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熱鬧的大街駛出一輛豪華的馬車,這裏雖然靠近塞北,可這樣的馬車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但他的出現卻就此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現將皇甫玉珊許配給當朝三皇子宇文宏烈,欽此。”皇甫將軍接旨吧,隨著王公公略帶討好的聲音,皇甫一家才將錯愕的神經拉回,但隻是轉瞬間皇甫震就把自己的表情收拾妥當,隨即臉上的表情就由剛剛的錯鄂狀變成一種無限欣喜的模樣來,“微臣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甫震接過王公公手中的聖旨順手一揮,下人便遞上一個精致的寶盒,“王公公,小小心意,還望笑納。”說罷順勢打開寶盒,王公公看到盒內的東西先是震驚後是滿眼夾雜著驚喜,這也難怪,盒中是一個通體渾圓透亮的大珍珠,這顆珍珠一看便知世間少有,竟足有鵝蛋般大小,皇甫震看到他這般表情,嘴角上揚,驕傲的說:“犬子不才,喜航海出遊,此乃犬子在塞外深海中偶遇海中鮱鰸,挖其內髒所得。”王公公聽罷滿是震驚的表情,愣了一會才說:“海中鮱鰸,此乃海中極為凶險的一種猛獸,而且還通人性,皇甫公子竟能抓住這種生禽猛獸,真是虎父無犬子啊,咱家真是佩服佩服,此等寶物真是折煞咱家了。”皇甫震聽了王公公的話臉上滿是驕傲的神情:“王公公過獎了,王公公現在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老夫遠在塞外,日後還請公公在皇上那裏多加美言幾句才是。”王公公聽了滿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皇甫將軍太謙虛了,皇甫將軍對聖上的衷心滿朝文武都可以看到,誰要是敢說皇甫將軍一句不是,咱家第一個不答應。”皇甫震聽了滿是一副受用的表情:“哈哈哈哈,那就有勞公公了,來人,帶公公去後花園,老夫知道公公喜歡小遊戲,特意安排了幾個人陪公公玩玩,好為公公接風洗塵。”’王公公聽了瞬間就明白了皇甫震的意思,隨即哈哈一笑:“那就有勞將軍了,咱家恭敬不如從命。”說完,王公公跟著皇甫家的下人向後院走去。
皇甫家中庭院的另一邊卻像空投了一顆地雷般炸開了窩,“爹,你真的要把妹妹嫁給宇文宏烈那個病秧子嗎?皇上表麵上說的好聽,但把妹妹嫁過去,無疑是把妹妹往火坑裏推啊。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的。”皇甫玉梟暴虐地向皇甫震表達著對這門親事的不滿,
皇甫震聽罷沒有回答皇甫玉梟的話,轉而問在一旁站著的長子皇甫玉霆:“霆兒,你怎麼看?”皇甫玉霆聽了沒接著回他父親的話,略略沉思後才說:“這件事情就兒臣看,似乎是在情理之中,卻有些蹊蹺,滿朝文武皆知三皇子身體不好,按理說如果是皇上想籠絡我們皇甫家,不應讓珊兒嫁給三皇子,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莫非”皇甫玉霆說到這停住了,用餘角偷偷的瞄了一眼皇甫玉梟,看看皇甫震便不再言語。皇甫震聽了稍微沉默了一下,說:“為父也是擔心這個,為今之計,隻能先委屈珊兒了,哎。”皇甫玉梟聽父親和兄長的談話好似墜入雲裏霧裏一般,不禁忍不住好奇的問:“爹,哥,你們說的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太明白,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皇甫震聽了玉梟的問話後慈愛的笑了笑:“爹怎麼會有事瞞著你呢,隻不過是咱們身為臣子,定當聽從皇命,而且皇甫家能和皇室聯姻,是承蒙皇上的厚愛。”玉梟聽了爹爹的話還想爭辯些什麼,皇甫震擺了擺手說:“快去看看珊兒吧,去告訴她這個消息。”玉梟還是張了張口,終究沒再說什麼,皇甫玉霆看玉梟還想再問下去,趕緊拉著玉梟走了:“爹,那我們去看珊兒了。”皇甫震微微點頭:“嗯,去吧。”
皇甫玉梟和皇甫玉霆還沒有走到皇甫玉珊閨房門口便聽到了來自房間裏砸東西的聲音;“滾,都給我滾。”皇甫玉梟緊走兩步,玉霆走在後麵微微搖了搖頭,也沒有說話,玉梟雖然猜到玉珊發脾氣的原因,但還是小聲問問玉珊房門口站著的貼身小丫鬟:“小姐怎麼發那麼大脾氣?”小丫鬟臉漲的通紅,一聽到少爺這麼問,原本還在眼眶打轉的淚珠便馬上不受控製地落了下來“小姐知道了聖旨的事後就一直在摔東西發脾氣,還不準我們進去,少爺,現在可怎麼辦呀?嗚嗚。”玉梟聽了心裏更確定妹妹發脾氣的原因,本來他和玉霆來這就是為了告訴玉珊這件事情,現在她既已知道,雖然心裏有點惱火,但也沒有必要再去追究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先泄露出去的。玉霆跟在後麵沒有說話,向那些站在門口的奴仆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那些侍衛看到這個手勢如獲大赦,一溜煙的功夫全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