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反噬來的也太快了吧。
就在這時,一旁的求天勿動了起來,一個閃身來到胤鴻的麵前,用肉體擋在他前麵。
“胤鴻,你先休息著,讓我求天勿來,雖然境界沒有他高,但是要死我們一起死,媽的,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語落,求天勿的視線看向了蜷縮在那的女子,而此刻的她也是淚眼朦朧的看著求天勿。
是的,正如求天勿說的,作為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該有多窩囊啊。
隨著腳步慢慢的移動,在到求天勿麵前時,參將靈氣威壓釋放到了極致,一位巔峰靈王都承受不了的威壓,就更別說一位受過傷的靈王了。
“噗—”
一口鮮血從喉嚨湧上,求天勿直接吐了出來,此刻的他已然是強弩之末,但依舊在那站著,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後退,那今日喪命的就是他們。
“哼,幹嘛要起來呢?來當炮灰嗎?區區一個靈王,真是不知死活。”冰冷的話語從鬥篷下傳出,隻見他衣袖一揮,求天勿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
沒有了求天勿的阻擋,參來到胤鴻麵前,因鬥篷遮住他的臉麵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但他的拳頭此時抬了起來,對著胤鴻的麵門直擊打去,巧合的是,後者這時因支撐不住身體倒了下來。
這一拳落空了,冷笑一聲,參站在那一動不動。
“很好,以靈宗之能能做到這般地步,你足以稱為奇才,我改變主意了,選擇不殺你了,讓我來看看下一次見到你,又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看著胤鴻,參頗為讚賞的說道,而倒在地下的胤鴻,終於看清了他的麵目。
那是一條從眉毛劃過眼睛的刀疤,其剛毅的臉麵上帶著成熟與老練,其實聽他聲音就可猜到長相,但胤鴻確實沒料到他的模樣會是如此。
“你不殺我了?嗬嗬,難道我不值得你殺?”
參大聲笑道,“小子,我們的任務是保護那家夥,可沒有殺人這一項,當然,你如果就這樣躺著,也可逃過一死。”
“對了,假如有一天這個世界將你遺棄了,歡迎你來屠神社。”
“屠神社?”
淡淡的話語傳入到胤鴻的耳朵裏,輕聲默念這三個字,胤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你快給我殺了他,我以雇主的身份命令你,快給我殺了這家夥啊,快啊。”奄奄一息的自白花還不忘記仇恨,便是催促著參殺了胤鴻。
然而參冷哼一聲,一句透露著寒意的話語讓兩方的身體都為之一震。
“自白花你最好別用那種口吻命令我,別說我現在不想殺他,就算我將來也不打算殺他,再說我與羽的雇主也不是你,而是自白草,如果你在敢命令,信不信我現在宰了你。”
當然參這樣說自然有他的目的,在他眼裏一位人才勉強引起他的注意,而天才略微讓他的產生興趣,但奇才便是有必要拉攏起來,而此刻是為了日後做些鋪墊。
“你...”
牙齒咬著嘴唇,現在的他敢怒不敢言,他深怕自己在多說一句而惹火了那人。
“自白草居然是他的雇主!!!難道自白花此次前來也是他一手策劃的?”
這居然是自白草雇來殺自己的?不對,如果殺自己他為何要放掉呢?
如同胤鴻的猜測,這些都是自白草算計過的,然而他千算萬算,終究沒算到參會看上胤鴻潛在的力量。
看著自白花那一臉仇視的模樣,參一個閃身來到他麵前,帶著些輕蔑的味道說道。
“你也不想想就憑你也能找的到我們屠神社?笑話,你最好把嘴閉上,我與羽隻負責你的安全,其他的事一概不管,你若在是囉嗦,那我真要宰了你了。”
自從接下保護自白花的任務,參與羽就吃了他不少苦頭,而如今看他到了這步田地,兩人的心裏也是爽快時分,當然,此刻如果沒有鬥篷遮住的話,他倆現在的表情應該是幸災樂禍。
話語雖然有些犀利,但參的實力是靈皇,那羽也不會差到那去,而自白花便是乖乖的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
“羽,帶著他回去交任務去,我還有別的事。”看著自白花安靜了下來,淡淡的話語再從鬥篷內傳出,隨後獨自向門外走去。
羽點了點頭,來到自白花麵前,單手將他放倒肩膀上,也是從大門而出。
就在兩人走到門口時,門口之,一聲慵懶中卻透著深冷的話語慢慢傳入。
“來打次酒,居然能碰到我徒兒被欺負,區區靈皇之境?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