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身體……”
“有什麼問題?”
顧極光歎了一口氣,“三哥,你真的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說他,見他一副冷冷的望著自己似乎在等他說什麼,他點點頭,“冷斯寒他現在被關在警局裏,陸綻知道了,就算有人來贖他,陸綻也不會放了他,你放心。”
顧驚鴻點點頭,靠在床頭,大手放在傷口處,眉頭皺緊,嘶,還真疼,可就算在疼,隻要拔了那根刺,這一點痛算什麼。
“三哥,以後別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我們都很擔心,而且你最好修養一段時間,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什麼工作最好推遲,或者交給江淮或者雲帆,別太勞累,煙也必須……”
顧極光的嘮叨還沒說完就被顧驚鴻冷厲的眼神嚇了一跳,他往後退了退,苦笑著道,“三哥,嗬嗬!我走了,我去看看嬸嬸,你先休息休息。”說完他關上房門後,籲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他說的太多了,不過,譴責三哥,看到三哥一副被教訓的模樣,真爽。
白璃回到家,白媽看著她,她想笑故意的問,“媽,你看我做什麼?怪滲人的,別嚇著你未來的孫子。”放下食盒,她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就見到母親來到她跟前問道,“驚鴻他怎麼樣?醒了嗎?嚴重嗎?有什麼後遺症沒有?還能起來嗎?會不會成植物人?會不會……”
“媽,你說什麼呢?別亂猜行不行?”越聽越覺得難聽,白璃翻了個白眼,看著母親擔心的臉道,“他隻是受了點傷,不是車禍,怎麼就變植物人?哪來的後遺症?他醒了,可臉色還是很蒼白,他讓我回來,我本想在那陪著他,可他不讓。”
白媽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她對麵,看著白璃的肚子道,“幸好,他沒事,他要是有什麼事,你跟孩子該怎麼辦?我在家都坐立難安,怎麼樣?他都喝了嗎?”白媽拍了拍食盒看著白璃問道。
“媽,你別隻是想想信不信?別說這種萬一,我不想聽。”白璃瞥了眼食盒,沒好氣的抬頭看著她,“下次別給他做了,他對魚過敏,可他還是都喝完了,他說不能浪費你的一番好意,媽,你以後別在用那種眼神看他了,他會不舒服,我也會難過。”
白媽拿起食盒站起身,打開食盒,麵上有些笑意,“這孩子,既然不能喝就別喝,我以為能補身子,沒想到還弄巧成拙,早點說,我就不做魚湯了,那他沒什麼事吧?白璃,你要對驚鴻多關心關心,多了解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這樣我才能做一點給他吃,讓他快點好。”
白璃看著她走到廚房的時候還念念有詞,“驚鴻這孩子沒看出都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實誠,過敏還喝湯幹什麼?都是斯寒做的孽,早知道他出這個事,我就讓斯寒早點走了,也不會出了這種事。”
白璃彎了彎唇角,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顧驚鴻編輯短信,“媽她說你的好,她不反對,相反,她還很擔心你,我看的出來,你好好養病,早點休息,等我明天在去看你。”她看著窗外漸漸黑暗的天色,她站起身,這一天,她從震驚到害怕到昏迷到蘇醒到安心,短短的一天,她仿佛經曆了一個月的時間那麼長。
那邊很快傳來信息,隻見上麵寫著,“你早點睡,晚安。”白璃笑了笑,摸了摸小腹,笑了笑,推開自己的房門,坐在床沿上,小聲的道,“爸爸今晚生病了,不能來陪你,你要乖,媽媽帶你睡,晚安。”
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晶瑩剔透,那嘴角的弧度洋溢著幸福的笑,如果某人在她身邊,她會更開心。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保釋,我有錢,誰說不能保釋的,如果你們不讓我保釋我就告你們,信不信?信不信我讓你的警服都保不住?”
鄧霓霏看著眼前的警察扔了一遝錢放在他麵前,惱羞成怒的吼道,“你們警局真奇怪,如果不是我眼睛好,我還以為我來了土匪窩呢,都說警察都是為人民辦事的,可是你們警察呢,不僅不為我們辦事,反而跟個土匪一樣的跟我們要錢,而現在連錢都不能保釋人,那你說,你們想要什麼?想要我們家的財產還是股份,你說,我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