時的朱雄一臉慘白,口中不斷有夾雜這內髒碎末的血液吐了出來。
一旁圍觀的人見狀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朱雄剛才可是威風的不得了,沒想到,說不行就不行了。而這一邊,張明羽也從沒見到過這等招式,剛才大哥張豹與之低了一級還交了兩三回合,沒想到這就一擊就把他打倒了,真是太強了!一時間,感到像是陡然見了世麵,驚訝不已。
站在一旁的張泉看到這朱雄這般模樣,頓時高興起來,但一想到這老人家下手如此狠,也有些心有餘悸了。然後將目光轉向天空,略微沉吟一下,道,“不知前輩名諱?能否進來喝杯茶?”
“嗬嗬,我的名號不勞你記得了。你這長輩當的可真有意思,就這麼看著一個晚輩在你麵前如此放肆。罷了,我隻是順路,茶就免了。對了,你這二兒子是廢物是吧?我看你這二兒子倒是一個不錯的苗子,至少這年頭,人越來越不識貨了,哈哈哈!”
張泉對於前麵一句話苦笑一下,當聽到問及自己的二兒子是廢物時,眼皮跳了一下,但又不好說什麼,隻能應答道:“犬子由於天生靈力虛無,所以不能修行法則之力,故而落了個‘廢物’之名。”
天空上的聲音沉靜了一會兒,一旁人見張泉的話沒了回應,不由得樂了,誰知天空上那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靈力虛無是沒辦法在這世上混的,但你這二兒子可不是你想的那般糟糕。竟然這樣,我這有一法軸,對普通人一點用都沒有,但對你這二兒子這樣的卻是一種彌補,這就送給你那二兒子吧。”話音剛一落下,一道柔風吹來,那法軸直接飛向張泉,張泉恭敬的接下,連聲道謝,這老者大笑一聲,說道:“這東西不過是我偶爾得的,反正這東西留我這也沒用,幹脆送給你吧,嗬嗬???”
隨著聲音漸行漸遠,張泉的麵色也愈發凝重,雖說對方是好意,但誰又不知道靈力虛無者不能修行。隨著一聲歎息,目光望向朱家那幾個家衛將不省人事的朱雄抬走,再轉向一臉迷惑的張明羽,心頭一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