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我們的對手隻有太子胤礽,雖然他被圈禁,但難免還會東山再起。”
“太子被圈禁因為撥出的賑災款項全部被劫,如今此案一點進展沒有,而此事如果不是八阿哥做的,那又會是誰呢?”張明德不解。
張明德道:“爺如何篤定一定不是八阿哥做的?難道此事還會有別人?”
胤褆說道:“憑我的直覺我認為這不是老八所為,別忘了,諸多阿哥裏麵肯定還有其他人想著太子之位。”
“誰會這麼膽大,連國庫的賑災款都敢劫?”張明德不解。
胤褆表情瞬間凝重起來,料想要是真有此人,隻怕這宮裏局勢會越來越亂,這最後鹿死誰手就更加難說了,敢冒這麼大風險,隻為了拉
太子下馬,此人一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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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內,莫鳶醒著,這會兒唯一的活路就是拚死逃出,她被綁著,手腳不能動彈。
突然有人進來了,貌似是那次**她的其中一個無賴。
“我的小美人,大爺我可想你了,今天來偷偷看你來了。”那男子一身侍衛服侍,見了莫鳶便開始寬衣解帶。
莫鳶倒在一邊,心中想到一計,與其被這些人活活整死,不如豁出去拚了。
風月場的**,她也是見識過的,莫鳶滿臉笑意說道:“爺瞧你心急的,怎麼才來看人家?
她一臉嬌羞狀,看的那侍衛心生蕩漾。
莫鳶接著說:“爺把我手腳綁著,我一個小丫頭能逃得出去嗎?外麵重兵把守,我如今已經是認命了,與其是在這裏等死,不如和爺一
起逍遙快活,才不枉此生!”
她把在醉月樓那些女子風騷**的話講得讓自己都覺得自然不做作,為了生存,她別無他法。
“好,都依你,小美人,等著,爺現在就幫你把手腳解開。”那侍衛開始給她解開鐐銬。
等到手腳被解開的時候,莫鳶一把撲倒在那侍衛懷裏,撒嬌說:“爺,你對我真好。”
“那可不是,因為疼你,才偷偷跑來的!”那侍衛見她如此主動,更是心急,上前將她一把推到在地。
莫鳶早就準備了一把刀,在那人疏忽之際,拿著刀用盡全身力氣朝那侍衛肥厚的脖子砍去,隻是一下,血濺三尺,那侍衛當場倒地,連
叫喊的力氣也沒有就倒地死了。
莫鳶渾身是血,驚嚇過度,這是她第一次殺人,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奪取一個人的性命。
她慌亂脫去自己的衣服,擦幹臉色溫熱的讓她作嘔的血跡之後,她在一個死人麵前,把他身上的衣服換到自己身上。
她的手抖動的像篩子,等到做完這一切,她抹了一把灰臉上,假裝鎮定出了柴房。
出了柴房,到了大殿前,看了那牌匾上寫著春雲殿三個字,她才明白了這裏是九爺府。
她假扮侍衛趁著夜色偷偷混出了九爺府,就直接匆匆趕往雍和宮。
這會兒她得通知四阿哥去救人,她心裏雖然怨恨年夢清,但是她必須得找人救她,她要她好好活著,把她虧欠自己的連本帶利一並換回
來。
四爺府的門外的侍衛見她很是陌生,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幸好小凳子公公剛好路過,發現了她。
小凳子問:“莫鳶,你怎麼這幅打扮?年福晉哪裏去了?”
莫鳶一身侍衛打扮道:“她被九爺抓去了,我剛剛從九爺府逃出來,快帶我去見珠兒姐姐。”
小凳子把她帶到了珠兒那裏。
見莫鳶一身侍衛衣著,狼狽不堪的樣子,珠兒心裏一驚,上前焦急問道:“小姐呢?小姐哪裏去了?”
莫鳶哭道:“我們被人打暈以後,我就被關在柴房,沒見過姐姐,我是從九爺府逃出來的,八成姐姐被九爺抓了去。”
珠兒一聽立馬明白了,這小姐一定是被九阿哥抓去了,記得上次小姐不服氣還和他大吵,沒想到他變得那麼的小心眼,竟然把小姐抓去
了。
她氣憤極了喝道:“我要去找四爺。”
小凳子公公道:“隻怕這會兒夜已經深了,四爺已經在嫡福晉那裏睡下了,現在去不合適吧,要不明天吧?”
“明天?虧你說得出來!我家小姐待在那裏一天就會多一分生命危險,九爺目無王法,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四爺
!”說著她的眼淚就如黃豆一樣吧啦吧啦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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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晉的寢室,嫡福晉烏拉那拉箏兒身著一件粉色的旗裝,在一旁倒茶。
而四阿哥胤禛坐在一旁,顯得很是疲憊的樣子。
嫡福晉烏拉那拉箏兒將倒好的一杯碧螺春端到他麵前,看著他如此勞累頭痛的樣子,箏兒一時心裏滿是心疼。
如果他們是一對平凡的夫妻多好,不用操心那麼多是非,可如果他們是平凡普通人,他還會娶她嗎?
她不敢想那個問題,如今這樣已經是她期盼中最好的狀況,她不敢奢望更多,隻是如今作為皇子的他為何那樣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四爺,四爺。”門外有女子的聲音在吵鬧似乎很是無禮,丫鬟們將那女子攔住,不讓她進屋。
胤禛被吵到了,問了句:“門外什麼聲音?”
“我這就看看去。”嫡福晉烏拉那拉箏兒有些不情願的去開門,顯然她不想四爺再多一分煩惱。
門外,幾個丫鬟攔著珠兒,而小凳子公公也在一旁。
嫡福晉烏拉那拉箏兒問:“這麼晚了,你在外麵吵鬧所為何事?”
珠兒跪在地上哭泣說道:“嫡福晉,你行行好,讓我見一下四爺,我有事要稟報四爺,晚了就來不及了。”
烏拉那拉箏兒囑咐道:“你進去說話聲音不要大,四爺剛剛頭疼來著。”
“是,我知道,我知道,謝謝嫡福晉。”珠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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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府,夜色正濃。
胤禟進來的時候竟然連個招呼也不打,或者是連個聲音也不出。
她本來很是乏了,睡著睡著眼睛一睜便看見他了,她驚嚇了一身冷汗。
她坐起身問道:“什麼事?”
胤禟說道:“你被抓來這裏三天了,四哥一次都沒找過你,說的難聽一點,他壓根就沒有把你當成他的福晉。”
他的話語很是囂張。
年夢清哼了一聲說道:“那請問九爺到底打算關我到什麼時候啊?”
他不急不慢的說:“我不是說過嗎,我要是能關你一輩子就關你一輩子,如果不能,我就殺了你。”他語氣裏帶著霸道,“老十四說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得不到的女人,隻有沒有手段的蠢貨。”
她冷笑一聲道:“卑鄙!”
他似乎有些怒了,拉著她衣領說道:“管它什麼卑鄙不卑鄙,你隻要告訴我,你可願意做我胤禟的女人?”
他雙目直視著她,此刻的他已經是黔驢技窮,除了用這種無恥的手段讓她屈服以外,他再也沒有辦法了。
她扭過頭去故意給他臉色看,表明她的立場。
他很憤怒,雙眼逼近她的臉,麵目扭曲猙獰,再次問:“說,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說!”
她完全被震懾住了。
見她不發一言,似乎被嚇到了,他隨後歎氣說道:“你這是何必呢?為什麼願意嫁給四哥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哪點比不上他,論才
華論武功,我哪點比他差?”
她幹咳了幾下,一字一句說道:“九爺你哪點都不比他差,隻是四爺將來是天子,而你不是。”
“嗬嗬,笑話?他能當皇帝,癡人說夢!他輔佐的是太子,再說了就算他有當皇上的心也沒有那個實力,他不是每日抄經誦佛,就是去
萬花樓找女人,連我都不如。”九爺嘲諷說道。
“那又怎麼樣?不到最終誰也不知道皇上會把皇位傳給誰?八爺想做太子,別做夢了,他這輩子都做不了太子了,下輩子再說吧。”她
語氣冷淡說道。
“你不過區區一個福晉,憑什麼這麼肯定八哥當不了太子?你懂當今天下的局勢嗎?你知道八哥現在是群臣擁戴,人心所向嗎?”他冷
笑,完全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她說道:“皇上廢了胤礽之後就不會再立太子了。”
“說的好像真的一樣,不管你說的對不對,今天你都必須答應我,做我的女人,安安分分在這裏,否則。”九爺回到正題。
年夢清冷笑:“否則怎麼樣?難道九阿哥要霸占我吧?”
他不屑說道:“看來你是一點都不知道怕,對了,我都快忘了,當初在醉月樓的時候,你儼然就是一個老江湖了,自然是什麼也不怕了
。”
他衝門外喊了句:“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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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府,深夜。
丫鬟珠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跪在地上說道:“爺,你快去救救小姐吧,他被九爺抓去了,還在九爺府關著呢,九爺之前就對小姐不懷好
意,隻怕你再不去,小姐就,凶多吉少!”
四爺本來很是疲憊,聽到她大吵大鬧,更是心煩。
珠兒說道:“莫鳶剛剛從九爺府逃出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小姐肯定還在九爺府裏,爺,你快去救救她吧!”
他淡淡說道:“此時天色已晚,明日再說吧!”
“爺,不能等到明日了,萬一小姐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珠兒哭著說。
嫡福晉烏拉那拉箏兒在一旁說道:“既然爺已經讓你回去,那就明日再說,你就先回去吧。”
幾個侍衛立即上來強行將珠兒拉了出去。
珠兒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們家小姐,命怎麼這麼苦啊?剛回來沒幾天就又遭遇不測!”
被驅逐出嫡福晉的住所,珠兒在一邊哭哭啼啼,小凳子安慰著。
這個時候碰巧鈕祜祿氏紫江格格突然撞見了。
“喲,這是怎麼了?大晚上哭哭啼啼,還在嫡福晉居所的門外,怎麼了?你家主子這是半夜要死了還是怎麼了?”
珠兒不敢吱聲,繼續哭。
一旁小凳子公公說:“珠兒,別哭了,福晉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紫江格格見他倆把自己晾在一邊當電線杆,她發怒吼道:“小凳子,你不去服侍四爺,在這裏做什麼?四爺呢?”
小凳子回話道:“四爺在嫡福晉房裏歇著呢!”
這已經有好久幾天沒有見四爺了,本來以為這幾天他都在萬花樓那兒歇著,聽到爺在府裏,還是在嫡福晉那兒,紫江格格臉都快氣歪了
。
她憤怒之下,氣的轉身回了自己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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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府。
兩個奴婢拿來了絞手指的刑具,說實話,年夢清當時就嚇傻眼了。
九爺問道:“最後再問一遍,你願不願意一輩子待在九爺府?”
她立馬假裝鎮定說道:“九爺,你這是威逼利誘,卑鄙!無恥!”
胤禟被激怒了,喝道:“用刑!”
兩個奴婢立馬上來把她拖下床去,將她兩隻手夾在絞刑具裏,之後兩人用力拉扯一邊。
“啊!”她痛的大叫一聲,冷汗直冒。
這刑具真的是比電視上看到的恐怖多了,她的手指刹那間被壓出了幾條鮮紅的血印子。
胤禟看著於心不忍,走到她身邊,問:“怎麼?回答我!”
此刻年夢清咬牙切齒很想罵髒話,見她一直不肯說話,那兩奴婢更是不要命的拉著刑具。
她可憐的手指快被絞斷了,這會兒真的是覺得痛的天昏地暗,十指連心的劇痛,不比那次被打板子來得痛!
也許是抵受不住這疼痛,她突然間昏倒了,不知道是疼得昏過去還是她一天沒吃東西餓暈了,總之她是暈了。
在胤禟怒視逼供下終於扛不住了。
“主子,她暈了。”一個奴婢道。
胤禟本是不忍看她被用刑,一直轉頭背對著不去看,這會兒聽到奴婢說她暈倒了,才立馬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兩隻手手指上清晰可見
的血瘀痕跡。
他心中自責,伸手一把將昏倒的她抱到床上,一隻手拿起她沒有知覺的傷痕累累的手掌,仔細凝視著每一道深淺不一的瘀痕。
半晌說道:“來人!”
門外侍衛進來了。
“將這兩個奴婢拖出去杖刑!”他冷冷下令。
兩個奴婢混然不知這怎麼回事,本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做事,兩人跪地求饒哭喊,卻是無果。
隨著兩個侍衛將那兩個奴婢拖走之後,屋裏陷入了死寂。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知道會受傷卻還是不肯屈服呢?隻要你點頭,我就不會傷你。為什麼?難道做我的女人比死還要可怕嗎?我會一
生一世疼愛你保護你,不會像三哥一樣拋棄你。你到底在堅持什麼?難道你喜歡四哥?若是你喜歡權利和地位,貪慕虛榮,這些我同樣
可以給你。”
九阿哥摩挲著夢清手掌的傷痕,心疼至極。
他突然想到了那日,在花園邊的雪地上,漫天飛雪洋洋灑灑,注定了淒美的開場。
她就站在他的眼前,飛雪灑滿她的肩頭,她背對著他,在雪地上尋找她遺失的發簪。
她的那把紫色小傘被風刮到一邊。
先前她還是那個冒冒失失的女孩,闖入**,她笑著套近乎,想暫時躲避**的視線。她風趣幽默沒頭沒腦,可是就是那個她,讓他難
忘。
風雪裏,他忘記了自己,茫茫天地隻看得見她的存在。這紫禁城隻有她一人才是特別的。
如果不是那一次的相遇,也許他不會認識她,不會記住要和她一起浪跡天涯,離開皇宮,和她一起逍遙自在。
愛的越深,恨得越痛。
他心如刀絞,那些她的痛苦仿佛附加在他的身上,他沒有好受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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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紫禁城的雍和宮。
“爺,睡不著?”嫡福晉小聲問問。
躺在烏拉那拉箏兒身邊的胤禛說道:“沒什麼。”
“夜已經很深了,爺您還是別想煩心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嫡福晉烏拉那拉箏兒說,見著他沒有任何回話,她便是有些不安。
九爺府。
突然之間年夢清醒了,發現自己睡在床上,明明剛才還被兩個奴婢壓在地上,手指被上刑具。
她忍著疼痛,想看看自己的手,發現此時她的手正被一個人握著。
他坐在床邊,看似已經睡著了,看著胤禟緊緊握著她的手,似乎心有愧疚,她突然沒有那麼恨他了,也許此時此刻的她對他來說,才是
多麼沉重的存在。
年夢清假裝繼續睡著。
如果,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選擇放棄四年前那次來皇宮的機會,願意一開始就沒有和格桑來到這裏,經曆這一切。
她寧願自己這一生將三爺當成一個遺憾,也不願是如今這樣敢愛不能愛的折磨。如果一切回到原點,沒有相遇就好了,不來這皇宮就好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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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爺府,府邸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康熙五十年夜,風輕輕刮動樹梢枝丫和葉子,隻是這破曉的黎明顯得那麼漫不經心,腳步蹣跚,似乎很不願意打擾。
八爺府的地牢此時正關著一個人。
丁四。
滿身都是鞭打的痕跡,如果不是因為他假扮成一個和天地會毫無關係的小嘍囉,此刻隻怕他早已被那幫人整死。
“醒醒。”一個女子輕柔的聲音。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隻覺得眼前一陣恍惚。
“醒醒。”女子又喊了一遍。
他慢慢的恢複了直覺,定睛一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麵女子站在他麵前。那雙眼睛如此清澈絕美。
是,是,是雲瑤。他認出來了,是的,肯定是她。那個陳浩南青梅竹馬戀戀不忘的女人,那個讓世人驚豔的女子。
“沒事吧?”她問。
“你是雲瑤?”他問。
她停頓了一秒,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你現在身處危險,要盡快逃出去才行。”
“我還能撐得住,那幫朝廷走狗奈何不了我!。”他說。
“好了,廢話不要多說,我怎麼救你出去?”她問。
“算了,你也不用冒著生命危險救我,如今他們相信我隻是一個小嘍嘍,對天地會的事毫不知情,自然過些時候問不到什麼就會放了我
。”他說。
牡丹道:“如今八爺府警森嚴,要想救你出去一定要想個計劃,否則不能救了你,反而會害了你,我先走了。”說完她轉身要走。
那丁四問道:“幫主他很掛念你,他。”
牡丹說道:“你還是操心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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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嗎?”胤禛問。
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單膝跪在他麵前,答道:“回爺的話,年福晉正被關在九爺府,九阿哥好像。”
說到一半,他不知如何往下說了,這九阿哥愛慕年福晉的醜聞四爺恐怕早有耳聞,這種事他就無需多說了吧!
“放肆!”他很是憤怒,繼續說道,“繼續盯著!”
那麵具男子道:“是。”說完一個飛身消失了。
之後,胤禛立馬去了九爺府。
九爺府大門外,兩個侍衛攔著,家奴說道:“四爺,您在這兒侯著,我去通知九阿哥。”
“滾!”他霸道的一句話讓眾人膽戰心驚。
他身邊跟隨的幾個家奴個個武功不凡,三兩下就推開那群攔路的侍衛。
他在眾人的圍護下進了胤禟的寢宮。一進來寢宮,便見了年夢清躺在床上昏昏大睡,而胤禟睡在旁邊的地上,一隻手拉著她的手。
幾個奴婢的驚嚇聲將兩人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慢慢視線開始清晰之時,便見到了他。
胤禟也醒了,見了此番情景,立馬喝道:“眾人退下。”
那些上前阻撓胤禛的奴婢一一退下。
胤禛問:“九弟,在做什麼?”
胤禟毫不畏懼,抬頭道:“四哥別和我繞彎子,你知道我一向心直口快,你想說什麼就來個痛快!”
胤禛道:“不要做那些有失自己身份的事,害了自己不說反倒是害了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