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說完這句話,便不再言語,而是睜大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宇文宏烈的臉看,皇甫羽非常好奇宇文宏烈在聽到自己這句話後,會有什麼表情,更期待看到他會出現什麼樣的舉動。想到這,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居然有一種想笑的衝動。皇甫羽很認真的看著宇文宏烈,她甚至希望可以看到他會有一些驚慌,哪怕是一絲也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他在麵對自己時,至少會有一些顧慮。那自己以後的生活可能會相對安穩一些,可能自己以後在實施自己的計劃也會方便一些。
可誰知,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宇文宏烈的臉上絲毫沒有出現任何她預先希望的那些東西,反而是,宇文宏烈對上皇甫羽的眼睛,用比較溫和的眼神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就這樣隻是看著,甚至還微微笑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皇甫羽看到他這個樣子,直懷疑自己的眼神和聽力,她心裏一陣發毛,忍不住就在心裏嘀咕:宇文宏烈這是怎麼啦?難道他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會中毒嗎?還是、、、?皇甫羽想到這,突然感覺有些害怕:還是他有別的什麼打算?比如,等他死後讓自己陪葬之類的,或者其他什麼更殘忍的事情?皇甫羽越想越害怕,她看向宇文宏烈的眼神開始有些不自信起來,皇甫羽看著宇文宏烈的表情,不禁問道:“你難道不想問我什麼嗎?”宇文宏烈聽到皇甫羽的話後,說道:“你覺得本王應該問你些什麼嗎?”皇甫羽聽到宇文宏烈的話後,感覺頭都被他搞大了,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的對宇文宏烈說道:“王爺,臣妾服侍您上藥吧。”宇文宏烈聽到皇甫羽這麼說,不作絲毫推辭,隻是簡練的說道:“嗯。”便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皇甫羽看著宇文宏烈,突然就紅了臉,自己雖然已經和宇文宏烈住在一起過了,可如果就這樣讓他在自己麵前****著上身,自己真的感覺特別不好意思,可是想逃又沒辦法逃。皇甫羽隻能在心裏暗自苦笑,隻是令她更加奇怪的是,她已經不自在的坐在那裏好一會兒了,可並沒有見到宇文宏烈寬衣解帶,而且看他目前的樣子,皇甫羽甚至覺得宇文宏烈好像就絲毫沒有要寬衣解帶的意思。皇甫羽咽了一口唾沫,稍微猶豫了一下,抬頭問道:“你不要脫衣服嗎?”宇文宏烈聽到皇甫羽的話後,微眯一下眼睛,說道:“不是王妃說的要服侍本王的嗎?”皇甫羽聽完宇文宏烈的話,感覺相當相當無語,皇甫羽雖然從小在將軍府中長大,可打小自己和母親便在府中不受寵,和府中的其他人接觸都比較少,母親對自己又是相當疼愛,所以自己從小便沒有被那些繁文縟節要求的過多,所以皇甫羽也沒有多想,隨口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皇甫羽很些無辜的爭辯道:“我說的是服侍你上藥,又沒有說要服侍你寬衣解帶啊。”宇文宏烈聽到皇甫羽的話,眼中的挑逗意味更甚,他對著皇甫羽說道:“王妃現在不服侍本王,那隻能一會兒要服侍更多。”皇甫羽聽到宇文宏烈的話,嚇得睜大眼睛,有些驚恐的問道:“為什麼?”宇文宏烈不慌不忙的答道:“因為王妃今晚要在這休息。”皇甫羽剛才隻顧和宇文宏烈鬥嘴,現在聽到他的話,這才又再次想起自己受傷的事情來,皇甫羽有些懊惱的用手拍拍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宇文宏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