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目 死了?(1 / 2)

我死了?就這麼死了?眼前一片黑暗,腦海中不斷浮現著這一生的經曆。

韓靈——我一直認為這個名字很俗所以每當別人喊我全名的時候我都一次次的告訴他們:“叫我小靈就可以了,別叫全名!”我生長在一個比較特殊的單親家庭,為什麼說是特殊的呢?因為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離婚了,我跟著媽媽生活了幾年。不知是孩童時期下意識的還是可意的,那時總吵著要爸爸回來,小學的時候爸爸終於回到了這個家中。可家庭的關係還是十分的微妙,雖然爸爸回來了,可和媽媽卻一直沒有再複婚。於是,從小學開始家庭拚圖成了我的一種比較悲哀的遊戲,爸爸媽媽不斷的吵架,我卻不斷的要把家庭的裂紋重新拚合。逐漸的已經十幾年了,我也長大了。可拚圖遊戲卻還在進行中。而裂紋卻越來越明顯。

從小我就是個非常內向的男孩,由於家庭的原因我一直努力讓自己保持長不大的樣子。直到現在已經二十一歲了還是喜歡像個孩子一樣的和爸爸媽媽撒嬌,和朋友玩些幼稚的遊戲。感情方麵卻是一種沒有辦法壓抑的情緒,遇上這問題我看實在是沒多少人還能保持的很天真。從小到現在有過三次戀愛經曆三個半女友,為什麼說是三個半呢?因為最後那半個女友我始終沒承認過,她是否愛我我也不清楚,可我明確的跟她說了我並不喜歡她。之前的也應該算是幼稚的感情吧。

我有兩個知己,一個叫石岩,我和他從小玩到大,我們互相沒有秘密,任何對方的事都能猜到,他的座右銘是“遊戲人生”並不是把人生當遊戲看的意思,而是把遊戲當生活,也是個對感情比較遲鈍的男生正天玩各種遊戲。另一個叫戴也,可以說我和他屬於青梅竹馬了,從幼兒園到小學再到初中再到高中到大學我們始終都在一個班級裏,也許是和我玩的久了,他的幼稚程度比我還誇張,人也笨笨的。和這兩個笨笨而且同樣幼稚的朋友在一起很開心,從來不用擔心他們會欺騙自己傷害自己,他們十分的單純。我想如果他們知道我死了的話可能也不想活了哈哈。

一偏漆黑,沒有觸覺沒有聽覺沒有嗅覺甚至沒有呼吸,現在我能感覺到的隻有思想而已,我真的死了嗎?我還有好多活下去的理由呢!我還是原來那個十分堅強的我啊,怎麼就突然死了?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看來這次是真的了,好不容易又有了堅強的理由了。我想哭,可什麼也做不了。一切都是為了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她?我在思緒中組織起見到她時的場景。

7月14日天氣很悶熱,感覺雨就在天上,可下不來。

和往常一樣下班坐車回家,不同的是今天晚了一個小時下班沒有去終點站中心廣場坐車,直接到公司附近的車站。雖然隻差了一站路,可是在這個高峰事端顯然的車上已經沒有位置了。我從前門上車尋找售票員的蹤跡,可是從我餘光裏掃過的一個身影卻讓我的心跳不止。

一路上我都靠門站在前麵,她就坐在我後麵的第一排。已經十分鍾了,心還是跳的厲害,我甚至都沒正眼看清楚她長什麼樣。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她的眼神透過我正視著前方。我猛的把頭又轉了回來,心跳的更厲害了,摸了摸臉,好燙!我平生第一次心跳的那麼厲害,我不敢回頭,不知道他有沒有在注意我,我感覺我都不知道站著應該保持什麼姿勢了,她如果在看我的話一定會覺的我很怪吧?我努力的想冷靜下來,不斷的深呼吸,可還是沒用,甚至開始胡思亂想了。“我究竟怎麼了?”我在心裏不斷的問自己,越來越手忙腳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