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安然在一旁看著焦急,她想要製止卻被無憂給攔住。
“水千葉隻是試探一下他的功夫,不會真動手的。”
“可是……”
水千葉收住手,淩厲的掌風在轉瞬之間化為烏有,他上前拍了拍望月嵐的肩膀,“不錯,不錯。非常不錯,心法練到了第三重,和不錯。”
望月嵐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看著眼前這個異常妖嬈的男子,有種莫名的好感。
“水家的人?”他問道。
“咦?你竟然知道水家?”水千葉很驚訝,他沉吟了一番,將目光轉向安然。
安然搖搖頭。
“你知道水家?”
“不錯。”望月嵐一笑,透明色的皮膚上泛著些許的青紫,“這個世間,大抵隻有望月家族和水家才有透明膚質的人吧。”
“望月家族?”水千葉被這四個字給鎮住了,“你是望月家族的族人?”
“族長第三子。”
“那望月流嵐是你什麼人?”水千葉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奇怪。
望月嵐聽到這個名字,表情也非常奇怪。
“我是她的嫡係子孫。”
他輕輕地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向沉靜的水千葉微微動容,“說起來,我們還是親戚關係呢。等會回到家之後,跟著我去水家老宅看看吧,那裏有想見你的人。”
望月嵐低著頭,沉吟了半響,最後點點頭,“你身上的毒氣,有些奇怪。”
“咦?”水千葉有些驚愕,“你連這個都知道?”
望月嵐點點頭,“是祖訓中說的,你是至陰體質,而那股陽剛的毒氣剛好扣住命脈。每次發作的時候,需至陰女子和至冷地方才能抑製。”
“可有破解之法?”
“有。”望月嵐湊到水千葉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就這麼簡單?”水千葉抑製不住自己的驚訝。
“不錯。”望月嵐有些稚嫩的臉上充滿了狡黠,“就這麼簡單,疼起來卻要死要活的。甚至一不小心將命給搭上了。這是我在祖訓中偷偷看到的,一定要保密……”
“我懂了。”水千葉臉上帶著狂喜,他重重地拍了拍望月嵐的肩膀,“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為什麼現在才想明白?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吧。”無憂皺著眉頭打斷水千葉的狂笑,“有什麼事情,回去之後再說。”
來的並不隻是水千葉和石岩兩個人,還有三四個穿著職業羽絨服的人。隻不過他們停留在稍遠的地方,並沒有聽到這幾個人的談話。
想來,水千葉是故意這麼安排的吧。
“最近的休息點是他們臨時搭建的帳篷。你們兩個女子身體虛弱,暫時到那裏整頓一下。這衣服也太薄了,將這個穿上。”水千葉終於想起了正事,將準備好的羽絨服遞給安然他們。
“幸虧多準備了幾件。”他輕輕一笑,看著望月嵐的窘迫,親手幫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