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企業埋怨過政府,應該這這裏設立警察局,可是這裏離鬧區偏遠,隻有幾個小鎮子可供消遣,這差事可沒人去做。雖說噪音是汙染了點,但其他的也沒出什麼事,眾企業也就忍了下來。慢慢的,由於太過的放縱,這裏引來了眾多街頭賽車愛好者,流血事件頻頻發生。而街頭賽車的魅力也尤為之大,很多企業的員工都有翹班的人去觀看比賽。
08年9月27日。在東城高新工業區,發生了一次規模不小的集體大翹班活動。不少企業領導,到流水線上一看,隻有寥寥幾人在工作,不由的引起了積攢多時的怒火。因為很多企業門口都貼了一張“車神之聖角逐大賽——高新工業區!”的宣傳單!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更何況現在經濟危機,接張定單多不容易啊。
眾企業領導達成協議,聯名上告了政府,政府迫於壓力,在次日調派出了百名警立,準備給街車族來次徹底的大掃蕩。
這場比賽的組織者們,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一些惟恐天下不亂之輩,更是叫囂著“擺脫警察贏得車聖才是本事”的口號。所以比賽沒有延期,沒有改動,一切照常進行。誰都知道,前方可能又許多警察埋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自投羅網了。正因為這樣,卻更點燃了這些青年心中的亢奮之火。
不過政府倒是低估了這場比賽的陣勢,工業區這麼大,比賽與中途觀賽人員多達上千。百餘名警力,也隻能抓到些菜鳥級別的人物而已。
哈雷機車上的男子,在急行中突然做出了個漂亮的飄移,由於在飄著小雨,導致車子滑出了五米之多,濺起一道美麗的水花。然後停了下來。男子身後一片死寂,現在的他突然覺得這場比賽毫無意義,就象一個成年人不屑與和孩子比拳一般。然而前方卻突然有了點動靜,昏黃的路燈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了他一個很邪的笑容。
警車上的警員,有些不耐煩的打著哈欠。上級領導的指示,隻是讓他們在這裏攔截,這裏足有八輛警車,三十多個人。每個人都是一副毫無表情的臉,都看的出誰也不開心。的確,在這個時間,老公們想著回家抱老婆,老婆們想著回家陪丈夫看肥皂劇,情侶則更是希望在這個富有情調的夜晚來次浪漫的約會。正當眾人思緒飄忽雲外的時候,前方閃起了燈,一輛機車停在了百米開外,車燈忽閃忽閃的,象是挑釁,又象是…暗示什麼!所有的警員同時調整了耳麥,進行通話。
片刻的過後,機車突然啟動,加大了馬力,急速般的衝了過來。所有的警員都是一楞,立刻有不少人下車,準備拔槍攔截。機車開出不到二十米的時候,車子突然掉轉車頭,反方向駛去。
這算什麼?……
“老大,追不追!”一個聲音從最前麵的人身後傳來,他頭也不回,調了下耳麥道:“留一半人,另一半跟我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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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信使D.K 一
城市中燈火輝煌,夜空中黯淡無星光。那種漫天光華宛如白晝的場景,也隻能存在於記憶中了。與往常唯一不同的,今晚的月城有些死氣沉沉的,或者說是淒涼。以往的月城從來都是不夜的狂歡城,到處充斥著不羈的活力,而今夜,每個人像是同時接到訊息一般,都消沉起來。路人的表情漠然,誰也不認識誰,冷夜下自顧的行走著。城市中單調的各種聲音零零散散混合在一起,直到被穿梭於城市高架上的列車轟鳴打破。
“前方到站——時代廣場”
機械式的語言響起,候車站台的橫椅上“噌”的站起一個人。他眯起了眼睛注視著列車即將打開的門,放佛已經猜到這班車內有他要等的人。列車門打開的速度在他眼睛裏變得緩慢,每一個下車的麵孔在他異於常人腦海中快速閃過,直到列車門再次關閉,最後他不顧形象的開口破罵。
“D.K,**的放我鴿子!”眾人被這一吼聲嚇的均是渾身一顫,紛紛投來了厭惡的表情。
他嘁了一聲,毫不在意的甩了滿頭蓬鬆的紅發,雙手插入口袋,抖著健碩的身子往廣場的方向走去。
“喂!”
紅發男沒有回頭,繼續走著。因為對這個聲音並不熟悉,他沒有理由也沒有興趣在氣頭上去看後麵那個不確定是不是叫自己的人。
“喂!那個男的。”
哪個男的?紅發男對同類沒興趣,繼續走著。
“喂~紅發頭”。
這是第三聲,不同於之前的兩次,這次卻很輕,很近。他感覺到對方離他咫尺,這樣的近距離使他不安。他轉身很快,出手神速。在對方的手將要觸碰到自己肩膀的瞬間,他回身抓住了對方的蝴蝶?
身後的人離自己依然是前兩次聲源的距離,從來沒有動過。戴著簡約的藍絲框眼睛,高領灰色正裝,背後一個斜跨的布囊,一副斯文的模樣。紅發男驚訝的看著手中的蝴蝶化為粉末,從手中的縫隙流失,眼神突然肅慎起來。
“靈寵師?月城什麼時候招來了這麼一號人物?”
“嗬嗬,剛到不久。嗯,剛才聽到你說D.K,請問是月城信使D.K嗎?”對方一臉微笑道。
“你這又冒失又禮貌的架勢讓我很不舒服。”紅發男的表情擺明了挑釁。
“那我為剛才的冒失表示抱歉,打擾了。我叫北進,剛從帝城過來,請問你認識月城的信使D.K嗎?初來貴地,請多關照。”對方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帝城……”大城市來的人呀,看到對方的態度沒有惡意,紅發男擺出了地頭蛇的架子,稍微放鬆道:“怎麼說從其他城市過來的,我也要盡下地主之誼,你巧了。我是月城執事——荒翼,這裏沒有我不認識的人,而D.K!這小子是給我家修馬桶的。”
最後一句,純屬慪氣
“啊?原來原來是執事大人,北進涉世不深,剛才失禮了,請多見諒。”北進的表情突然謙卑起來,甚至鞠了一躬。
“話說回來,你找D.K做什麼?帝城的信使效率應該更高吧。”荒翼有些好奇。
“哦,對了,既然您是月城執事大人,事情就好辦多了。您應該知道跨城的委托信件是要通過邊緣者蓋章的,其他城市有疏忽我們是管不到的,但是帝城是尊皇大人主管的地域,一點不得馬虎,我想我的身份你也猜到了,我是帝城督辦社的副社長,我們發現從上個月開始,一共有六封信件從月城送往帝城,但統統沒有邊緣章印。而且收件人均是一些帝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北進簡單敘述,讓荒翼的心裏發寒。
信件在跨城時,必須得到邊緣者的章印,蓋章的同時邊緣者也會收取一些油水,但通常這都是委托人付款,這種定律很早就形成了。如果沒有邊緣者的章印,是要視為非法介入。在簡單點說,就是你搶了人家生意,還不給人家點甜頭。這根本不是上麵掌事查不查的問題,是某些人利益問題。全世界隻有幾百名信使,每個城市隻允許有一個信使。可想而知這是多麼高薪的職業,雖然不是誰想當就當。但是,能當的也不在少數。每十年的十月份會有一次信使選舉大賽,報名人數一般都不會低於萬人,從這麼多人選出幾百人,競爭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D.K做信使也有三年了,從來都沒出現任何問題,你突然出現說是督辦的,而且來了這麼一個罪名給他,身為執事,我有必要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然後才可以給你答複。”荒翼話鋒突然一轉,打趣道:“這樣吧,我看你年輕有為的,既然初來月城,我找人好好的招待下你,給你介紹下月城的風土人情,美女帥男,各種口味都能滿足你,然後給我半個月時間,我一定找出D.K把事情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