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好熱啊?”陳雨潔撐撐懶腰,無聊的看向窗外。手不停的扇風,想從中獲得一絲絲涼意。
沈佳樂放下手上的文件,抬起頭看著微風燥熱的夏天“雨潔,去年不熱嗎?”
在沈佳樂的記憶中她一直生活在c市,她記得c市的四季如春,不冷不熱。感覺不到有四季的變化。
她發現她好像喜歡上了A市,想了解這裏的一切。
陳雨潔轉轉眼珠子,吐吐舌頭“好像是一樣?”
是啊,人就是這樣,一年說著一年熱。人這隻記得自己,而忘了別人。
沈佳樂本還想說些什麼,局長走了進來,本來是來找季晨和鍾飛的,誰料直接站在陳雨潔和沈佳樂的旁邊。一臉嚴肅“你們?”
陳雨潔和沈佳樂一驚,趕緊站起來,開啟狗腿子模式“局長好。”
局長繼續一臉嫌棄“你們的頭發怎麼還不剪了?還有警察的樣子嗎?”
“啊?”沈佳樂和陳雨潔摸摸自己的頭發。
“特別是你”局長指了指沈佳樂一頭長發“趕緊剪了。”
“哦!,是!”沈佳樂嘟著嘴,她實在是舍不得她的長發,好像從她有記憶以來就是長發了吧!但是不剪又不行 ,他們這個變態的局長總是說警察就應該留了短發,留著長發一點警察的樣子都沒有。
“氣死我了”局長忘了本來來的目的,直接走出去。走兩步還不忘回頭指指他自己的眼睛又指指沈佳樂她們。
沈佳樂和陳雨潔看著局長離開,值得看不見身影,才安心的各自坐到自己位置上,沈佳樂拿起文件看起來。
突然,她旁邊的電話響了,她拿起電話“喂,這裏是A市警局。”
“警察同誌,不好了,出人命了!”電話的那頭很是著急“我們在明月小村。死人了!”
“好的,我們馬上到!”沈佳樂掛掉電話。站起來“東湧村發生命案。”
季晨走出來,“老樣子,雷煜,陳雨潔呆在這裏待命,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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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三個多小時沈佳樂他們終於來到了東湧村。沈佳樂看著鄉村的村子覺得心情大好。
鄉村的夏天,不像城裏那麼炎熱。老人們悠閑地坐在下的搖椅上,搖著蒲扃;孩子們圍著大樹跑著,累得滿頭大汗;婦女們圍坐在一起,扯上幾句家常話,說個沒完。寧靜的夏夜,蛐蛐唱著動聽的歌曲,風兒吹過樹縫發出[沙沙--"的聲音,小河降低了音調輕輕地伴秦,組成了一首婉轉的催眠曲。
季晨看著還在享受的沈佳樂,不禁搖搖頭煞風景的說:“我們是來辦案的!”
突然一句煞風景的話讓沈佳樂回過神,她白了他一眼:“知道了!”
“你們好?”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過來,試探的向季晨他們打招呼“請問是A市警局的同誌嗎?”
“是的,我們是從A市過來的!你就是村長吧!”鍾飛站出來,繼續說著“這裏發生什麼了?”
一提到發生的事情,村長就頭疼不已,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向太平的小村莊會發生這種事情 。
“唉”村長歎了一口氣“你們跟我來吧”村長走在前麵帶路,不用多說他一定是帶季晨他們去受害人的地方。
村長帶著沈佳樂她們來到小溪邊,小溪裏躺著一個女孩,一個花一般的女孩。
“因為不敢破壞現場,所有她我們沒敢動!”村長指了指溪裏的女孩。
沈佳樂看著小溪裏的女孩,突然感覺頭暈目眩,有一些碎片從她的腦子裏閃過,碎片中,她迷迷糊糊的看見有一個男人,好像在咬一個女人的脖子。那些從她腦子裏閃過的事情,她好像經曆過!她感覺碎片中的女人她好像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