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些都碰了呢?你想怎麼樣?
“我……我……”白璃咬著唇,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幼稚的男人,不就是想要她吃醋嗎?想要她做出一些反常的事嘛,她低著頭小手緊張的不知放在哪裏……
對,聽他說那個女人抱了他,她是有些生氣,但她更想知道他當時的反應,她閉了閉眼,她能怎麼樣?她在心裏想著,要不她也抱他一下?或者她去把那個抱他的女人打一頓?又或者讓他泡消毒液?想到最後一個情景,她身體忽然抖了一下。
被逼無奈,她隻好張開雙手,一把緊緊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胸膛裏,抬起頭看著他,輕輕的道,“那我抱著你,狠狠的抱著你,把你身上都染上我的味道,這樣好不好?”
她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可她沒想到,她等來的不是他的一句話,而是他滾燙的大手猛地抱住她,微微側著,表情嚴肅的看著她。
似乎意識到什麼,白璃倒吸了一口氣,可他隻是抬眸她看了她一眼,也不揮開她的手繼續……,白璃急了,“喂!喂!等等……顧驚鴻,你聽我說,我覺得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哦?”他嗓音沙啞的看著她說了一個字,卻毫不在意的繼續解著皮帶。
白璃急的在他懷裏扭著身體,小手狠狠的按住他的大手,卻根本沒用,她看著他的動作,幾乎想羞憤致死,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她咬牙,一字一字的道,“我說,我隻是想就這樣的抱著你,隻是抱著你,你自己誤會了……不是那種意思……”
“都一樣。”他突然嗓音沙啞粗噶的甩出一句,白璃幾乎羞憤的想死。
她剛想閉上雙眼,身體就忽然一輕,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隻見她被他輕鬆的抱在懷裏,作勢就要往房間走去。
白璃看著他要往房間走的架勢,她忙給了他一拳,“你……你別這樣,我還沒洗澡呢,我還沒……”
“一起洗?”說完他猛地來到洗澡間打開門,挑眉的看了懷裏的她一眼,看她心如死灰的終於乖順的低著頭埋在他懷裏,他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砰”的一聲關上洗澡間的房門。
沒一會就傳來白璃的怒吼。
讓人羞憤致死的話從洗澡間不斷的傳出,窗外皎潔的月光似乎都被這個房間裏的曖昧旖旎而害羞的把自己藏了起來。
翌日早上七點半。
等白璃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人如她所料的已經不在了,隻見床櫃上上放著一張字條,看到上麵的字,她本來就緋紅的臉頰顯得更加酡紅,隻見上麵寫著好看的字,“Sorry,昨晚累著你了,我回亞東了,早餐做好了放在了餐桌上,要記得吃,還有,那個女人抱過我的那件外套襯衫以及……,全扔了,不是跟你解釋,我在跟你交心,這世上隻有你能碰我,隨便碰哪都行,最後落款,顧驚鴻三個字。”
這個無賴……
他可真好意思說,還一本正經的在最後寫著自己的名字,但是不得不說,白璃現在心裏如蜜一般的甜,掀開被子,準備洗漱好之後上班,今天還有一個客戶要出去見麵。
剛下了地,身體有些疼,但下麵涼涼的感覺有些不舒服,顯然是昨晚某人給她擦了藥,她咬牙,下地。
八點半。
剛到盛開,就聽到裏麵一陣的吵鬧聲,顯然是又發生爭執,一看又是設計部的人圍在一起,白璃有些頭疼,她剛進去就聽到賀思涵的聲音傳來,“顧先生的單子誰不想要?沈幼藍你就這麼肯定白設計師就是憑靠著自己的努力而不是跟他上床得來的嗎?你有什麼憑證說他們沒上過床?誰信?不過也是,隻要能得到亞東的單子,那你至少要少奮鬥十年,誰不願意奉獻自己的身體?如果是我,我也願意。”
“思涵,你怎麼這麼說話?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你還要臉嗎?白設計怎麼樣,是她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樣說她?白璃不是那種人,單子是自己爭取的,你能爭取到那就你的,你沒那個本事自然也就得不到你想要的,思涵,你爭取不到就不要心胸狹隘的說白璃設計師,人家那是憑自己本事得到的,你問問他們,白設計師在盛開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