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卷一 且看後輩風流(1 / 2)

JS省,NJ市。

慕容海從NJ軍區退下來以後,就一直紮根在NJ市,每天喝茶逗鳥曬太陽,一點也看不出這是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經曆過腥風血雨的老將軍。

但是老掉牙的老虎也會餘威尚在,況且是慕容海這種戎馬一生的老人,這些年有意培養的門生,加上剛剛執掌NJ軍區某支特種部隊的大校慕容晉,慕容家仍然是家大業大,不可撼動。

這日,慕容海跟往常一樣坐在軍區大院裏的藤椅上喝茶,桌子上的茶壺裏泡的是特等的雨花茶,不時飄出陣陣清香。不過以往陪伴在慕容海旁邊的警衛兵已經被慕容海支開,而是換做了從H市來到NJ市的李修崖。

任誰也想不到就是這麼看似普通的兩位老人,一個是商界主宰,一個是軍界大鱷,兩人經曆了半生風雲,經曆過生死,也經曆過富貴繁榮,盡管已經是風燭殘年,但是卻仍然給人不可一世的感覺。

見慕容海單手把玩著兩隻已經磨得光滑的核桃,李修崖笑道:“老海,這兩隻核桃我記得是在東北打日本人的時候,從吉林白狐嶺的一棵百年老核桃樹上摘得,現在想想有六十多年了吧。”

慕容海點了點頭,笑說道:“是啊,這麼多年就這麼過去了,那時候我們也就隻比青陽大幾歲,一轉眼,都已經是快躺在棺材裏的人了。”

李修崖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繼續對慕容海說道:“做兄弟這麼多年,我們一直較量著。年輕的時候比誰殺的鬼子多,後來打老蔣,又比誰殺的****多,再後來成家立業,有了阿晉跟風眠,就開始比誰的兒子有出息。我們現在都老了,眼見沒分出個高低,要不再比一下誰死的晚好了?”

慕容海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回憶起過往的崢嶸歲月,眼神充滿光芒地說道:“想當年你跟陳陽兩個人,兩把刀就敢跟日本鬼子一個小隊硬碰硬,最後活劈了那幫畜生,氣得吉林戰區的那個大佐指揮官懸賞兩千塊大洋買你跟陳陽的項上人頭。”

李修崖哈哈大笑起來,對慕容海解釋道:“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那一隊人都是陳陽殺的。”

慕容海愣了愣,疑問道:“哦?”

李修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繼續說道:“當時我跟陳陽兵分兩路想阻擊那一隊人,結果我埋伏了許久,別說是人了,連個鬼影都沒看到。我轉念一想,那隊人肯定都衝陳陽那邊去了。我趕緊跑去支援陳陽,等我趕到的時候,卻看到陳陽已經殺光了那隊人,正在忙著處理屍體,把那夥畜生的頭都給剁了掛到了樹上。”

說完兩人大笑起來。慕容海搖了搖頭說道:“比誰死得晚就算了,這麼大年紀了,說死太不吉利。這些年,不管是風眠還是阿晉,盡管沒讓我們省心,但是也沒讓我們失望。修崖,你要想比,那我們比青陽跟百合誰更有出息好了。”

李修崖哈哈大笑起來,神秘地對慕容海說道:“青陽出生的時候,有個算命的先生給取了青陽這個名,並留下一句話,少昊轉世,天道在即。老海,這次你可要輸了啊。哈哈.”

慕容海笑了笑得意地回道:“我們家有虎妞,不怕。修崖,我可是聽說百合把青陽克得死死的。”

李修崖孩子氣一般地撇了撇嘴回道:“反正早晚是我們李家的兒媳婦,那也是我們李家的人,怎麼著你也贏不了。”

慕容海笑著指了指李修崖沒有說話,拿起茶杯喝了一杯茶對李修崖說道:“我聽說這次風眠也一塊來了,怎麼沒見到人呢?”

李修崖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又去哪裏鬼混了,四十多歲的人了,整天沒個正行。”

慕容海哈哈大笑指著李修崖說道:“修崖,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風眠沒表麵上看得那麼沒用,怎麼了,對我還玩藏拙那一套?”

李修崖也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恢複嚴肅地神色說道:“老海,不是有意要瞞你。隻是那件事還沒解決,風眠這些年主要處理那件事,自然要隱藏一些。”

慕容海也正色起來,眯起雙眼問道:“修崖,那件事還沒有眉目?”

李修崖搖搖頭回道:“有了一些線索。這次風眠來這邊主要是為了調查這件事。”

慕容海點點頭,對李修崖說道:“需不需要幫忙?我去打個招呼。”

李修崖搖了搖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好茶。”隨即麵對慕容海笑著說道:“老海,這些事讓後輩們來做就好了,我們都老了,不中用了,不能打,不能殺的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多活幾年,看看後輩的風流就夠了。”

瑪索酒吧。

一輛拉風的瑪莎拉蒂總裁停在酒吧門口,卻從車裏走出一個並不張揚的中年人,全身上下穿著沒有名牌商標的衣服,除了一張依舊帥氣的臉蛋,外帶一絲玩世不恭的氣質,也沒什麼地方能夠吸引那些拜金女的投懷送抱。

這個人正是初到NJ市李風眠,講究入鄉隨俗的李風眠正叼著一根南京煙自顧自地打量著酒吧門口的標牌。其實明眼人才能發現,李風眠全身上下的衣服全是大家設計,量身而作,大街上絕對找不出第二款,不經意露出的那塊腕表也是百達翡麗,少說也得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