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傑涵把治療的方法說了一遍,孫琛隻猶豫了一會,就決定試一試。
先準備一大桶熱水,孫琛把江小果衣服脫光,讓她泡在熱水裏,先把僵硬的身體肌肉鬆弛,隨便清理傷口。
她非常幸運,隻有小腿骨折,比較嚴重的是一邊臉傷痕比較深。
花了兩個小時才把她傷口清理好了,孫琛也累出一身汗。
吃了東西補充體力,孫琛看看已經躺在床鋪上的江小果,覺得還是去請父親來坐鎮才行。
孫傑涵同意了,用毛巾係住眼睛坐在一旁。
孫琛一共在江小果身上下了多少針,他也不記得了。
第一遍行完所有的穴位,孫琛開始在穴位上推拿、點按。
江小果沒有多少反應,還是一副氣若遊絲的模樣。
“爸,沒有效果。”孫琛已經滿頭大汗。
孫傑涵沉吟一下,“尋找阿是穴位。”
阿是穴取穴方法就是以痛為穴,即人們常說的“有痛便是穴”。
孫琛從頭到腳把江小果摸了一遍,“一共二十九處,有扁平、圓形、橢圓、條索等形狀反應物。”
孫傑涵點點頭,“下針吧!”
下到第二十五針時,終於聽到江小果從喉嚨發出的低低呻吟聲。
孫琛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終於把她救活了。
大量草藥一碗接一碗的灌進江小果的肚子裏。
江小果在三天後蘇醒過來,孫琛看到她目光呆滯,話也不會說,看人甚至都對不上焦距,就知道她大腦裏有淤血。
又養了一個星期,江小果在孫琛喂她吃飯突然看著他,“我是誰?”
“江小果。”孫琛微笑起來,如果一切都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最多一兩個月,她就能慢慢想起來。
“我認識你,你是孫琛。”江小果大腦裏昏昏沉沉的,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卻記得他的名字。
孫琛笑了起來,他還沒有想到江小果記得自己。
看她嘴角邊有一粒米,伸手幫她撿掉。
“我記得我有一個男朋友,是你嗎?”江小果又問。
孫琛神使鬼差的笑,“是我。”
反正她以後記憶會慢慢恢複的,當然會知道自己在開玩笑。
孫琛一邊要照顧江小果,一邊照顧父親,一個月時間過去,他竟然一點沒有時間出去給茲莫吉達報個信。
月圓之夜又來了,一匹孤狼在對月吼叫。
又聽到嚎叫聲,江小果無比的驚慌失措,“孫琛,我好害怕,你快點叫它不要叫。”
孫琛知道她潛意識裏是知道被豺狗避跳懸崖峭壁的事,坐到她床邊,“別害怕,我在這裏。”
“灰灰呢?”江小果哆哆嗦嗦的抓住孫琛問。
“它也好好的,在門口呢。”孫琛輕輕拍拍她的背。
“你叫它進來,外麵很危險。”江小果把頭躲到孫琛懷抱裏。
孫琛為了安她的心,把灰灰叫了進來。
白天要找草藥,回來還要煎藥,孫琛也累了,安撫了江小果一會,“小果,我回去休息了。”
“我不要你走,你就陪著我。”江小果摟著孫琛的腰。
“這不太好。”孫琛要拉開她的手。
“孫琛,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江小果摸摸自己一邊傷痕累累的臉,傷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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