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肩搭著肩,興奮的走向麻辣擺攤。
“老板來三份!”我向老板叫道,“什麼都放,肉放多點,辣的。”
“好勒。”
老板回應的時候,我仔細看了一下。
老板是個差不多和我們一樣年紀的青年,小攤周圍擺著幾個桌子,一個顧客也沒有。也對,這麼一個清靜小巷也沒有什麼人。
我們三個隨便找了一個桌子邊地方做下,嗅著麻辣燙的香氣,等著吃。
暗處,
“爐子哥,看看是不是這三個人?”說話的人用手指著我們這邊,“是不是?”
“穿著校服的兩個,還有一個是留著平劉海的,”爐子哥確定下來,“對,就是他們。趕快給老板打電話。”
這是離我們蠻遠的角落,我毫不知情。
“小兄弟,三份好勒。”
我們等候已久的麻辣燙終於弄好了,老板端上桌子,那輛匹餓狼已經著急的吃起來,向我這種斯文人就是看著他們的表情先,在心裏貶低他們,“正是餓鬼急心賤。”在心裏罵了一句突然好爽。
算了,我在心裏罵了聲,裝斯文有啥用,不是照饞。
我還是很野蠻的吃了起來,不錯,弄得不錯。這老板看著不咋地,弄的東西到蠻好吃的,我連連稱讚。
……
“就是這幾個犢子?”
“對,就是他們。”不遠處走來的爐子答一聲,和身邊的十多個人向我們走來。
怎麼有一群人朝我們走過來?我已經發現不對勁回頭告訴他倆,“你們快看!”我抬頭望向那群人,“是不是那個二鍋頭來找事兒的。”
他兩人望眼看著,直到把麻辣燙舔得一幹二淨才說話,“小左,他們真的找上來了,這麼大的一個鎮,他們是怎麼找著的。”
聽了黑仔這句話我才意識到郭家的能量,這人脈蠻廣的。
“都一樣,來多少躺多少,我看這些人估計就是些街頭混混吧。”森天打個飽嗝,叼上一根牙簽,“大哥這些人就交給我解決了,用不找廢你們的頸。”
“艸泥馬,老子找你們好久了,”帶頭的大哥走到我們身邊下個馬威,“聽說你們下午在店裏很有逼頸哦。”他拿起狼牙棒砸在我們的桌子上。
其實在他們來的麻辣燙擺攤的時候,老板已經注意到他們但不好說什麼。直到現在狼牙棒砸到桌子上,“大哥給個麵子別,做生意的也不要砸場。”
我看的出來,他是有意幫我們的,真是看不出來,一個麻辣燙老板都是個血性男兒,居然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