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璃痛苦的驚叫一聲,被她狠狠踢在雙腿上差點跪在地上,她雙手拽著自己的頭發減輕被人拉扯的疼痛,飽滿的額頭上沁出層層的汗珠,她不禁咬牙,“你是誰?我得罪過你嗎?讓你這樣對我?如果真有糾葛,我們可以麵對麵的談談,何必這樣動手,如果我出什麼事,想必你也逃避不了。”她說話雖然細,但字字珠璣聲音有些冷淡。
那人似乎聽到什麼笑話,手上的力道又不由的加大,隻見她惡狠狠的猛地一拉,把她徹底拽在地上,她才道,“得罪我?你確實是得罪我了,你害死我的外重孫子不說,你還把我外孫女婿給送進了牢裏,我孫女受了刺激到今天才醒過來,我這樣對你都算是輕的了,談談?我們之間還需要談談嗎?我杜家的人不是怕事的人,就憑你也配跟我談?”那人哼了哼,語氣譏諷,“就憑你也配跟我談?還敢威脅我?你拿什麼威脅我?顧驚鴻嗎?恩?”
老太太越說語氣越冷,雖年紀很大,可她的聲音和手上的力道卻是慷鏘有力的。
老太太滿臉怒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外重孫子?
孫女婿?
杜家?
難道是杜家的老太太?
她拽著自己的頭發,頭被她拽的往後仰,白璃頭皮疼的秀眉緊蹙,她穿著西裝套裙和一雙絲襪,被磕在地上,疼的她閉了閉眼,才緩緩的道,“我隻是在說事實,杜老太太,你先放開我,我在跟你說好嗎?”她拽著頭發,見老太太手似乎有些累了,還有些鬆動,她趕忙抽出頭發,站起身來。
她站起身轉過頭,就見一個富態保養的很好,身子骨也不見佝僂的老太太一臉怒火中燒的盯著她,似是要她拆骨一般,杜老太太見白璃從她手裏抽出頭發逃離她的控製,恨得嘴直打顫,指著她說,“白璃,不要以為有顧家那小子給你做靠山你就能肆無忌憚的做出一些不要臉的事,就憑你的出身你以為你能配的上顧家那小子?你對我們杜家趕盡殺絕,就不要怪我這個老太太欺負你們這些晚輩。”
“杜老太太,你們杜家的事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還有你的外重孫子跟我也沒任何關係,我也從來沒把顧先生當做靠山過,不管我配不配的上他,這是我跟他的事,就不勞煩杜老太太操心了,還有我也根本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杜家的事,杜老太太是聽誰說我對不起你們杜家了?不要把你們杜家發生的一切不幸都怪在我的頭上來,這對我不公平,相信杜老太太也不是那種專聽別人說兩句就把一切都誣賴在我身上的那種不分是非的老太太。”白璃雙手有些發顫,根本就不敢摸頭發,麵前這個老太太太過欺人。
杜老太太被白璃突然的話給弄的一噎,她沒想到這丫頭牙齒竟然如此伶俐,指著白璃的手開始發顫,眼裏的怒火更加洶湧,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白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孫女婿的那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就是對他有怨,有恨,那你可以衝他來,憑什麼怪在我孫女身上?憑什麼害我外重孫子?我本來滿心歡喜的在家裏等待外重孫子出來,現在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害了我的外重孫子,和孫女孫女婿骨肉分離,你還在狡辯,你欺負我們杜家沒人嗎?”
她顫抖著手,指著白璃,上前一步就想要再次拽她,看樣子被白璃氣的不輕。
杜老太太從外地回杜家的時候就看到媳婦趴在沙發上大哭,兒子站在沙發旁哄著兒媳,孫女孫女婿都不在家,她問他們孫女孫女婿在哪?
兒媳這時哭的更狠了,她就知道家裏肯定出了什麼事,一問,才知道,孫女前段時間流產不說,孫女婿也被人陷害進了牢裏,孫女站在法院裏聽到這個宣判,直接暈了過去,聽兒媳跟孫女的描述都是這個女人害的杜家。
來到盛開等她,看到她狐狸精一樣的臉,就肯定了兒媳婦跟孫女說的肯定是真的,可她聽兒子發來的信息說,她竟然跟顧家的長孫,顧驚鴻那小子有關係,關係?什麼關係?除了男女關係,還能是什麼關係?