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伶才叫他非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喝這酒,不過,似乎現在已經晚了,酒一下肚,隨著一股熱氣順著食道在身體之中散開口,張是非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想象的力量從自己的體內爆發出來,即便是麵對著四名陰帥,他也覺得沒有理由會輸,所以,他將難飛扛在了肩膀之上,一咬牙,便迎著那四個強大的敵人砍了上去!
這一戰,地府後來也有記載。
張是非憑借著手上的難飛寶刀,外加上一身絕強的仙骨之氣,同那四名地府絕頂高手鬥在了一起,竟然不落下風,反而有反撲的趨勢。
五名強到離譜的家夥的決鬥,一時之間,竟然扯動了氣流,陰市那灰蒙蒙的上空,人臉形狀的雲彩竟然越發的扭曲,似乎極其痛苦要被扯散了一般,而陰市的郊外,那些剛從地府中回來的火車,全都收到了驚嚇,四下的跑開,更有甚者,竟然被這五個家夥的打鬥時散發出的氣吸了進來,撕扯成了碎片。
一時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打遠望去,他們的戰鬥,就像是一場風暴肆虐。
不過張是非邊打邊退,速度極快,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四名陰帥竟然被他從郊外引到了市區裏麵,霎時間,整個陰市就跟炸了鍋一般,亡魂們憑著本能四下逃命,陰帥們暗道不好,要知道如果這裏被搗亂了的話,那麼天庭一定會發現,到時候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於是,四名陰帥一狠心,各自用出自己最強的力量打向了張是非,張是非微微一笑,也不去硬接,隻是虛晃了一下,便將這四道威力閃過,這四道陰氣集合在了一起,竟打在了那半步多客棧之上,霎時間,好大的一個客棧竟被夷為了平地,殘磚碎瓦鋪了一地,四名陰帥全都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張是非則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兒!見那四名家夥不知所措,張是非便也不再逗留,一個轉身就朝著自己之前來的方向飛去。
“謝哥哥,我們該怎麼辦?!”牛阿傍嚇壞了,它心想著這下可完了,陰市半步多乃是三界中轉站的標誌性建築,如果被別人知道是它們搞毀的,魂飛魄散還是小事,它們一定會被打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翻身的!
這可不是鬧笑話的,謝必安也亂了陣腳,之見它那條長舌頭不住的打顫,隻見它顫抖的說道:“別……別慌!快,抓住那小子,然後把責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
聽到謝必安這麼一說,三人才有了主心骨,沒錯,還可以推卸責任,對,都管他個小畜生,嗎的!!
四名陰帥自打娘胎裏出來,就沒有這般的恐懼過,早年大師兄大鬧地府的時候,隻是揍過它們,哪裏給它們這般的恐懼?於是它們全都氣瘋了,不要命的向著張是非追去!
這一追,就一直追到了一條岔路,張是非沿著街道一直跑著,終於被他發現了三條岔路,張是非看了一眼路旁的石碑,便知道這就是自己回去的‘三叉口’了,三叉口是三條不同的路,兩條死路一條生路,張是非站在那三叉口之前,仔細的望了望,果然,在一條路的盡頭處看見了一絲火光!
就在張是非抬頭要走的時候,那四名陰帥也追了過來,隻見那白無常揮舞著哭喪棒,照著張是非的頭就砸了下來,張是非隨手揮刀一擋,強大的力量下,竟將那謝必安彈飛了出去,好在範無救即使感到借住了它,謝必安隻感覺到自己渾身就像要散架子了一樣,真沒想到,這小子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大!
那是自然的了,就連張是非自己也發現了,這酒的威力確實驚人,而且時間越久,後勁就越大,張是非此時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氣力,隻見他拿著難飛寶刀,滿臉冷笑的望著這四位地府頂尖好手。
謝必安掙紮著站了起來,不得不說,此時的它望著張是非的眼神之中,已經流露出了一絲恐懼,能擁有這麼強的力量,那它一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謝必安想到了這裏,便對著那張是非顫聲說道:“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有病啊為啥要告訴你?張是非冷笑了一下,他剛想回答無可奉告,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想起了來這裏之前所遇到的那個‘玉麵什麼龍’,張是非一想起這個家夥,之前在三生石給他的故事中,也有這個家夥的故事,張是非現在已經知道那個什麼龍沒有死,於是心中頓時想出了一個損招兒,隻見張是非對著謝必安朗聲說道:“在下,小淫龍!!!”
小銀龍???
聽張是非說出了此話之後,謝必安範無救牛阿傍馬明羅四名陰帥全都愣住了,在它們的記憶之中,似乎也沒有一個叫小銀龍的神仙啊?這小銀龍,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
要說它們之中,還真就屬吊死鬼謝必安想的最多,它心中想到,看來這個‘小銀龍’應該不是神仙,如果不是神仙的話,那就是一定是快要修成正果的修道之人了,於是,謝必安便又對著張是非大聲說道:“小銀龍我問你,你的道號是什麼??”
張是非一聽就笑了,嘿嘿嘿,這可是你們自己找罵的啊,想到了此處,張是非便將難飛寶刀轉向左手,空出了右手淩空一甩,握緊了拳頭後,向上一翻,然後將一跟中指豎起怒指著那四名陰帥,然後他十分囂張的冷笑道:“我靠!”
我靠?這孫子的道號怎麼如此古怪?不過,即便是這樣,謝必安也將這句話牢牢的記載心中,隻要有道號那就好辦了,一定能夠查出它到底是什麼人,不過,見這‘小銀龍’對著他們豎起了中指,要知道這手勢在古代,那可就是代表著‘放馬過來’的意思啊!
該死,這可怎麼辦呢,見這‘小銀龍’的氣勢越來越強,四名陰帥全都慌了神兒,它們站在原地,就連那不要命的範無救也不敢輕易的上前挑釁,隻是不停的哆嗦著,一邊哆嗦嘴裏還一邊念叨著:“必須死必須死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