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安然的眼淚嘩啦啦往下流,鹹鹹的味道,滑落在嘴角的時候,那種苦澀就像她的心。是啊,她在自大了。
這些日子以來,無憂事事寵著她,膩著她。這讓她覺得無憂心裏隻有她。
但是現在,她徹徹底底明白了一件事。無憂愛她,但是也愛別人。如果不愛,怎麼會和別的女人上床呢?
感情,果然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安然冷笑一聲,她打開手機,看著熟悉的屏幕,心裏越發冷。無憂到現在都沒給她發過一條短信,打過一個電話。若是放在平常……
心疼,心寒。
淚水不停地往下流。
那種無妄的心傷令她感覺到呼吸沉悶,她想要大吼,卻覺得這一切不過都是一個笑話。她想要打電話給無憂,卻害怕這一切連個幻想都沒了。
害怕,糾結,心寒。
安然淚如雨下。
她,真的愛了,也真的疼了。
罷了罷了。
安然將手機扔到夠不著的地方,將頭埋到被子裏。
她努力隔斷那種****的聲音,無奈那種聲音卻像是有魔力一般。輾轉反側,安然狠狠地從床上坐起來,安無憂,司若飛!無論是什麼原因,你和別的女人上過床,我安然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想到這裏,她打開了這棟別墅的監控。
這監控是無憂專門派人設計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冷刺的殺手。房間裏的每個角落都有監控,而顯示器則恰好在主臥室。
安然一早想打開,卻因為害怕這個事實。她害怕看到無憂和別的女人做愛,害怕夢中出現的那一幕是真的。
她雙手顫抖地打開顯示器,找到隔壁的臥室。她記得每個臥室裏有四個隱形攝像頭,但打開的時候卻發現那間臥室隻有一個還在運作。
是臨時遮住了嗎?安然嘴角冷笑,心中越發冷。
她點開最大畫麵,果然發現在幸存的攝像頭下,有一對男女在交合。隻是,那攝像頭隻能拍攝到背影,一半的背影。
這個攝像頭也被遮住了?安然心中疑惑,看到隻顯示一半的畫麵,心中明了,大約是遮蓋的時候沒遮蓋完全吧。
她雙手依然顫抖,那半邊的畫麵上隻顯示了兩個半裸體。
女人以動物的爬行姿勢跪著,她身後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古銅色的皮膚上汗水淋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抽插著。
從安然的角度看去,隻能看到腰部以下,其他的地方都被遮蓋住。那男人的腿修長,速度很快,用那麼快的速度,以那種姿勢進行了將近十分鍾還不停下來。
看了大約半個小時,那對男女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但安然始終沒看到他們的頭部。
等到最後,那男的以正常體位,用比剛才還要快的速度在女人身上運動,一陣疾風暴雨過後,他終於癱軟在女人身上。
關掉顯示器,安然自嘲,她這是在捉奸嗎?就算捉到了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自取其辱?她果然還是太幼稚了。或者,無憂並不是她生命中的那個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